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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会战术手语吧?”

山羊说:“简单的手语我能懂。”

“那就好。”

于是,我带着眼镜蛇与山羊快速来到村口对面的一个小土坡上。

今晚的夜色不错,有繁星点点,也有一弯新月,能见度还算可以,没有了丛林中参天般的树木遮蔽,适应了夜幕的正常人在开阔的地方能有十多米的有效视距,二三十米外的景物也能依稀辨认。

因此,即便不开红外夜视仪,我们也能看到村口有一条小溪流过,在入村的道路口架有一座简易木桥,其中一名岗哨就在桥头边上回来走动着,而且还不知死活的在抽着烟,生怕别人在远处看不到他一样。

“还有一名岗哨躺在路边的草堆里睡觉,先不用管,最后再料理他。”我偏头对山羊悄声说。

山羊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指了指距离木桥大约五十米远的一棵大榕树,对眼镜蛇悄声说:“那树上的左边第二个枝桠处藏着一名暗哨,交给你了,其他两个暗哨由我和山羊负责。”

眼镜蛇点头:“没问题。”随即他就小心翼翼的爬下小土坡,像蛇一样无声无息的溜进了土坡下的一片草丛中,一下子消失了身影。

我轻轻一拍山羊,示意他跟着我走。

很快,我将山羊带到小溪下游距离木桥约三十米的地方,然后对他打了几个手势,示意他沿着小溪往上慢慢靠近木桥,有一名暗哨就藏在木桥的桥头下面。

山羊没有任何犹豫,立即趴进溪水中,然后摸着石头慢慢的向着木桥匍匐前进,淙淙的流水声可以很好的掩盖他的动静。

他的潜伏之术没有眼镜蛇那么厉害,不然完全没必要把自己泡进水里,也幸好这是在温暖的东南亚,全年只有旱季和雨季,即便山溪的水温较冷,但完全处在可以承受的范畴,要还是在国内可就够呛了。

见他挪动的这么小心谨慎,我便放心的在更下游的地方避开岗哨视线越过了小溪,然后快速爬上一道植被稀少的石头山坡,朝着藏于木桥斜对面山坡上的一名暗哨迂回着摸了过去。

我所要解决的这名暗哨藏在山坡上的一个小洞穴之中,距离下方的村道约有十米左右,洞外稍微做了一些伪装,之前要不是这家伙在巡逻队伍回来的时候探出半个身子来看了看,我可能还发现不了他。

越是靠近这家伙藏身的洞穴,周围的植物就越是稀少,而他伸着半边脑袋在洞外左右张望,时刻留意着他视线以内的情况。

因为洞穴周围七八米之内无处可藏,所以我不得不谨慎的躲在一块凸石后面小心的观察,等待时机再摸过去一把拧断他脖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个暗哨居然出奇的具有责任心,没有出现丝毫的懈怠,让我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组长,眼镜蛇已成功干掉目标,现原地待命。”耳麦中传来眼镜蛇的低声汇报。

妈蛋,身为组长,却被手下给抢了头功,这让我有点窝火了。

想到当初帮助傅耀祖抵御追杀者夜袭时,我曾将一个狙击手的脖子拧成了麻花,然后他现实中也如同是脖子被拧了、喘不了气一样,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我不想继续耽误下去,立即进入了镜子空间。

在镜子空间内,我快速冲到洞穴边,双手交叉着卡住这暗哨的脖子用最快速度一扭,立即将他的脖子扭成了麻花!

我顾不上去看他的反应是不是照旧发出低声的嗬嗬,立即用最快速度返回镜子处跳到现实中来,然后全速冲到洞口处,重复了一次拧麻花的手法,瞬间解决掉了这家伙,并快速钻入洞内,以免恰好被下方桥头上的岗哨抬头发现异常。

“我这里也已经顺利解决了目标,山羊,我知道你现在不方便回话,如果你已经解决了桥下的目标,那就赶紧将桥头上的家伙也干掉吧,在路边睡觉的那家伙交给我了。”

说完之后,我立即将一面小镜子往山坡下的草堆里扔了下去。

异能提升到黄金级,我现在进入镜子空间方便了许多,只要半径二十米之内有镜子存在,我用目光大致锁定一下,然后一个念头就能进入其中。

小镜子的分量很轻,落在草堆里几乎没有动静,就算有一些也被淙淙的水声所掩盖。

于是,我从上方十米处的洞穴里一下子就无声无息的来到了下方的路边上。

本来之前解决那个暗哨时我也想使用这种方式袭杀的,可奈何我对自己的“暗器”手法实在没有自信,万一不能将镜子准确的扔到洞穴边上,或者是落在洞前的岩石上碰碎了,岂不瞬间就惊动了他?

很快,我看到一道身影从木桥下方勾着桥边翻身而上,动作极为敏捷,转眼就站到了桥头岗哨的身边。

见此,我没有任何迟疑,立即钻出镜子空间,快速扑到距离我仅有三米左右、正在路边草堆里呼呼大睡的偷懒岗哨身边,一把拧断了他的脖子!

待我回头再看桥头处时,山羊已经将桥头的岗哨干净利落的解决了。

我立即在对讲频道中命令,让原地待命的雷火和复读机赶紧过来会合。

“复读机,你换上岗哨的衣服,留在这里临时冒充一下哨兵,以免又有巡逻队回来时发现了不妙会鸣枪示警,眼镜蛇和山羊雷火也留下来配合你。顶多十五分钟就好,我很快就能摸清村子里的情况。”

复读机:“没问题。”

他们几个早就习惯了我的单独侦查,而且侦查效率出奇的高,自然是说不出什么反对意见来。

避开他们的视线后,我再次进入镜子空间,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村子内。

这村子还真的破败不堪了,原本就是一些茅草土坯房或者竹屋竹楼,在失去了主人照料后,用不了几年屋顶就会霉烂穿孔,然后在风雨中慢慢坍塌。

整个村里大约有三十多处房屋,其中仅有四座竹木结构的屋子还算是保存完好。

我总共发现了二十多名年龄各异、男女皆有的非法武装分子,其中就有之前外出巡逻的那十几个。

外出巡逻的人大多累坏了,此时很多人已经躺在竹床上酣然入睡。

但也有少数几个精力旺盛的家伙,居然还有力气搞女人!

而那些正在他们的胯下承受鞭挞的女人,她们的皮肤和面部轮廓俱都有别于东南亚人种,而且全都在痛苦哭泣着。

毫无疑问,这些女人肯定是人质中的一部分!

我心中顿时愤怒填膺,这些渣滓统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