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苏小曼每天都盼望着夜晚来临,可张大明似乎觉得很难为情,闭口不和她谈挤奶的事情。
然而,苏小曼一直无法忘怀张大明替自己挤奶时的情景。
每当夜晚来临,苏小曼就热切地盼望张大明再度替自己挤奶,让苏小曼达到那欲仙欲死的绝妙境界。
终于,苏小曼忍不住了。
这天晚天,苏小曼将孩子抱进屋睡觉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地进入伯父的卧室。
张大明早已进入梦乡。
苏小曼轻轻地抓起张大明的手,探入自己的睡袍内。
张大明依然是熟睡不醒。
苏小曼只好把他所盖的薄被单拉开,伸进他的内衣。
张大明终于从梦中醒来,吃惊地看着苏小曼,一言不发地抱住苏小曼的腰,让她坐在他身上。
苏小曼明白伯父的意思,便开始进行圆圈式的旋转,以他那温热的身体为中心,不断地旋转腰部。
……
铃铃铃!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张大明拿起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发现上面显示了杨彬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啊?杨彬怎么会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难道……”张大明的心为之一震,急忙将坐在自己身上的苏小曼的推开。
苏小曼在顶点即将来临的时候,张大明突然停下来,不满地问:
“伯父,你怎么啦?”
“是彬彬来的电话。”张大明歉疚地说。
“啊?”苏小曼跳下床来,惊声问道:“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住在一起了?”
“不清楚。”张大明茫然摇头。
“那你接电话问问。”苏小曼慌忙说。
张大明点了点头,随即按下接听键。
“伯父,你知道苏小曼去哪里了吗?”手机里传来了杨彬急切的声音。
事已至此,张大明只能如实回答说:“她与她妈合不来……就和小孙子搬到我这里来了,怎……怎么啦?”
杨彬慌忙说:“你让她赶快回家吧,刚才警察打电话给我说,她的母亲在我家被人杀害了。”
“啊?怎么会这样?”张大明怕杨彬怀疑自己与苏小曼有染,顿了一下,说道:“你别急,我现在就去隔壁房间里叫醒她。”
说完,随即将杨彬的电话挂断了。
……
近几天,春锦花园里弥散着一股恶心的腐臭味,许多居民都前去找看门的王大爷,让他查明原因。
王大爷便挨家挨户的走访,最终查到这种气体是从苏小曼家散发出来的。
他知道,苏小曼的丈夫出国了,苏小曼的母亲找上门口和她一起居住,然而,最近几天,苏小曼母女始终没有出现过,而她的伯父张大明也没有来小区。
王老头贴着房门嗅了一阵子,感到里面臭气熏天,
笃笃笃!
王老头用手敲了敲房门,里面始终没有人应声,便贴着房门深吸了几口气,顿觉臭气熏天。
“不好,出事了!”
玩老头心一紧,急忙打电话报警。
警察问询赶来,将房门打开时,却发现卫生间的浴盆里躺着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经过王老头辨认,好像是苏小曼的母亲。
警察按照苏小曼留在小区里的电话拨打出去,却发现是关机的,于是打电话到了杨彬所在的公司。
远在国外的杨彬接到电话后,立即打电话给张大明。
张大明在与杨彬通完电话,得知苏小曼母亲遇难的消息后,急忙与苏小曼一起下床,赶回春锦花园小区。
经过苏小曼提供的情况,警方进行立案侦查,很快锁定了凶手,原来,苏文芳是被刘国柱残忍杀害的,并将那个变态狂缉拿归案。
与此同时,强奸苏小曼那几名犯罪嫌疑人也落入法网。
由于苏小曼知道母亲的品行,母女之间的感情不是太深,在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不久,便从悲愤中解脱出来。
苏小曼认为,她应该为自己而活,她和伯父的关系,可能仍会维持这样的状态下去,但有时难免担心。
“假如伯父衰老得不能动弹时该怎么办呢?”一想到此,苏小曼就烦恼,不过,她还是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地享受目前美好的日子吧!
她不理会别人如何评价,怎样指责,因为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只要快乐就好,何必在乎别人的闲言闲语呢?
然而,杨大明则认为,亲家母的死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如果儿媳妇没有搬到自己家,她的母亲就不会被刘国柱那个变态狂残忍地杀害并分尸,良心受到了极大的谴责与不安。
因此,他一直在理智与情感,道德与伦理之间挣扎,活在悔恨与自责之中。
终因忧郁成疾,苏小曼带他去医院检查。
医生偷偷告诉苏小曼说,你伯父得了肺癌,已经是癌症晚期,住进了医院。
听到这个惊天霹雳的消息后,苏小曼暗自抹眼泪,一直不敢告诉伯父,只好偷偷将情况打电话告诉了远在国外的杨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