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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周悦抬到厕所,她马上就吐了,吐完以后就坐在马桶上快睡着了。这时候张聪的电话打了进来,我马上给挂了,想着张聪估计是到了,我就回了个短信说喝多了在厕所走不动了,很难受。

发完以后我们就把周悦靠在马桶上,扶她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就听她很享受地叫了一声,那声音销魂的把我们几个都弄害羞了。接着她反应就变得越来越大了,她喝酒的时候脸倒是不怎么红,这会变得红扑扑的,眼神也变得迷离,不断地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说实话,周悦是很漂亮的,而且身材也很好,我要是男人八成也经不住这样的诱惑,更别说是张聪了。

张聪也是厉害,我们刚躲到另一个隔间里,他就冲进来了,也不管这是女厕所。他一看到周悦就一口一个小宝贝,而周悦这时候骚劲上来了也正愁男人呢,看见张聪也不管他为什么在这就贴上去了,我们就在隔壁听着这翻云覆雨的声音。

何琳说:“男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脑子里就只剩下欲望了,眼睛里就是女人身上他最感兴趣的地方。”所以这个时候,我们的手机露出一个小摄像头在隔壁偷拍,张聪根本发现不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选了只颜色比较相近的手机在一边偷拍。

我拍一段就看一段,一拍到我们满意的片段就赶紧走了,这里面有张聪的露脸,也有周悦露脸的片段。我们可等不到他们两个出来,就在旁边听了十几分钟姐妹几个就已经面红耳赤了,这个周悦可真骚啊……

走出酒吧我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我觉得自己很不适合酒吧的那种环境,污浊的空气和吵嚷的声音,每一个都让我难受。一阵风吹过来,我才感觉有点头晕了,毕竟我喝的酒也确实不少,比平时和然姐她们喝的要多得多。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都没有力气去庆祝第一步的成功,回宿舍倒头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我醒来的时候,她们已经帮我把午饭带回宿舍了,喝多以后醒来就会特别饿,我使劲扒拉了几口饭问然姐:“凯斌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凯斌和炸波带人一起把大成给打了,打的还挺凶的,如果不是他的人赶来,大成估计都要废了。”然姐说:“这回肯定要有一场大架了,大成也会把张聪搬出来。”

“行,这几天我们要和周恬多走动,省得到时候突然和她在一起会起疑心。”我说完就继续吃饭了,吃完以后又睡了一觉。晚上凯斌过来找我们,我们一起吃了个饭。

在饭店里,凯斌问何然:“你是有什么打算,你说我不告诉你我做的事情,你现在不也是同样都瞒着我?你知道现在去偷袭大成直接撕破脸皮有多大的风险吗?现在我们还没做好全面开战的准备,等他恢复一点以后一定会把社会上的势力搬来的,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凯斌虽然这样说,但然姐让他放手去做的时候他还是选择相信然姐的,不顾炸波的反对就把大成收拾了一顿。

“凯斌啊,你平时不总说我一个女人帮不上什么忙吗?这一次我不想告诉你,但如果我帮你帮成了,你可得给以前对我说过的这些话道歉。”然姐悠闲地一笑,端起酒杯故作神秘的说:“你放心去做,大成一定搬不出他身后的人。”

然姐有这个自信,因为我们这事情就算不成,也会让张聪难受的很,到时候哪有功夫管这些小打小闹的事情。

“然,我说话有时候就这样,你也知道我是无心的,我确实不希望你掺和到这种事情里。”凯斌叹了一口气,声音都低沉了好多:“如果你确实在意的话,我这就给你道歉。当初彦之也是非要参与进来不可,现在他已经躲到外地去了,连我都联系不到他。我不想你们为了我做这么多的事情,我更希望我是那个能保护你们的人。”

我看气氛越来越不对劲,也不知道这时候该不该插嘴,只怕他们两个多说一句就会点燃对方的导火线。

我看然姐笑了一下,说:“这事情我不是为你,是为太多人了,而且我已经掺和进来走不了了。”

“既然走不了,就走得小心一些。”凯斌说完以后,和然姐两个人会意地一笑,这应该就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吧,既然无法阻止,就保护好对方。

而要和大成决战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这段时间我们和周恬和很熟络,她对我们倒是挺感激的,毕竟上次她没有搭理我们,而我们还愿意和她交往。她最喜欢的就是何琳了,每次都缠着何琳给自己讲道理,我们都觉得她以后应该能过的挺好的。

一天下午,凯斌来了消息,说第二天的中午就要和大成决战了,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群架,双方都动用自己最大的力量来打,谁输了就是自己的人不如对方,是没脸继续在学校扛一面旗的。这不像单挑,输了说不定还能厚着脸皮靠自己的势力大在学校里继续混下去。

再加上大成肯定会叫社会上的人,这一架要真输了,估计他脸上也挂不住了。

那天早上,我就编辑好了内容,准备把视频通过聊天软件发给张顺。这时候然姐问我:“如果他不点开怎么办?这视频又不会自动播放。”

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又做了一个GIF动图跟着一起发过去,我觉得张顺看到动图上的内容就一定会点开视频的。为了保险起见,我还在软件上和张顺聊了两句,他问我是谁,我回复:

“我只是挺心疼你的,有这样一个爹,也心疼周恬,被你抛弃以后就这么堕落去找你的皮条客老爹做鸡。”

我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激怒张顺,会不会让他和他的禽兽父亲起争端,我在赌,赌他的性子里还是不是当初那个重情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