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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姐想了想,说她心里有数。我就不再说什么了,在这种时候我选择相信她。到中午我们就出去了,一行的就我们寝室的四个人加上张畅。我们在门口还碰上谢灵了,她们也就一共五个人,也没带家伙。

我这才稍微放心了一点,何琳在旁边说:“能休战就休战吧,我实在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继续下去难免又会出什么事。”

然姐听了没有回应,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虽然心里有一点慌,但我也没问。我有时候会和然姐说一些想法,但她总是笑着说我这个村姑,尽管我和刚进学校的时候已经改变了很多了,但她还是会这样笑话我。不过我知道她没恶意,只是我的想法有时候还会比较“淳朴”吧。

我们到小饭馆的时候,江帆已经点好菜了,弄了一个两张桌子的包厢,我们就坐在一起喝酒。

正要开始喝的时候,江帆站起来举着一杯酒说:“这两天姐妹几个闹了好几次矛盾,但大家愿意过来就是给足了我面子。我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姐妹,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就别打打闹闹的了,有这个力气,我们不如团结起来去征服别的学校,窝里斗算哪个意思。就算不征服别校,留着力气征服个男人总可以吧?”

我们听了笑了笑,然姐说:“我没意见,我何然从来没想过争。”然姐说完后,我们这几个人就把酒先喝了。

这时候谢灵站起来了,手里还拎着一瓶刚开的酒。她捋了捋自己额前的头发,环视了一圈说:“各位,虽然这时候说这话可能不太合适,不过我是真想扛这学校的,也希望姐妹们能成全我。”

她说完以后,先是看了眼然姐,然姐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我说了,我从来都没想过争,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但不能欺负我的姐妹。”

谢灵走过来,拿自己的酒瓶碰了一下然姐的杯子,就把那瓶啤酒给吹了。然后拍了拍然姐的肩膀说:“谢谢了,以后你的姐妹就是我的姐妹,不过你们得听我的。”

“我们就然姐一个姐。”何琳接话的时候不知道想没想,我心里是紧了一下的,总觉得刚刚缓和一点的关系可能又破裂了,不过谢灵说的话我也不喜欢,什么叫得听她的?说到底还是想收了我们这波人。

果然,谢灵的脸马上就拉下来了,我看见她把手里的酒瓶子给捏紧了,我心想坏了,还没来得及把何琳推开,谢灵的酒瓶子已经要落下来了。

我听见很沉的一声响,谢灵的身子竟然先歪了,手里的瓶子也掉到了地上。我看见江帆拿着一张凳子正站在谢灵的后面,刚才就是她砸了谢灵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呢,江帆带的人都已经动手了,把谢灵的人打得东倒西歪。

因为事情挺突然的,所以谢灵那边的人也一下没反应过来,被打了好几下才开始还手,和江帆那边扭在一起。我们几个站在那没动,这种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帮哪边啊。

谢灵也火了,抓着江帆手里的凳子两个人也是打的火热,江帆的力气好像没谢灵大的样子,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朝着然姐喊:“何然!你看什么呢,还不来帮忙?”

然姐这才朝我们点点头,我们就上去帮江帆那波人了。我就想着那时候然姐没有应何琳的话就应该有什么事,结果我们还是过不了安宁的日子。

我们上去帮江帆以后,基本就是两个打一个了,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女生,力气也都差不多,两个打一个没多会就完事了,她们就被我们围在角落里。

这回江帆就没之前那副好人脸了,冷笑着看谢灵,问她:“谢灵,你说你一个外面学校来的,逞什么能呢?你看你带的这些人,都是我和何然不要的家伙,你也真行,拣点垃圾就想扛这学校了,你也配,呸!”

江帆一口吐在谢灵的脸上,我觉得她很像那种社会上的混子,而且是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气质。

这时候我也明白了,然姐和江帆平时虽然关系不好,但不管怎么样都是一个学校的,谁争老大是自己学校里的事,还轮不到外面转校进来的谢灵插手。而谢灵是不会懂这个道理的,她也想不到为什么昨天还一起收拾了江帆的何然,今天又会一起收拾自己,不是听说昨天江帆还要暗算何然吗?

她想不到,从她第一次说想要收我们的时候,然姐就已经想好了这出戏,为的就是直接打垮这个嚣张的“外来人口”。但这事情只有她和江帆知道,张畅从一时糊涂到后来的醒悟也都是真情流露。

然姐知道张畅的闺蜜和江帆很是要好,也知道张畅的性格就是善良,也容易心软。也只有她在这出戏里,谢灵才会真的相信我们这波人和江帆的关系是难以缓解的,也只有这样,谢灵今天才会不起怀疑地过来。因为她相信,我们三方处于一个相互制衡的状态,形式绝不会一边倒的,就算一边倒了,倒霉的一定也是江帆那伙人。

只是她想不到,江帆和然姐扛下学校,是正当的竞争,而她谢灵来扛,就等于侵略。

“你们想怎么样。”谢灵输了,这时候她终于硬气不起来了,估计也把想扛起学校的想法给压到了心里。

“我要你滚出这所学校,永远都不回来。”江帆直截了当地说:“否则,你的下场不会比今天好看。”

“好。”谢灵应的很干脆,因为她知道今天的局面她已经无法挽回了,但她知道风水是会轮流转的,她现在可以服软,但以后一定会把这些丢掉的东西给讨回来。

但然姐却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她摸出手机,我看着她打开了照相的功能,然后说:“把谢灵衣服给脱了。”

这话说出来,别说是江帆了,就连我们几个都惊呆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然姐现在要做的事情,这对女孩不仅仅是一种打击,更是一种羞辱和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