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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边一直被念叨的女主人公呢?她现在在哪里呢?

那一边的温念瓷在酒店的一家咖啡店里悠闲地坐着,她优雅地手端起一杯卡布奇诺送入嘴边,只见那洁白的杯中的咖啡顺着她受伤的动作进入她的口里,令人看来不免心醉。

可惜那如画中的女子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吸引力,她将咖啡放下,转过头去看向窗外的明月。

那一轮皎洁的明月,伴随着点点繁星出场。就似穿着洁白的裙子,画着淡淡的妆,在云彩的簇拥下走上了属于她的舞台。轻轻一笑,整个世界就被她渲染成了梦幻般的银灰色。她痴迷的看着这位公主,看着她在夜空这个舞台上优雅地跳着舞蹈。

温念瓷双手托腮地看着外面,没有理会旁人从她身旁走过时留下的好奇与看着美好事物的眼光。

想着以前的大家们对姣姣明月的描述,就能知道,她到底是多么惹人喜爱与心碎了。

有诗仙的“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也有“渌水净素月,月明白鹭飞。郎听采菱女,一道夜歌归。”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这是白居易对明月的描写,写出了她的美与那令人不易察觉到的孤寂凄凉。

这时的温念瓷算是明白了那诗句中的感情,在经历了刚刚宴会上的热闹,到了此时却越发觉得冷清,一股从人的骨子里透出来的冷,让温念瓷不进的打了个哆嗦。

温念瓷双臂用力地抱住了自己,她懊恼地想到,早知道出来的时候就把披肩穿上了,希伯来还特意的叮嘱了。

果然要了风度,温度就不太可能了。温念瓷在心里笑话自己。

就在温念瓷脑海里乱想的时候,一折草在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自己的脑洞。

她转头看去,发现似乎是一个美丽的中年女子在教训一个咖啡店里的小服务员,似乎是因为这个服务员在上咖啡的时候不小心地撞到了这位女士,于是他手上端着的咖啡也就全部的洒落在这位女士的裙子上了。

据这位说,她的那件裙子好像还是希伯来公司最近刚刚上市的新品还是限量款,听到她的这句话,本来没有想着去多管闲事的温念瓷将视线转了过去,定睛一看,发现果然是她的设计。

小服务员被这位得理不饶人的女人一直捉着在骂,就连看到这边不对的赶过来的经理,也不能劝下来,只好带着那位服务员不停地鞠躬道歉。

可惜女人不买账,直说,这是她好不容易买到的一件礼服,她也不差钱,就是喜欢这个衣服,现在怎么办?

女人毫不客气的对经理说道,“我等一会还有宴会要参加,你说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怎么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你们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是不离开了,反正我也不能去参加宴会了。”

朔望女人提起被咖啡弄脏的裙角坐在一旁椅子上,等着经理解决。

经理哼哧哼哧了半天,也拿不出任何让这位女士心满意足地办法,正急的头上直冒汗时。

温念瓷走了过去,温和的对这位女士说道“请问我可以帮到您吗?”

这位女士惊奇的看着这个毛遂自荐的女孩子,本想着严厉的问她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样的底气让她说出这种话来。

但是看着温念瓷脸上那令人感到舒服的笑容后,又放轻了语气“就凭你吗?虽然你身上穿着的这款礼服是很好,但是我怎么相信你可以将我的礼服上的污渍除去呢?”

“小姑娘,我知道你是想帮他们,可是这是他们犯下的错,如果还要你来解决,那他们还有什么信誉可言?”女人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夫人,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现在明显他们做不到您提的条件,所以不论您怎么说,他们还是解决不了,那么您为什么不让我试一下呢?”温念瓷面对她的诘问面色不改的回道,仍旧笑意盈盈。

“如果成功了,那么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如果我解决不了,先不提我的能力,我要是不能解决就来这边和您这样说,那么我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吗?况且,就算失败了您也不会损失什么,不是吗?”

早在这位女士和服务员之间的冲突发生时就有人注意到了这边。但是大家都抱着看好戏的想法,毕竟能来到这里参加宴会的人都是有身家的人。

如果自己想去帮忙,成功了还好,要是没有办法,说不定丢自己的人不说,还会在招惹一个敌人,对这些精明的商人来说,这是一件出力不讨好的事。

没想到,看戏到一半,本以为就只能这样了,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小女孩,竟然大发厥词的在这里说,她能解决,这让众人的好奇心又起来。

但是也有一些很不得天下大乱的人,在一旁煽风点火道“那如果你要是不能解决,你要怎么办?总不能让人家女士白白的浪费时间在这里等你想出办法,你总要来出点诚意来吧。”

“诚意?好啊,你说需要什么诚意,只管说,只要你能说的出来,我就可以拿的出来。”咖啡店的门口传来让温念瓷熟悉的声音。

抬眼望去,只见男子双手插在西装库里的口袋里,上面配套的西装已将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的马甲。深灰色的西装将男子的非但没有将男子的颜值压低,反而是让他的气质升华,看起来稳重了许多,不似温念瓷在家里看到的他。

今晚的希伯来似乎比起之前显得更加有侵略性了,每当温念瓷看向他时,他总会用他的那双迷人的眼睛向她传递着一股令温念瓷心悸不已的感觉。

但是此时的温念瓷在这里看到他时,看到那双她熟悉的蔚蓝色的眼眸,只觉得心定了下来,好似只要他在,她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