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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乔夫人从温念瓷所住的医院回来,坐在家里的座驾里,满脸担忧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夫人,我们是直接回别墅,还是您要去哪里看看?”司机贴心的询问。

“少爷今天回来吗?他这些到底在整天干些什么?都没有时间来陪我这个老太婆了,哎呦,我的心真是心酸。”乔夫人捂着心口哀怨道。

“怎么会呢,少爷为了夫人你的四十岁大寿可是已经准备了许久,就为了给夫人您一个惊喜。”司机语气诚恳地安慰她。

“我还不知道吗,肯定又是办一个宴会,然后轻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参加,无聊得很!”乔夫人垂头看着她那刚做没几天的美甲道。

“行了,回去吧,我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回去躺着吧。”

“是的,夫人。”司机点头道,同时打着方向盘。

还没等乔夫人从地下车库里走出来,就看到她那已经几天都没见到的不孝子也回来了,于是她也不急着走了。

“妈咪,你回来啦,”在后头的希伯来看见乔夫人,加快脚步地从后面追来。

“哼哼,还知道找我这个妈咪啊?”两人边走边说着。

“你说你,念庭是不是就回来的,结果呢?你就直接扔在医院里,偶尔想起来才去看两眼,人家小姑娘也是很委屈的。”乔夫人看着儿子俊美的面容。

忍不住又说了一句,“本来,你把小姑娘带回来,我还以为,是不是人家看着我们家的家世不知廉耻的想要攀附你,结果没想到,人家小姑娘对你就根本不感兴趣。”

打趣着儿子,乔夫人一直以此为乐。

看着自己母亲的似笑非笑的面孔,希伯来只觉得一阵无力感传来。

“人家不喜欢我这不是挺好的吗?省的再被你棒打鸳鸯,那才是对人家小姑娘的打击呢。”

乔夫人不耐烦,“行了,不和你废话这么多了。”

希伯来落后自己母亲几步,狠狠地用手抹了一把脸,吐出一口浊气。

“还不赶紧跟上来,想要我在这儿等你吗?”乔夫人在前面冷哼道。

终于结束了这一话题的希伯来在回道房间后,想想也觉得对那个女孩子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在和他父母亲一起用餐时主动提出了关于她的问题。

“怎么?刚刚不还说,人家对你没有意思挺好的,怎么转眼就主动问起人家了?”乔夫人“啧啧”道。

“好了,快吃饭,吃完饭再说,又不是什么多要紧的事。”希伯来父亲看着自己妻子为了自己的儿子和一个不知来历的女孩竟然连饭都放到一边了,很是不高兴。

哼,还从来没有这样关心过我呢,果然,儿子就是来讨债的。他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

吃完饭的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联系感情。

“儿子,我可跟你说,你要是不喜欢这个丫头,那我可是要把她收到我的怀里了,”乔夫人兴致勃勃地侧身对身旁的男人说。

“老公,你是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才让人心疼呢,医生和我讲,她每天除了必须的训练还私下里自己训练,就为了早点好起来。

哎呦,你是不知道我听到这个,心痛的,你说谁家里有这样一个漂亮又聪明的姑娘还不放在手心里宠着,怎么会让她受这样的苦。”

听了母亲的话,希伯来挑了挑眉道,“您是怎么知道她漂亮又聪明的”,在“聪明”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我看您就是看她长得好看才这样说的吧。”

“你这个小子尽会拆我的台,那是你不知道,我听照顾的护士说,只要她没事,她就会拿着毛线球在那里坐着打围巾、手套一些小东西,哦,对了,她还会剪纸和编一些小东西,可爱的不行,经常送给照顾她的人。”

“喏,这个就是念庭送我的中国结,好看吧,”乔夫人将她包里的一条由一条纯正红色的线而编织成的一条线与线之间有序排列的中国结拿出来。

乔夫人炫耀的给希伯来看着,没想到希伯来看了许久,就一把将它拿了过来,乔夫人一时不察,就被他得逞了。

气愤的看着他,“你,你,好啊,你今天是要气死我是吧。”

“既然,母亲您说她那么心灵手巧,那么想必,她那里应该还有不少这种东西,您在去向她讨要一个就是了,何必执着于这一个呢。”

“放肆,你怎么对你母亲说话呢?还要她去向一个小姑娘讨要东西,你将你母亲的面子放在哪里了?”希伯来父亲不悦地看着他。

看着自己老公如此怒火滔天的,生怕又要变成家庭大战的乔夫人赶紧过来打圆场。

“行了,行了,给他就给他,明天我再和念庭去哪一个更大的,挂在我们卧室里,看着也喜气不是,”她边说边对希伯来使着眼色,让他赶紧离开这里。

“念庭这个小姑娘也不是小气的人,哪天找个时间,我也去和她学一学,到时候编好了,你们一人一条,可以了吧,正好挂在车子上也避避邪。”乔夫人越说越来劲。

看着越来越激动地老婆,希伯来父亲也不敢再这个时候上前去给她浇一盆冷水,只心想,那个小姑娘应该也不敢让他老婆太累。

大约一个月后,温念瓷的身体也越来越好了,精神也不复之前的萎靡了。

希伯来拿着手中的一束百合,走向医院大厅询问温念瓷的病房号,女护士看着他俊美的面容,呆立在原地。希伯来只好重复了一边问题,边说边想,这个护士怎么没有任何反应,难道是个傻子不成。

幸好这次女护士从他的美貌中回过神来,整了整自己的护士服,说,“请跟我来。”

还未到病房门口,就已经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一阵欢声笑语。到了门口,护士本想着敲门,却被希伯来拦了下来,他看着房间里笑意盈盈的女孩子和笑得开心的母亲,目光闪动不一样的光芒。

将手里的花交给护士,郑重的让护士还以为这是什么国家文件。他交代护士在他走后在送进去,可以不用说名字。

护士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解地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