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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天,无疑是惊心动魄的一天。

经过秦氏技术人员的各种努力,终于查出是国外的一家不知名公司在对秦氏攻击,而其中却似乎有季氏的痕迹,因为技术人员查到了和这家公司联系的人中就有季氏人员的IP地址。

听完这些报告,秦父勃然大怒,“季灏霆这个黄口小儿,平时看在他祖辈的份上给他点脸面,没想到他这一次竟然就要不顾情面的对秦氏打击。”

“秦总,您看该怎么办?”他的贴身秘书询问道。

“怎么办?我倒要看看他这个小兔崽子能对我们秦氏做出什么来?”秦父傲然道。

“给我接通季灏霆他父亲的电话,我就不相信了,季灏霆这么做,他父亲知道了还能放过他。”秦父极度自信。

可没想到,下一秒,摆在他面前的事实却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秦总,季总的电话打不通。”秘书请示。

“打不通?给他秘书打,打到接听为止。”秦父摆摆手道。

“是。”

“秦总,那边说季总不久前和季夫人去往了夏威夷度假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秘书满脸大事不好道。

“什么?这个兔崽子是看好了他父亲出门了才敢这样对我。唉!”秦父气愤道。

其实,并不是季灏霆避开了他父亲,相反的是,他提前将会要发生的事告诉了他父亲。就算两家是相识的世交,可是在商人面前一切都可以被抛弃,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是竞争关系。

那边的秦父还在为了季灏霆与朋友之间的联手打击而苦恼。从第一天下午开始,股票虽然没有最初下跌来的快,但是也禁不住一直下落啊,就在这短短的半天内秦氏估价就已经损失了十几个亿了!

秦父满脸的不敢相信,不停地催促着秘书给平时相交不错的老总打电话,想请求他们的资金支援,但是那些平时和他称兄道弟的人一个个不是有事不在国内,就是推脱说没有钱。

秦父的要吃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脸憋得通红,双眉拧成疙瘩,就连胳膊上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直到有一个老总告诉秦父说,这一次实在是季氏通知了他们所有人不允许插手,如果有人插手了,他们的公司也会面临同样的下场,他们也是很无奈的。

“这群孙子,平时给他好处的时候一个个倒是好说话,一有难处就跑了,我呸!”秦父怒发冲冠到。

秦父转念一想,到底是什么惹怒了季灏霆,至于要下如此狠手,不久,秘书贴在秦父耳边道。

“这个孽障,迟早要害死我!”

“打电话喊她回家,立刻要她出现在我面前!”

“老爷,阿雅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也不是阿雅把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你不要生气了,要我说,季家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竟然为了那么一个女的打压我们家。”秦母气愤不已。

谁知,还没说完,迎面而来的一巴掌就把她接下来的话语打断,“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你,要不是这个败家子,季灏霆会有借口对我们季氏动手吗?啊?”秦父怒吼。

“爸爸,你在干什么?你要不高兴了你去外面找人泄气啊,凭什么打妈妈,妈妈做错了什么……”秦慕雅一进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说。

秦父一看她还敢反驳她,反手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秦慕雅那白皙的脸上很快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浮现出来。

“爸,你打我?”秦慕雅不敢置信。

“打的就是你,你赶紧去给我找季灏霆,和他去道歉,告诉他你会帮他一起找那个女孩,听到没有?”说完,秦父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阿雅,你就听你爸爸的,啊,我们家的公司快要撑不住了,要是你不去,我们家就要破产了!”秦母哭泣着说。

秦慕雅看着哭泣的母亲和无力的父亲,精神恍惚,“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去找灏霆,我去向他道歉,他一定会同意的,我们家不会破产的。”

说完,她跑出家门,拦了一辆计程车。

季灏霆家门口响起一阵门铃声,睡梦中的以为是温念瓷回来,急忙跑去开门,谁知,开门一看,秦慕雅焦急的脸映入眼前。

季灏霆脸上的开心瞬间落下,厌恶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看到了季灏霆脸色的变化,秦慕雅只觉满心苦涩。

“我来给你道歉,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样对她,”秦慕雅不想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

“请你不要在对我们家公司打压了,可以吗,灏霆”说完,她满脸期望的看着季灏霆。

“呵,你们秦家是不是以为只要一句道歉就可以抹盖掉你对念瓷所做的事,那不是太便宜你们了?”季灏霆冷眼看着她。

“不然呢,她不过是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秦慕雅阴鸷说道。

季灏霆怒从中来,给了她一巴掌,“就算念瓷再怎么样,我还是喜欢她,你现在给我滚,听到没有?”

秦慕雅听到他这句话,眼泪从眼睛里滑落,“为什么,灏霆,为什么你要怎么对我?我才是那个最爱你的人不是吗?我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你了啊!”她的情绪越说越激动。

可是,季灏霆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恨不能将厌恶表现的更明显一点,“你只让我觉得恶心。”

秦慕雅受不了的跑走了。

季灏霆只是冷漠地将门关上。

秦慕雅哭着跑到大街上,停在路边,蹲下身子保住自己,希望可以给自己一点点的温暖。

有一个中年大妈看小姑娘哭的凄惨,忍不住递了一块手帕给她,秦慕雅非但没有接,反而还对大妈吼,“走开啊,没见过人哭吗,有什么好看的?”

大妈看着小姑娘不识好人心,也就收起帕子,骂骂咧咧地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