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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灏霆反应过来后接着就转身要向外走,然而他才刚检完票,后面还有一排等待检票的人,窄窄的通道限制了他的动作。

检票员见季灏霆要往回走,赶忙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提醒道:“这位先生,你已经检完票了,你现在应该去登机了,你要是出去的话,那你就要错过这场航班等下一班了,而且我们航空公司是不会退钱的。”

检票员的提醒对于季灏霆来说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将目光放到检票员的身上,冷冷的说着,“麻烦让一下好吗,我要出去。”

检票员见季灏霆不听自己的劝,也就没有再拦着他,收回了挡在季灏霆前面的手,对着他礼貌的笑了笑,“不好意思。”

听到检票员的话后,季灏霆冲着她点了点头,随后便绕过检察员往外走着。

检票员见后面的排队还有那么长,心下有些无奈,“这位先生,你可以在这里稍稍等一下,等检完票后你在出去可能更方便些。”

听到检票员的话后,季灏霆的目光向后瞅了一下,发现队伍还有很长,又向外看了看,发现那个神似温念瓷的身影要走了,当即季灏霆就急了,然而急也走不动。

所以就算心下再着急的季灏霆也只能缓缓的侧着身子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当他终于走出来的时候,却已经看不到温念瓷的身影了,季灏霆的心里突然涌出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仿佛最重要的东西丢失了一般。

站在原地的季灏霆着急的环顾着四周,然而机场人来人往,这么大的地方想到一个人的机会是非常的小的,即便如此,但他却非常肯定,那个人真的和温念瓷很像。

这样想着,季灏霆就决定去机场的监控室看一看,迈着步子走到了机场的监控室里,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正在悠闲的玩着。

门突然被打开走进来了一个气场非常强大的男人,那些工作人员被季灏霆的气场给震的呆在了原地。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其中一位工作人员缓过来神后,开口战战兢兢的问着季灏霆。

“调监控。”季灏霆听到那人的问话后冷冷的回答着。

听到两人的对话后,其他人的也就都纷纷的回过了神,“你有批准吗?”那位职员继续问道。

“什么批准?”

“就是调监控的批准啊,你要是没有批准的话是不能让你调监控的。”

听到那人的话后,季灏霆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他来都来了怎么可能在折回去弄什么证明。

收回了思绪后,季灏霆的周遭释放出了阵阵的冷气,大夏天的那些人居然都觉得有些冷,伸手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随后将目光又放到了季灏霆的身上,“这位先生,你你你要是没有证明的话我们真的没法给你调监控的,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啊。”一位职员受不了季灏霆所释放出来的冷气压,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着。

然而他的话不光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效果更糟糕了,周围的人觉得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他们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冻上了。

相互对视了一眼后,他们一致的决定给他调监控,不能在让他再释放冷气压了,不然他们将会是第一批在夏天被冻死的人。

“这位先生,你想掉哪个地方的哪个时间,麻烦你明确的说一下。”一位职员一边跟季灏霆说着,一边坐到电脑旁找着监控。

“五分钟前,A场侯厅室门外的那个监控。”季灏霆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随后对着那个职员说着。

听完季灏霆的话后,那位职员赶忙将那段监控资料调了出来,果不其然,季灏霆在监控画面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然而监控器离的有些远,只能拍到她的身影,却看不清她的面貌,眼底划过了一丝不满。

伸出手指了指温念瓷所在的位置,对那位职员问道:“她所在的这个位置,周围有没有能够看清她脸的监控。”

职员顺着季灏霆的手指看去,发现画面里是一个看起来比较小巧的东方女人,滑动鼠标又调出了几个画面,发现每一个画面都没有清楚的拍到那位女子的脸庞。

要不是只拍到了背影,要不就是拍到了侧颜,正脸的都是距离的远的,将所有的监控视频都看完后,季灏霆也就离开了监控室里。

季灏霆一离开,监控室里的工作职员顿时觉得自己仿佛活过来了一样,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一脸惊恐的看着对方。

“刚才来的那个人气场怎么这么大,吓得我都不敢说话。”一个职员一边安抚着自己飞速跳动的心脏,一边心有余悸的说着。

“对啊,而且他释放出来的冷气压真的是要冻死人了。”

“还好我们给他调出来了监控视频,不然我觉得我们今天可能会变成一坐冰雕。”一位职员用打趣的方式舒缓着自己的心情。

监控室里关于季灏霆的讨论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然而走出来的本人却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虽然他没有看清监控中温念瓷的脸,但他就是觉得那个人是温念瓷,确定了这个想法后,季灏霆当即就打消了要回国的想法,他要留在这里,他要找到那个女人。

拿出手机来给助理打去了电话,通知了他回程的计划改变了,助理听到季灏霆的这个通知后当即就想哭。

他千盼万盼的终于将季灏霆盼回来了,这都该做飞机了他又告诉自己计划有变?看了看桌子上那多如小山的文件,言旭心酸的慨叹了一下,随后又继续工作了起来。

季灏霆给助理打完电话后就又坐车回到了酒店里,尽管两年过去了,但他自己知道他对温念瓷依旧是念念不忘的,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了点希望,他怎么可以放弃。

这两年来,他不知道在街上错认了几次,可是却没有刚才那道身影,那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