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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遍两遍打不通,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可是温念瓷已经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了,可是电话那头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即使是她这样脾气好的人耐心已经被磨光了,阴沉着脸对经理吩咐着:“你帮我准备一封律师函发给这位顾客,告她诽谤罪。”

用不是她们公司的产品来污蔑她们公司,还真当她们是软柿子随便捏的吗?她得告诉那名顾客背后的人她们公司不是好惹的。

得了温念瓷的指示,经理立马就打电话给常年合作的律所,要求他们开律师函。

很少能够看到温念瓷这么硬气的一面,站在一旁的夏歌也一愣一愣的,冲着温念瓷佩服道:“好样的,对付这种地痞无赖就应该用这种强硬的手段。”

这话刚说完于晓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本来温念瓷一早就通知她今晚可以顺利的回来的,可是她左等右等,丝毫没有见到温念瓷回来的踪迹,反倒是看新闻的时候发现了有关于他们公司的不利传闻。

于是立马给温念瓷拨打了一个电话,询问这一切事情的经过。

温念瓷将事情详细的复述了一遍,电话那头的于晓直嚷嚷着:“太过分了,存心找茬,念瓷你做的好样的。”

沉默一会儿她又说:“既然你觉得是背后有人指使的这一切,何不趁着次机会将这人揪出来,以免以后又来破坏我们公司的名誉。”

这种想法温念瓷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只不过她一个女人又能有多大的关系网呢,怎么可能轻易的揪出这个人。

“你没有,季灏霆有啊,你让季灏霆帮你呗。”于晓大大咧咧地说着。

“我考虑考虑吧。”说完这句话,温念瓷就挂断了电话。

对啊,季灏霆的关系网大,肯定能够帮忙找出幕后推手的,只是自己实在是不愿意找他来帮忙。

可是转念一想,公司能够有这么大的规模,于晓也付出了不少心血和努力,自己怎么可以因为一己私利而影响着公司的发展呢。

于是温念瓷寻着去上厕所的由头躲到卫生间里给季灏霆拨打了一个电话。

季灏霆此刻也正听着言旭传来消息,本想给温念瓷打一个电话过去,没想到她主动打电话过来了。

这是继温念瓷不理他后打开的第一个电话,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因为这个电话平日里冷峻的眉眼也趋于柔和,唇角微上扬,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他接听电话,清浅的笑意已自然的流淌出:“念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这般气定神闲,倒是让温念瓷有些生气,为什么电话那头的男人如此笃定她有什么事情要他帮忙,如此高姿态令她有些心生不悦,她在电话这头沉默良久都没有说话。

可是隔着电波传过来男人慵懒闲散的声音:“我知道你出事了也不肯找我帮忙,好在我已经提前吩咐言旭去调查这件事了,等到结果出来之后我就告诉了。”

温念瓷那些许怒火在男人的关怀中消失殆尽,她有些感动于男人的主动帮助,而并不是自己去开口索取,于是轻生道:“谢谢你。”

平日里普通小野猫一般倨傲的女人此刻温顺成这样,季灏霆的心情不免大好,“念瓷,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这句话仿佛就像魔音一样一直都在温念瓷的耳旁重播着,即使她挂断电话,掬了一捧水洗着脸颊,可是那脸颊上通红的燥意还是丝毫没有消散。

等到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两颊也仍旧通红。

回到店内,所有的人都站在哪里准备听从着温念瓷下一步的指示,只见她进来以后轻声说:“今天就都散了吧,明天约律师和那名顾客好好谈一下,准备强硬措施,而且我也让人去打听幕后推手了,明天应该会有结果。”

虽然温念瓷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可是工作了这么久以后身上已然带有一丝女强人的气质,语气轻柔,但是分在令人安心,看问题又能一针见血,所以众人对她很是信服。

她将众人遣散,然后又和夏歌回到酒店内准备休息。劳累了一天,又经历了一场风波,即使是普通人也会觉得受不了,更何况是孕妇。

为了犒劳自己,她给自己泡了一个澡,然后早早的躺在酒店大床上面睡觉,养足精神,准备应对明天的风波。

而言旭倒是苦不堪言,老板吩咐他去找线索,可是连那闹事的顾客的详细信息都没有,他只得聘请人去破解发帖人的ip地址等,来寻求到详细的信息。

又通过那人最近的通话记录等来搜查到她幕后的推手。

折腾了一整夜才在第二天季灏霆上班的一大早把结果给季灏霆送过去。

季灏霆看着名单上的人的名字勾唇一笑,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说:“我就知道只有这家公司才会有这种胆子。”

言旭内心一阵……

而等到温念瓷醒过来的时候,邮箱里面已经有了那名顾客和他人勾结陷害公司的证据了。

看到上面的人的名字后温念瓷也了然一笑,果然只有她会这么无聊,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为了给我们公司泼脏水你真是不遗余力啊!

既然你做事不彻底留下了尾巴,那也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那名顾客自从收到了律师函之后就一直惴惴不安,一大早就和她们约好了见面。温念瓷也是锱铢必较的人,昨天打了那么多电话不接,于是乎今天去约见的时候就迟到了半个小时。

她悠闲地吃完早餐以后才和夏歌一起赶去。

昨天在店内趾高气昂的挑选着衣服的人此刻已经局促地站了起来,一副想要好好聊聊的模样。

而温念瓷见到她后率先打开手机将她所得到的证据摆放在妇人的眼前,而这名妇人看到这些证据后脸色顷刻间变得苍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只是用着恳求的眼神望着温念瓷。

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