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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喃喃地对萧楚楠说:“胜哥他……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们的人说他去厦门培训小姐去了!”

“我去,这你也信?你相信一个欠着四五千万的人会去培训小姐?你也太天真了吧!”萧楚楠将手中的报表看了看(隔了几天我才知道,她现在在给她哥的小企业打工,出任分公司营销总监,她哥虽然有工厂,但对她欠下几千万的债务却爱莫能助),然后接着说:“我估计,他现在拿着我们的钱,再带着帮女的,在外逍遥呢!”

萧楚楠的这话,让我心里如泼冷水。要说薛胜在厦门培训小姐,那柳菲儿只是其中的一员,说不定还能有幸逃脱出来。但是,要是薛胜带着一帮女孩们在四处游玩,那极有可能让柳菲儿腐化。

有时候,人在逆境中相反扛得住!相反,却在五光十色中迷失。

但愿柳菲儿莫在胜哥带她到处游玩的一路中迷失自已。

在萧楚楠的办公室坐了会儿,萧楚楠带着我到一个简陋的路边小馆吃了饭,便回她的出租屋里。我们做这一切的时候,那个叫彪子的男人和另一个男人则跟在我们的身后,也不说话,只是盯梢似的。

萧梦楠租住的地方特别简陋,简直和城中村的房子一样。

二室一厅,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家具。

她一进屋,边脱鞋边说:“你看到没有,我房子给他了,现在又让我背负这么多的债务,如果你不帮我找到他她,我就完蛋了!”

她说着,冷眼瞟着后面跟着的两个小贷公司收款的人。

“你说你们也是,为什么盯着一个她,而不是直接找薛胜?是他借了你们的钱,而不是楚楠姐!”我理清楚了其中的关系之后,不由为萧楚楠打抱不平。

“哼,你以为我们不在找他?但找他没有用,他几经折腾,早在申请贷款的时候,就将公司的股权给倒腾到一个浙江人的手里了!现在我们找到他有啥什么,那个公司的法人,就是她!”这个黑脸男子坐在唯一的沙发上,他们倒还有点儿职业道德,两人竟在阳台上,用随身带的毯子垫了就睡。

妈的,胜哥这一招,倒是怪狠毒的!

他将所有的债务,转嫁给她人,然后自已却溜之大吉,真是玩了招阴的!

也难怪萧楚楠对他恨之入骨了!

这样想,我有点儿为自已当初的助肘为孽而感到汗颜。当初为了几万元,就去给萧楚楠下药,拍她的果照,还将我的那根塞入她的嘴解拍照,真是我做错了!

萧楚楠回到屋里之后,或是出了汗的缘故,她首先就是进屋洗澡。

洗完澡,她站化妆台上弄眼线,这个女人真的很是漂亮。皮肤白皙,秀发撩人,她穿着睡衣微微弯着腰的时候,身子呈着S型,那挺翘的屁部勾勒出女人最美的轮廓。 

我虽然坐在客厅,但眼睛却瞟着向洗手间,也怪这房子太小。

我不由想着那次给她下药的事,又由上往下的注视着站着的萧楚楠,眼里如着了火一般。而萧楚楠被我看的脸红心跳,脖子上的心型项炼落在双峰之间,她不由自个看了一眼,不知是看项链,还是看峰蛮。看后恶刮我一眼:“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我不是看你,而是让你出来,我好上厕所!”

我其实也是有些憋不住,这屋里,只有一个洗手间。

她听我这样说,朝客厅走,我从她的身边挤过,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然后说:“你让我二十四小时跟着你,可是,这整个屋里,只有一张床。可是,我们却有三个男人?你莫不让三个男人都……!”

“去你妈的,乱说话!”

萧楚楠咬了咬嘴角,像是要抗拒般地做出了一个愤怒的表情,她有点不爽的将手中的梳子朝我打下,然后说:“他们睡他们的阳台,你到我屋里,睡地板!”

“好,睡地板就睡地板,怕什么!”我答应道。

人死卵朝天,走到这一步了,我也没有选择。

晚上,她睡下之后,丢了床毯子,我就裹着毯子在她房间的门口睡下。

因为客厅是地板砖,自然凉,而她房间,是那种木地板,抹了抹,才勉强能睡。

反正一天被她胁迫,我也比较累,睡到也不知什么时间。

半梦半醒间,突然听到房间内出现了微微哭泣声。

我站了起来,看到灯影下映出萧梦楠的轮廓,她的身子一抽一抽的,正捧着脸掩面抽泣。我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双手像是失去控制般靠近着她的身体。

从心里,我真是开始有些怜悯她。

她是一个可怜的被男人出卖的女人。

我走到她的身边,将她碰了碰,然后说:“楚楠姐,你别哭了!”

房内的两个人的呼吸似乎出现暂时的停顿,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在响。

她想不到我会醒来,她将秀发甩开,望着我:“你睡吧,我没事。”

当我与她两个人对望时,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一种不再是仇视的味道,而是我对她的关心,她对我的感激。

萧楚楠的睡袍是粉色,薄薄的,身子显山露水,但是她用被子遮着半截。

被我发现她哭后,现在她坐起来,眼神紧闭,身体靠在床头的枕背上,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像是等待着审判的犯人,又像是等待着宠幸的妃子!妩媚而感性!

我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发尖。

我说:“楚楠姐,我以前真是不了解你,我对你做的那些,我错了!”

萧楚楠转头带着希冀的眼神看着我,她翘着的嘴巴微微地晃动着。转而,她身子缓缓声向我这边,将她坐姿位置调整了一下后,她一双玉手揪着,任我还没来得及深吸一口气,她一拳打在我的胸口:“小望,你终于知道,你做错了!好,待我找到他,你将这一切告诉法官行吗?”

“行!我一定全力以赴!”我答道。

“谢……我实没有办法了!”她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别哭了!……真的,会挺过去的。”

我安慰她,不由,还将她的肩膀抱了抱,任她靠在我的怀里,我将她揽着,轻拍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