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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揣着和老付从广西东兴赚来的一万多块钱,我感觉口袋里沉甸甸的。还没有揣热时,我便打车到莞城胜哥的酒店里,将钱还给他。

我甚至要用钱砸向胜哥的脸,狠狠地告诉他:不就是借了你几万块钱嘛!你就不顾感情,连息算本,老子都还给你,一个月还三到五万元,不就是三四个月嘛!

晚上八九点的时候,我坐车从深城来莞城,并且随着客人进了酒店的二楼酒吧!迷离的城市,辉煌的灯火,酒吧里特有的气氛,暧昧而又激情。

我知道,这时候那些小姐们都没有上班。自已也不一定能找到柳菲儿,只有待九点过后,在这欲夜欲疯狂的城市,才可能找到胜哥,从而找到柳菲儿。

我刚在酒吧坐下,正欣赏着台上的几个吧女,穿着裸露地扭着慢摇迪士高,那修长的美腿和美若天仙的妆扮,比起柳菲儿毫不逊色。

不过,这是在灯影下看女人的感觉!这些女人我知道,美颜的时候是女孩,素般的时候是女鬼!只要她们卸了妆,便面目狞狰,根本不可能同柳菲儿的美貌天成相提并论。

刚坐着,迎面遇上胜哥的马子陈飞,人称飞哥!飞哥这人我不待见他,虽然他对我见面时,保持着绝对的笑意,但我认为他不够朋友,也不够意思。

这家伙,我与他一起给胜哥和李文娟守过房门,他们在里边打泡,吸那啥粉,为了怕有突然而入,派我和他把门。透过门缝,我们看到李文娟弓着美臀任胜哥从后面拱。胜哥吸了那啥粉,也绝对的强劲,一手把着嫩模李文娟的腰,一手拍着她的臀部抽送,真特玛火爆。

而且,这家伙羡慕我服务那个骚气的老女人赚了几万元,还讹了我一顿酒。殊不知,那次我是赚了钱,但却从那时起,就掉进胜哥和珍姐布下的陷阱,成为他们离间我和小女友的“武器”和“把柄”!但是,上回我被胜哥羞辱,他也在场,他没有给他说过半句话,甚至是公道话也没有说!

“兄弟,近来怎么样?”阿飞还是以前一样,嘻皮笑脸地凑到我的身边,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喏,小望,是来找胜哥的吧,借钱?”

我不想理他,这种人,有酒有肉好兄弟!无钱无势陌路人!

我将他搭在我肩上的手打开!

“胜哥呢,我要见他!”

“胜哥?你要见胜哥?……哈哈!他现在可没有空!”

阿飞很吊的那样,嘴巴一撇说:“带人去外地去参加什么培训去了!”

“哦,培训?”

“我怎么知道?人家培训的内容可多了,制服诱惑,蕾丝风情,哈哈,我哪懂”

我想着晚上来的目地,虽然是还胜哥部分钱,但同时还是想见柳菲儿。

“飞哥,你带我去见柳菲儿,我请你喝酒!”

“你以为请我喝酒我就带你去?”他有些不屑。

“那要怎么样?”

“好,你请我喝酒了再说!”

我朝着服务生打了个响指,要了半打酒。

不就是二百多元钱嘛,老子出得起。

阿飞也不客气,坐下吹了两瓶,还让服务员上了盘花生米。

嚼着花生米时,他才告诉我:“你的那妞,也跟着胜哥和珍姐去外地培训去了。听说他们这次是去了厦门!这一次,去了有四五十女孩子!”

“草!怎么不早说!”

“早说你还请我喝酒?”他依然笑。

我听着他的话,差点就一酒瓶子砸向他。

我朝他吼道:“你特玛的根本带我见不到女朋友,你逞什么能,纯粹是骗我的酒喝!”

他见我有些生气,嘻皮笑脸地附和道:“小望,你别生气,别气嘛。这一次骗了你的酒喝,没有帮你办事,不还有下回嘛。下回,她们回来了,我就带你去找她!现在,她们那个部门,就是我兄弟看着!你放心好了!”

阿飞这样说,我觉得也对。

虽然心里有些冰凉,可嘴里不由地问道:“你说,她们去厦门培训去了?”

“是啊,怎么啦?我们这酒店里,培训还不是经常有的。”

他又拧起一支酒,轻咬开,灌进嘴里。这是他灌的第四支酒了。

“草!这狗日的!说话不算话!”我听说柳菲儿跟着去培训,心里顿时凉了一截。

因为我也知道,像这样的酒店,特别是莞城的酒店,培训是少不了的,通常这些小姐们上岗,都会做模拟的培训,那些经验老到的小姐,会带着新来新人,学习莞式服务。

只有学习合格,流程都会做到后,酒店还会挑些熟客来试钟。

这试钟是很很幸运的事儿,要不是有面子的熟客,一般都没有这待遇。

毕竟这些女孩从家里出来,还没有经历过什么男人,身子还算干净,骨子里也没有那些风尘味儿,动作虽然稍显生涩,但那儿肯定紧,活儿做起来就舒服。

很多嫖友,专挑这样的小姐下手,以尝到第一口鲜为荣。

既然胜哥带着柳菲儿去厦门培训,看样子,柳菲儿还是经不住各种诱惑,而下水了。

“不过,我也不确定你女朋友参不参加培训,说不定她去了,却不参加培训呢!对吧?过几天他们回来,我找个机会,你试试你女朋友的床上功夫,不就知了!”

陈飞笑着,又准备去开酒。半打酒,他快整完了。

“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个把星期后吧,除了培训,还要在厦门玩下!”说着,他准备将酒往嘴里灌。

我一把抢过来,咕咚两口,就给喝了。既然柳菲儿不在,跟着去培训去了,管她是真的参加了莞式服务的培训,还是没有,我在这里能有什么意思?

我将酒喝完,从酒吧出来,准备拦车回深城。一辆红色的出租车,缓缓地从酒店前方驶来,我见有车来,伸手招了招手!出租车嚓地在我面前停下。因为车上有客,我只得任车上的乘客先下车,车上坐的是三个人,二男一女。女的梳着大波卷,看起来颇为贵妇风范。两个男人剽悍高大,估计当过兵的退伍军人。

“司机,我要去深城!”我准备拉开车门,冲司机说。

但冷不丁的,那个大波卷的女人望着我。她一步上前,将出租车的门给推着:“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