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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的和罗圈腿的表现,让老付还算满意。

我在这边被她们撩拔得浑身发烫,欲罢不能,恨不得立马将她们就地正法。

而他坐在角落里的床沿,一条腿踩在面前的椅子上,手里拧着已经开了的啤酒,一口酒,一口鸡爪,样子安然,神情自若。

他嘴里嚼着鸡爪子,脚儿来回晃动,眼睛瞄着我们干泡,一幅乐于观战的样子。

“给小望吹!吹!……不,要不,你给他弄个冰火两重天!让他爽爽,哈哈!”

“不要了吧,那,我受不了!!”我知道他所说的冰火两重天,是什么意思。

我这样说,罗圈腿倒不听我的,而是听他的话。

她本身蹲在我的身下,弄了几下我的那里之后,听到老付的吩咐,就没有继续动作,而是站起来,到床头一叠一次性杯子中拿了个空杯。

“好!我就带小望玩玩那!”

或许罗圈腿早已收了钱,而收的钱里边有这样的一项服务。

她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光着身子站起来,然后走到老付的身边,倒了一杯很冰的啤酒,边倒酒边说:“用冰啤酒,比冰块还爽!……我以前给客人弄过!”

“是吗?”老付在她屁股上拍了下,拍得胸前的两块饱满在颤动,屁部则明显现出一道紫红的手印子。

他哈哈笑着说:“哟,你们搞这行,还晓得创新哟!真历害,特玛真是历害!”

罗圈腿受了表扬,脸上带着微笑,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她凑近我说:“要不,你躺着吧!我给你做服务!给你裹裹。”

我不情愿,实则是床上太脏,乱七八糟的。

我说:“就这样吧!”

她听了我的话,只得又蹲下来,张嘴将一口冰啤酒狠灌下去,然后凑过来,将我的那本来就挺拔的一根能吮在冰酒中。

“哎哟!”

我的身子随着浸入冰酒中,忍不住打哆嗦。

“好!小望,爽不爽?爽不爽?”

老在那边一见我身子哆嗦,他的眼中顿时像打了鸡血,眸中注入了血红的色彩。

“我?……”

本来被两女调戏,我的身子上火,那物难以自控,但是随着身子那物被冰入冰啤酒中,头脑却是清醒很多。

我侧眼看老付那燃烧的打了鸡血的目光,心里又冷静下来。

我这是怎么了?

我本来就是想赚些钱,然后还了胜哥,免得他将我女朋友柳菲儿给扣着,要她去当小姐。如今,面对的两个我并不喜欢的女人,两个小姐,我却与她们做着苟合之事,要是柳菲儿知道,会不会气得半死!

哎……柳菲儿在胜哥的酒店里看我的神情,是那样绝望和伤心!

最重要的,这个老付也是让人醉了,我与两女那样,他在旁边观而不战,让我感觉很不爽。凭什么老子与女人打个泡,你在旁边当戏看?

我要真和两女那样,岂不是正迎合他变态的心理?

这种心里变态的人,也真是让人醉了!

“你,别这样了,我受不了!”

我一把将罗圈腿的头揪着,然后说:“你起来,别吹了!”

罗圈腿听了我的话,将嘴里的那啤酒给吐了,然后望着我说:“怎么啦,牙咯到你了?我可以轻点!”

说完,她又用嘴灌了口冰啤,准备继续。

我一把推开她,也推开身边的红衣女。

我站起来,对老付说:“老付,我不玩了!……你们走吧!”

“哟,怎么啦?你不玩了?是嫌她们的服务不好?”

“反正我不玩了!”

老付一听,不高兴了!

他站起来,挥着那些串鸡爪子的铁杵,然后指在我的胸前说:“小望,这是我好心招待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这……这怎么就是不要脸了?!我不可能要了脸,满足你变态的要求!”

我将床头的裤子捡起来穿上,然后边穿衣服边说:“反正我不玩了!”

“你敢?”

“有什么不敢!这工作,大不了我不做了!”

我将他之前给我的那堆钱,一下推给他。

那钱约有七八千块,这是我与允佳芸说好的,是这趟去广西接货的报酬。

老付见我真的不玩,而两女还在一边裸着身子,有点不知所措。

他的脸色阴暗至极,他指着那道铁门说:“你不信,你只要走出那道门,老子就弄死你!”

他的目光凶狠,脸上那道疤更是在灯影下显得特别狞狰。

“你犯得着吗?我与你无怨无仇,你既有心,在哪儿不是弄死我,何必在这里!”

我跟他说话的底气,还是在于他真没有弄死的必要!

“你!”

“再见吧!……你们一起慢慢玩!”我说着,拿起桌上的钥匙去开门。

“妈的!”不待我走到门边,老付吼了声:“你给我站着!”

我站着。

他对那两个女人说:“你们穿上衣服走吧!小望,你过来!”

我走到他摆着烧拷的桌前,他望了望我说:“你就只想搞钱?”

我苦笑一下:“我不想搞钱,我来找你做什么?”

“好!既然这样说,你就留下!”

老付将一瓶啤酒给我开了,然后砰地放到我面前,然后说:“我看好你,搞上女人,还能冷静!不像我!……”

老付说到这,欲言又止。

我一看他的样子,就有话说。

我在他的对面坐下,然后将他摆在我面前的啤酒灌一口进嘴里。刚才身上的火气被两个女人撩起来,嗓子发干发烫,一口冰啤入喉,丝丝凉意泌上来。

“你知道我脸上这疤,是怎么来的吗?”老付将脚盘起来,像对刚才用两女诱惑我没有经历一样,举着啤酒要与我干杯,却继续说:“那年在湛江。那年还是豪哥负责内地的业务,我和一个叫阿江的小子负责接货。在湛江接了两趟货,我们与那边人的人就熟人。第三次去接时,那边的人安排了两个女人给我,也安排了两个女人给阿江。像今晚一样,我们都搞了!玩得相当尽兴。可是我们临走的时候,放在车上的货,却被人卸走了,那值三百多万!”

“我们都知道就是那帮人自已将货给弄回去了!所以,我和阿江找他们理论,想将货要回来……结果,阿江被他们打废了一条腿,我呢,脸上这,你看!……”

他指了指脸上的疤痕,接着道:“我这辈子,就废在好色上,管不住自已的鸟,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