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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片的感慨叹息和啧啧声就传到了张新军和那个女人的耳朵里,偎在张新军身边的美妇人待不下去了,赶紧与张新军保持安全距离,身边的小帅哥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一吃软饭的主,她嘴里对着小美女说道:“对不起,这位小姐啊,你,你可能误会了,我不认识他,真的。”说完,不待雅洁有所表示,逃也似的朝舷梯口走去,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可丢不起这人。

瞧着美妇人的身影消失在舷梯口,张新军心里清楚,完蛋了,被这丫头迫害成功了,眼前破坏自己好事的臭丫头还依然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戏演完了吧?”张新军此时不是生气,他想哭。

搞破坏成功,下美女雅洁表情之丰富,那凄楚的样儿变戏法般的变了个样,笑了,美眸内的晶莹之色似乎也随着她狡黠得意的笑容倏忽消失。

“嘻嘻嘻,对不住,对不住,我真认错人了,你好象不是姓刘吧?”雅洁美眸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刘你个大头鬼,张新军眼露恼意,“有意思吗?你这样有意思吗?无聊!”

“嘻嘻嘻,我是无聊,不是跟你道歉了吗,真认错人了,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这就走。”话音一落,娇躯来个华丽的转身,带着得意的眼神得意的笑,不再理会张新军,与两名保镖扬长而去。

瞧着一路蹦蹦跳跳离开的雅洁,张新军真想冲上前去逮着她,不狠狠揍下这臭丫头的屁屁实在是难消心中闷气,但,他也只是想想而已,他还不至于和小女孩一般见识,对这嫩得出水的小丫头片子真个下狠手,还真不是他的风格。

围观的人见雅洁走人,没什么热闹好瞧,渐渐散开,各自忙乎各自的去了,人去楼空,甲板上,就剩张新军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那,一阵海风迎面拂来,寒意不断,张新军紧了紧西服,沮丧郁闷,落寞。

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的张新军一想起雅洁的演技就有点牙痒痒。

此刻,美妇人风骚模样浮现脑海,媚到骨子里的尤物,张新军回味着在赌场里的香艳暧昧,丰凶美腿,要命的诱惑,美夫人的风情模样让张新军小腹里那一丝残留的火渐渐升腾,奶奶的,真是搓气。

乘坐全亚洲最豪华的邮轮,对那些富豪或旅游的人来说是一种品位,一种情趣,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而对张新军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豪华邮轮三天两头在路过的国家停泊,慢不说,消费也是贵得离谱,张新军身上的现金看着见少,唯一能节约的方法就是在房间里睡大觉,昏天黑地的睡,这一睡啊,几乎再也没有看到那个美妇人和小美女了,张新军觉得,这样也好,省了许多的麻烦。

十余天亢长难耐的海上颠簸,皇后号终于抵达最后一个港口城市,香港!

夜幕降临,巨大的豪华邮轮在拖船的牵引下,缓缓靠泊在维多利亚港码头,张新军矗立在甲板,此时华灯初上,繁荣璀璨的美丽海港尽入眼帘,华灯靡丽,夜风习习,张新军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总算是回到祖国的怀抱了,虽然这里还不是内地,但是,这也是真真切切的祖国,比起在美国和倭国的这段日子,这里才是自己最心安,最踏实的地方。

乘客一个个都走下舷梯,见乘客逐渐稀少,张新军这才施施然的向通往码头的舷梯通道走去。步下码头,就见一辆“黑色幻影”停靠在码头边,这世界顶级限量版名车扯眼球,车后面的几辆黑色奔驰500更扯眼球,排场不小,这是谁的车队?张新军心里有了一丝好奇。

“啪啪啪”几声车门声响,从那一溜黑色奔驰车内先后下来不少身着黑色西服的西装男子,一个个神情彪悍,不怒自威。

突然,这十数名彪悍的西装男子向张新军这边方向同时鞠躬。

“陈大哥好!”

“陈小姐好!”

十数名西装男子的声音整齐划一,一个个显然都是训练有素。

张新军这次没有自作多情,他已经知道知道身后一定是那对年轻的兄妹跟了过来。

张新军就慢慢的转回头去,一点都不错,那个老是和自己过意不去的小美女雅洁,正和那个她哥哥陈公子从后面过来,张新军邹邹眉头,这样的人自己懒得招惹,还是回避一下的好,张新军侧身避让到了一边。

只见雅洁一脸娇憨的紧挽着那名年轻男子擦肩而过,一阵少女清新的香风飘入了张新军的鼻端,那个能让自己的气场变得阴冷诡异的年轻男子目不斜视,将张新军当做不存在的空气一般,也能理解,毕竟两人不过是短暂的一两次偶遇,谁能记得住呢。

张新军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只要不生事端,让自己早早的回到大陆京城就好,而且这年轻男子显示出来的排场应该是大有身份的主,这样的人不惹也罢,不是怕他,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人家也没把自己怎么样?

还好,这名年轻男子似乎是个很有担当,很有气魄的人物,没有找张新军的茬,也许还有一种意思,事情既然过去,不屑再跟张新军这种小人物计较。

年轻男子对张新军不屑,但小美女雅洁却似乎对张新军颇感兴趣,时不时的还偷偷回头做个可爱的鬼脸,美眸里带着促狭的挑衅,小香舌伸得煞是可爱。可惜,张新军吃一堑长一智,学了乖,眼睛瞧着一边,根本都不跟小美女雅洁发生眼神碰触,他心里清楚象这种鬼精灵型的娇纵千金大小姐,还是少去招惹点为妙。

不过呢,这是他恩想法,对方却不这样认为。

小美女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看张新军说:“嗨,小子,你到什么地方去,我让人送你。”或许,他看出了张新军没有人来接。

那年轻的陈大哥邹了下眉头,奇怪的看看妹妹,她不是很讨厌他吗?不过她寒着脸,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