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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疼痛被酒精麻痹了,所以整个过程中,柳漫风都是快乐的,这不仅是身体上的快乐,也是她心中渴望已久的一种幸福,很长一段时间了,她都期盼着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后来,柳漫风全身瘫软,满意的睡去。

张新军还是勉强自己离开了这里,他也不想离开,但一个大哥是有责任和义务在这个年三十陪伴在手下的身边,走出了办公楼,已经到了辞旧迎新的时刻,明玉总部和西林市的大街上,到处都洋溢着春节的气氛。

那“啪啪啪”,“嗖嗖嗖”,“咝咝咝”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一首悦耳的交响乐,那转动的那喷涌的闪闪发光的烟花争奇斗艳,把西林市的天空渲染的异常美丽。一朵朵银光闪闪的花到处乱跳,一会是金黄色,一会是碧绿色,骤然中又成了紫红色,就像一只只变色蝴蝶似的,璀灿横飞。

餐厅里明玉集团的兄弟,老总们也都走了出来,有人点燃了院子里早就摆放好的炮竹,一霎时烟花声连成一片,烟花炮竹把夜空照得如同白昼,望着这从夜空中洒下的金雨,看着地上开放的朵朵金花,院子里的人都互相恭喜,表示祝贺起来,新的一年开始了。

不过张新军还是远远的看到了一双明亮的眼睛,那是罗寒雨的眼睛,她在审视和疑惑着,就算其他人真的没有注意到张新军的离开时间,但罗寒雨一定会注意到的,这么长时间他到哪里去了,还是和柳漫风在一起?

可是从来都性格温婉的罗寒雨没有担心和生气,她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自己要学会和她们分享幸福。

放完了烟花,人们才慢慢的散去。

张新军是什么时候回到楼上自己的办公室,又怎么上的床,他自己已经不知道了。

天刚破晓,柳漫风缓缓睁开圆大的双眸,她下意识想起身,却动不了,低头一看,她竟躺在张新军身边,张新军的大手拥抱着她;更让她惊讶的是,他们居然都没有穿衣服!

“奇怪,怎么会这样?”她趴在张新军健硕的胸膛上,边想边在上头画圈圈。

邹着眉头,想了想,柳漫风又说:“嗯……照这样看来,我和他应该是做爱了吧,我怎么没有太多印象,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该喝那么多酒,哎呦,下面真的有点疼,这臭小子,也不知道温柔一点。”

张新军被她无意的挑逗给弄醒,却故意装睡,想听听她接下来还有什么更劲爆更惊

人的言语。

柳漫风还在自言自语:“真是太可惜了,剧说做很舒服的,我竟然醉了,完全没有享受到,反倒让这家伙吃干抹净,真想再一次感觉一下!”

柳漫风不知道张新军已醒来,径自说着那令他好笑的话。

“喂,手拿开,我要起来。”她拉着他的手,想让自己离开他的怀抱。

“你说你没享受到,又说我没什么,是吗?”一道低沉。性感的男人嗓音从头顶上方传

入柳漫风的耳里。

柳漫风大惊:“你干吗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

“你还知道害怕啊,那你刚才乱说什么?”张新军揶揄的说。

“怎么了?说实话不行吗?我是后悔没有什么感觉。”

“什么实话?自己醉到做什么都忘了,还敢把错推到我头上?”若不是酒醉后刚刚醒来,还有些疲惫的分上,他真想让她再体会一次昨晚上的感觉了。

“谁叫你要在我喝醉的时候碰我。”

“笨女人,你搞清楚,是你压着我,硬要和我做的。”

“那你不会把我推开吗,你是个大男人,别说推不开我。”

“有个长得不算差的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我干吗推开?不吃白不吃。”张新军放开搂着柳漫风的手,跷着二郎腿,故意摆出了一副态度狂傲的姿态。

“这不就得了,吃都吃了,还这么啰嗦,真不干脆!”柳漫风受不了地瞥他一眼后,才

将衣服穿上。

“我问你,你是在外面还是里面啊?”她背对着他问。

“什么意思?”张新军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东西里面外面的?

“简单说,就是我会不会受孕?我可不想未婚先孕”。

“问这干吗?”张新军想,她该不会不想要他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