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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餐厅里,人声鼎沸,喜气洋洋,嬉笑的,聊天的,扯皮的,相互揭短,玩笑对骂的,吵吵喳喳,异常热闹。

菜特丰盛,有拌合菜油炸花生米粉皮炖肉芹菜炒肉丝辣子鸡丸子白菜汤,炸鱼……酒是一桌两瓶提前放好,但这肯定是不够的。

宏大的场面,热闹的人气就不必说了,值得一提的是,由于酒桌上没有宾主之分,不必应酬周旋,没有一般宴席那些客套,不欠人情,也无须还债,无拘无束,却有一股真情涌动弥漫在餐桌上。

张新军看着这场景,不由的回想起过去在狼穴总部的时候,每一次,自己都会收到很多很多的压岁钱。

景物依稀,心情却大异,张新军带着罗寒雨和柳漫风,站在大厅的中央,他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做出一种愉快的样子,说:“各位,各位,静一下。”

在他准备说话的那一刻,其实大厅已经安静下来了,在张新军加入到明玉集团的管理之后,他已经具有了一个老总的风范和气质,在明玉集团,已经没有人敢于小视他的存在,更没人敢于挑战他的权威。

张新军环顾一周,把自己的目光从每一个虔诚,尊敬的脸上扫过,带给每一个人的都是一种重视和关怀,他停顿了一下后又说:“春节来临了,今天我们在明玉总部举行晚餐会,大家欢聚一堂,共抒情怀,一起回顾即将过去的这一年,共同展望充满希望的明年。在此,我代表。请大家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所有的人都一起鼓掌,在张新军带头把手中的酒一口干掉之后,大厅里霎时间,响起了一片杯盏相碰声,场面宏伟的一场宴会拉开序幕。

张新军和罗寒雨,柳漫风自然成了所有属下敬酒的中心人物,纵然是张新军酒量很好,但还是架不住这上百号人的围攻,时间不长,张新军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

罗寒雨也就一刻不离的守候在张新军的身边,帮他挡酒,帮他说话。

不时地有人开着张新军和罗寒雨的玩笑,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

他们两人也总是笑一笑,不反驳,不否认。

这让另一个也很关注张新军的女人受不了了,柳漫风不由得在心中有了一份失意,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努力的承认张新军和罗寒雨的相爱,她不嫉妒,也不痛苦,她明白,张新军本来就不是哪一个女人能够独占和拥有的,就算是自己,也只能分享。

可是,自己和张新军却没有一点点的进展,这让柳漫风黯然,特别是今天这个容易伤感的节日,眼瞅着张新军和罗寒雨恩爱无限的样子,柳漫风更难忍受。

带着一种感伤的情绪,她到了另外一张桌子上,去和几个下属老总拼着酒,“喝啊喝啊,你们怎么都不喝?是不是怕喝输我?不会的,我酒量很差的,来啊,一起喝嘛!”

看得出来柳漫风的酒量确实不错,身边的几个人都有点招架不住了,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去,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的。

“喂,你们干吗不喝?我是女人耶。”放下杯子,柳漫风抱怨起来。

“漫风,别再喝了,你有点醉了!”罗寒雨从旁边走了过来,看着柳漫风眼光直愣愣的,就劝了起来。

“我没醉,我还要喝!”柳漫风倒满整杯啤酒,一口就喝下。

罗寒雨看得忧心忡忡,她这种喝法很伤身子的。

“呵呵,再喝再喝。”当柳漫风准备再开一瓶酒时,张新军来到了她的身边。

张新军用手抓住了酒瓶说:“漫风,你在搞什么鬼?不许再喝!”

“我要,我要喝。你为什么管我?”挥开他的手,她转开酒盖,以瓶就口。

张新军理解她的寂寞,也很心疼她,为了陪大家过春节,柳漫风连她老爹的几次催促都不顾,坚持没有回去,自己似乎有点忽略了她的感受。

但不管这么说,张新军是不会让她再喝的,就抢下她的酒瓶,严肃的说:“你喝的够多了,在这样喝下去你会醉死的。”

柳漫风打了个酒嗝,嘟起小嘴,媚眼斜瞥张新军说:“我为什么不能喝?今天我要喝个痛快,我死了你会哭吗。”

“呸呸,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你说,你会为我伤心吗?”

张新军点点头:“我会伤心,会痛不欲生,你看看你,现在走路都走不稳了。”

“还早的很,我要把这几个小子都喝倒?不信我再喝给你看。”打了个酒嗝后,她转头看向桌子,可桌上除了湿毛巾外,酒已经让桌子上几个人收拾了。

很无奈的摇摇头,张新军将她扯住,架住她,离开了这里,但走了几步,张新军又楞住了,他真不知道该把柳漫风安顿到那里,就想了下,架住柳漫风出了餐厅,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准备把柳漫风放在了里面的床上。

“放开我,我要喝酒!”柳漫风还是不依不饶的在喊着,挣扎着。

也不知是无心抑或有意,她的扭动刺激了张新军男人本色,他倏地亢奋起来。

“放开,你很讨厌耶。”她没有察觉他的改变,扭动得更加卖力。

“笨蛋,别乱动!”张新军是正常男人,可禁不起挑逗。

“谁笨蛋?你才是笨蛋,你不只笨,还坏,你是宇宙超级无敌大坏蛋。”柳漫风扯开嗓门大骂,顺道踩他一脚,张新军因而放开她,本欲离开的她却因其醉意而跌坐地上。

“有没有摔疼?”张新军忘了脚痛,脸上露出难得的担忧神色。

柳漫风缓缓仰首,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看着他傻笑,醉意朦胧的眼中满是迷离。

“我在问你疼不疼,你干吗一直笑?该不会摔傻了吧?”张新军说。

“呵呵,你虽然很可恶,但是你真的很帅耶。”她边说边往张新军靠去,最后干脆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