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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笑过之后,张新军又说:“你们的位置都选定好了没有,记着,你们不能离开我太远,要做到随叫随到。”

乔梁和韩宇都很郑重其事的说:“请大哥放心,有什么事情,一声招呼,立即赶到,绝不会误事的。”

“嗯,那就好。”

罗寒雨有些疑惑的插了一句话:“新军,那为什么你们不驻扎在一起,大伙在一块多好啊。”

张新军摇摇头,淡淡的说:“鸡蛋永远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江湖险恶,万一我们谁遇到不幸,至少不会被一锅端,至少还有人为他报仇。”

罗寒雨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张新军要把人分成三组。

兄弟三人边说边喝,情绪很好,回到了狼巢,大家也有了安全感,所以都放开了喝,一会两瓶酒干完了,韩宇闹着还要再开一瓶酒,张新军说不喝了,乔梁又在旁边跟着起哄,没办法,那就继续喝。

罗寒雨是不能喝多少的,就说:“要不你们兄弟三人先喝着,我今天到后山爬山出了一身汗,我会房间冲冲。”

这哥三个喝的高兴,也没在意。

等又喝完了一瓶,三人还在闲扯着,罗寒雨敲下门,推门走了进来,她刚冲了个澡,脸上红润光洁,一张樱唇煞是迷人,那一身的肌肤更是雪白细嫩,还有凹凸玲珑的身材了,这一切都被紧紧包裹在休闲服中,露出一抹酥胸,浑圆而饱满的挤出一道鸿沟,胸部被她那丰满的顶了起来,纤纤柳腰,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风韵的妩媚。

这哥三个直接打偶看傻了。

张新军‘哎呀’一声:“靠,寒雨啊,你这是要迷死人的节奏啊,啧啧!韩宇啊,麻烦你帮我拿点卫生纸,我要流鼻血了。”

罗寒雨看到张新军那惊艳的眼神,又听到张新军的如此夸赞,心里也是甜甜的,不过面上还要做出一些冷色来:“少贫嘴啊。嗳,新军,你真流鼻血了。”

可不是吗?这张新军的确是流鼻血了,年轻人火气旺盛,又喝了这么多的酒,再加上最近忙,很长时间也没有撸管了,现在罗寒雨这么一出现,一刺激,张新军再也憋不住了。

“大哥啊,我太佩服你,你真是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说流血真就流血了,赶快堵上鼻孔。”韩宇呵呵的笑着,给张新军递过来了几张餐巾纸。

看着张新军那手忙脚乱的样子,罗寒雨也是莞尔一笑,坐在了张新军的身边,帮他擦拭着唇边的鼻血。

她不动还要好点,罗寒雨这到张新军身边坐下,那一身刚刚沐浴过的味道就一下下的往张新军的没有流血的鼻子里灌,在加上她那低胸领口中若隐若现的一抹雪白,两处高峰,更让张新军心潮澎湃,这球了,张新军两只鼻孔都流血了。

张新军赶忙坐远一点,瓮声瓮气的说:“罗寒雨啊,你收拾这么漂亮真是害我啊,你还要坐到我的身边,你是不是希望看到我七窍流血,暴毙而亡才高兴?”

“你将不讲理啊,你自己流鼻血,管我什么事?”

“哎,寒雨啊,你让我想起了当年我三弟黄魔雷一鸣的遭遇啊。”

“奥,雷一鸣的什么遭遇,给我们说说。”韩宇和乔梁也很好奇。

张新军一面把很多的纸往自己鼻孔塞,一面说:“还是几年,那次老三雷一鸣去医院割包皮,当时啊,帮老三剃毛的是一个漂亮护士,老三看到漂亮护士拎着他那玩意,心里一激动,那话儿“蹭”就竖起来,本来做这种术前准备时那话儿竖起来也算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只不过老三最后竟然喷了,喷了那漂亮护士一脸,气得那护士浑身发抖,但能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工作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第二天那护士妹妹又到老三的床前,拉高护士裙露出大腿底裤,嗲嗲的说:‘雷大哥,觉得这内裤好看吗?’

老三一看,热血沸腾,只听下面“啪啪”几声,惨了。爆线了。只好推进手术室再缝一次,痛苦啊。第二天,护士妹妹又过来了,又站在老三的床前,解开二个扣子,波涛汹涌跃然而出,嗲嗲的对着老三说:“雷大哥,你看看人家的身材如何呀?”

“啪啪”老三下身一串声响,又爆线了。

做完第三次缝线的那天晚上,护士妹妹带着二个漂亮女同事来到老三的床前,至于发生了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最后老三足足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据说老三那话儿现在都已经缝得无落针之处了。”

罗寒雨和韩宇,乔梁一听,都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了,笑声中,罗寒雨就往张新军的身边挪动了一下,稍微的提起了一点睡裙,露出了一截性感白皙的长腿,带着柔迷的表情,嘴里嗲嗲的说:“新军啊,我看看你鼻血还流吗?”

张新军大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韩宇和乔梁都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酒又喝光,罗寒雨,韩宇和乔梁都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张新军一个人,张新军洗了一个热水澡,赤裸着身子来到窗前,看着窗外这个自己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心中的感触也油然而生,他想到了很多人,很多事。

他静静的退到了沙发旁,他长吁一口气,把头靠在了沙发靠背上,身上搭上一条毛毯,思维飘忽于童年,过去,未来和现实之间,这种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的发呆,实际上也是一种休息和最美好的享受。

天也越来越暗,渐渐的,他闭上了眼,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罗寒雨带着一股香风走进来的时候,他醒了过来,他没有睁开眼,单单凭感觉,凭嗅觉他就知道是罗寒雨。

他没有睁眼,他希望自己可以用心来感受一次罗寒雨。

罗寒雨来到了他的身边,一声不响的站在他面前,认真的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