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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寒雨愤愤然的说:“臭流氓,既然看过了,更不值得为我们送命了,你赶快走吧,他们未必敢要我们的性命。”

“那可不行的,看是看过了,还没好好的摸过,更没亲过,所以我是绝不会抛下你们独自逃命的。”

“哎,你个色鬼,怎么就这样傻呢。”罗寒雨无可奈何的说。

“我本来就很实诚憨厚嘛!”

张新军这样说着话,暗自也在用功疗伤,只要再给他十几分钟的时间,他就完全可以恢复如初,那样的话,还是很有可能带着这两个女人离开这里的。

但萧宇泰又怎么会给他这样的一个机会呢?他是厮杀过无数战役的老手,他知道什么叫乘胜追击,所以他打断了张新军他们的对话。

“张新军,你总不会一直这样和她们说下去吧,你是想拖延时间吗?”

被对方看破了心机,张新军也只好不再说话了,他看一眼罗寒雨和萧华婉,轻轻的,但很坚定的掰开了罗寒雨拉着自己的手,对着萧宇泰走了过去,看着她眼泪哗哗的样子,张新军惨然一笑,心里也是伤感黯然,以后,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们了。

萧宇泰提起了短剑,眼中满是肃杀之色,他想好了,必须要让这小子毙命。

两人眼中的杀气都旺盛起来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声汽车的轰鸣,还有一些杂乱的奇怪的声音。

张新军和萧宇泰都不由得往那面一看,公路上,风驰电制般的冲来了三五两车,当先一辆是小轿车,后面跟着几辆工地上用的施工大货车,但货车上却站满了人,这些人手里都拿着棍棒,铁器,正在敲打着施工车的车厢。

罗寒雨和萧华婉都露出了一种欣喜的笑容,这丫头,你总算赶来了。

那会下车的时候,萧华婉留在后面,拨通了柳漫风的电话。

柳漫风本来正在宴请客人,听到这个电话,客人也顾不得陪了,带上柳家兄弟,又就近调集了几车民工,匆匆赶来救援。

柳漫风的车未停稳,她就飞身而下,一看张新军嘴角流血,脸色发白,柳漫风一把抱住了张新军:“你……你怎么样啊,你别吓姐姐,你没事吧?”

张新军很不以为然得说:“你是妹妹好吧。”

“好好,我是妹妹,怎么样?”柳漫风担心的问。

“没事,还能顶住。”

“顶个几把,你们先撤,这些人给我交给我了。”眼看着张新军受伤了,这一下就激发起柳漫风心头的愤怒,要是放在过去,看到萧宇泰她绝对会发抖,但现在她就像一支受伤的母豹,哪里管你什么一代宗师萧宇泰。

“你顶不住,你带上寒雨,华婉先走。”

“放心,我的名工会陆陆续续的赶过来,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要说他一个萧宇泰,就是再来三五个,也没有意义。”

他们这里说着话,果真见公路上三三两两的施工车又开过来了,车上全是手持武器的彪悍名工。

萧宇泰皱起了眉头,人多他并不怕,但这样多的人一旦发生冲突,势必会很惨烈,最后肯定会惊动警方,那么就很难对张新军再下杀手了。

“张新军,你要是条汉子,我们选择换个地方再来打过。”

“好啊,我没有意见,不过时间要换一下,明天吧。”

“胆小鬼,有本事现在就打。”

“嘿嘿,老东西,你只知道自己无耻,却没想到我有时候也会无耻吧。”

这话说的萧宇泰瞠目结舌。

但柳漫风却不等张新军说完,一挥手,身边呼啦啦的涌来上百的名工,她对身边的一个人说了一句什么,这人带着十多个会点功夫的壮汉,拥到了张新军他们的身边,二话不说,把萧华婉,罗寒雨和张新军三人弄进了车里。

几辆车前后护卫着,离开了现场。

张新军本来也是无力反抗,再一个他也明白,在面对几百名工的时候,就算萧宇泰功夫很高,但他也很难伤到柳漫风。

萧华婉更不多说什么,一脚油门,小车带着几辆工程车飞奔而去

一路疾奔回到了别墅,张新军便觉得心口一痛,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脚步虚浮地向前走着,随即倒在沙发上,唬的罗寒雨和萧华婉一起扑过来抱住他。

张新军有些虚弱的说:“没事的,没事的,你们扶我坐好。”

这两个女人战战兢兢的扶着张新军,让他坐正在了沙发上,张新军依靠着两个女人的搀扶,盘膝而坐,开始用功疗伤,眉宇间却是凝聚着浓浓的恨意,他紧闭着双唇,一口血猛然吐出,仰头嘶吼一声,大手一挥,双掌相交,一阵‘丝丝’声响从掌中传出,头上也慢慢的有了一团白雾,久久不断,盘绕不散。

他用起了无相圣功,让体内的真气慢慢的流转起来,渐觉压在胸口的闷塞微有松动,真气所过之处,都传过来一股股的热气,缓缓散入自己周身百骸,胸口疼痛竟也稍减,这无相圣功果然是灵异无比,不过张新军也不敢大意,丝毫不能怠懈,继续用功。

罗寒雨和萧华婉坐在一旁,看着张新军额前噙着汗珠,嘴角还有血迹,脸色森白,毫无血色,两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心里都是万般的怜惜,这个男人今天差点为了她们付出生命,她们除了感动,还有一片的柔情。

约莫十多分钟之后,张新军渐渐面色转红,气息也逐渐平稳下来了,他已经自行用功,疗好了内伤,全身上下再无病痛。

张新军刚要起身,却见罗寒雨拿出纸巾,为自己擦拭着额前的汗水,萧华婉也倒了一杯水,扶着他,给他慢慢的灌进了嘴里,张新军眼珠一转,又摆出了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罗寒雨很关切的问:“新军,现在好点了没有。”

“嗯,好多了。不过坐在这里还是全身乏力,筋骨疼痛,难受至极。”

“那你躺下休息一会。”

张新军无力的摇摇头:“现在还不能躺,那样会血气逆转。”

“那,那怎么办?”罗寒雨担忧的问。

张新军虚弱的说:“要不你们谁抱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