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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一进去,柳漫风就看到了衣架上的贴身物,她睁着朦胧的眼神,仔细一看,其中一套色泽淡绿,薄如蝉翼,酒也醒了大半:“你,你,你个色狼,怎么把我贴身衣挂出来了。”

“啊,这都是你的啊,我看没洗,就帮你洗了。”

“你讨厌啊,这些你不能看。”

“什么看不看的,我不仅看了,摸了,还闻……额,没有闻。”

柳漫风娇面如花,不过估计有点憋不住,也只好不提这件事情了,她手一挥:“你出去吧。

“那你慢点啊,地下很滑的。”

张新军刚刚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就听得里面‘哎呀’一声,他一下拉开门,果然,柳漫风差点滑到,样子有点尴尬,“傻愣着干什么,快扶一下我。”

张新军这才清醒过来,赶忙扶着柳漫风,把她安稳在了马桶上。

还算柳漫风多少有点清醒,把张新军赶出了卫生间,不然啊,说不定这货就能在旁边观赏一下人家嘘嘘的整个过程

恍惚中,柳漫风推门进来,直接坐到他的床边,一种淡雅的体香浸张新军的肺腑,“漫风。”张新军喃喃着。

她只是含笑却不语。

“我爱你。”张新军又喃喃道。

她还是不说话,却用嘴封住了张新军还要再出口的蜜语甜言。

“起床了,起床了。”门外好像是罗寒雨在喊。

张新军揉了揉粘乎乎的眼睛看看,已经天亮,东方已露企鹅白肚皮了。

妈的,原来是做了一场梦,这个柳漫风啊,在梦里都不肯给老子,还抵死捍卫着她的贞操,嘿嘿嘿,张新军又笑了,自己不就喜欢她这种女孩子吗?

洗漱完毕,一起吃早饭,刚好坐在了柳漫风身边。

“嗨你好,你怎么穿那样的裤子。”张新军糊里糊涂的说。

“什么裤子?”柳漫风闻声转过头,她今天在头顶盘了个髻,髻的底端卡了一个浅蓝与白相嵌的发卡,两鬓间不知是有心还是没梳理好?垂下两缕发丝,可就是这两缕发丝,显得她别有一份慵懒的缱绻。

一袭淡蓝的连体裙衣裤,上身是砍袖的短衫,真的有好多白色的小扣子,张新军大体上数了数,从心口到腰间就排了几乎八个扣儿,怪不得自己昨夜做梦解不开她的扣子,这么多!张新军细致研究了

“额,我说你这裤子很漂亮?”

“你喜欢看?”她睁大两眼看张新军。

她的眼睛可真亮,张新军从没见过如此黑白分明的眼睛,灵魂丢失在她的双眸里,他有些晕菜。

“喜欢,喜欢啊。”张新军努力把自己的声音频度调匀。

“谢谢你的夸奖。”她翘翘的睫毛忽闪忽闪地抖动着,笑了笑,露出一排洁白的小牙齿,最左边有一颗俏皮的小虎牙,嗯有一颗刚刚好,两颗就成僵尸了。

“你和我还客气什么?”张新军支吾着。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柳漫风显然不了解他的处境。

“哦咳咳。”张新军清理了一下喉咙,“我准备今天打扫卫生。”

“真的吗?你要打扫卫生,我正想着收拾一下房间呢。”她诧异地扫了张新军一眼。

“那,我给你帮忙把。”

“好啊,你用吸尘器给我房间吸吸。”

说话中,柳漫风站了起来,走到了吸尘器傍边,摆弄起来。

张新军没有动,转过头又看她,她正在安吸尘器,张新军盯着她身上那一排可恨的扣子发呆,恨不得自己的眼变成“嘎马射线”,“吱”从上到下割开扣子,割到躯干与下肢交界处停下,然后往左“吱”,再然后往右“吱”,接下来自己就幸福了。

“你干什么呢?”柳漫风吃惊地看着张新军。

“嗯?”张新军缓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头正在左右摇摆,原来是在那疙瘩割衣服呢?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脸有点发烫:“嘿嘿,我不会安这个东东。”他借机指了指吸尘器。

“哦,我帮你安。”说着柳漫风三下五除二就安好,并教张新军怎么用,真是个好老婆的料,张新军在心里暗赞。

手握吸尘器,张新军到了柳漫风的房间,左冲右杀,嘴里还哼着鬼子进村的曲:“津津津津津津。”

不一会,他就弄干净了三分之二面积的地板,柳漫风也动了起来,她去擦窗台上的灰尘,低处的灰擦完了,她又站到凳子上擦高处的玻璃,她穿着白色跟很细的高跟鞋,鞋跟大约有五六公分,这么高的个还穿那么高的鞋,还让不让个子矮的女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