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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牛鼻子老道再次将手中拂尘一扬,木门上的铁锁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梁怀京和老太都是一阵大惊。

    “呵呵,若是贫道想要上去,恐怕还没人拦得住我!”

    说罢,牛道长又对着那扇木门吹了一口气,“吱呀”一声,木门竟应声而开了。

    天啦,他——他只吹了一口气。就将木门打开了?!

    真是活神仙下凡了啊!

    梁老太见状,顿时又跪下来不住向牛道长磕头。

    牛道长也不废话,跨步上前,一阵风似的朝二楼走去了。

    梁怀京见情形不妙,赶紧提了裤子,急急朝楼上跑去。

    梁老太害怕那个脏东西上身,竟不敢朝楼上迈步。

    唐尧趁老太还跪在地上磕头之际,赶紧跑到她背后点了她的穴道,快步上楼去看热闹了。

    牛道长上了楼梯,不费吹飞之力又打开了通往二楼三间房的那扇木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二十多米的客厅,没有装修,只简单地用石灰刷了墙壁。用水泥抹了地板;客厅里放着一套老式的黑色沙发,一个茶几,一个电视柜。茶几上除了一个堆满烟灰的烟灰缸,几个猕猴桃及一把水果刀外,竟还有三盒吃完了却没收拾的康师傅泡面。因为窗户没有打开的缘故,牛道长一进屋便闻到了一股复杂难辨的气味;这老小子耸了耸鼻子,两个眼珠子一转,竟又向客厅西北角那扇同样被锁了一把大铁锁的木门走去了。

    “臭道士,你该适可而止了吧?再敢往前走一步,小心我找你拼命!”

    这个时候,梁怀京忽然抓起了茶几上那把水果刀挡在了木门之前,冲牛道长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你觉得你杀得了我吗——哼,你这不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吗?”

    牛道长一声轻笑,再次一扬右手的拂尘,“当”地一声,梁怀京右手紧握的那把水果刀居然又响亮地掉落在地了!

    日,这个牛鼻子老道怎么如此神通广大?

    梁怀京吃了这一吓,顿时都吓得没魂儿了!

    “站一边儿去吧!”牛道长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回头朝客厅门口望了一眼。

    唐尧赶紧将头缩回。

    “bang!”

    也就在这个瞬间,一股冷风吹来,先前还大打而开的房门,竟被这股怪风吹得关上了。

    这个老不死的,竟会隔空打物的本事?难道他已经发现自己在偷窥了?

    唐尧心中竟是一阵郁闷啊!

    牛道长用自己的手段关了房门后,竟一脸堆笑地从梁怀京后腰取出一把钥匙,随便选了几把往锁孔里一透后,那扇木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了。

    由于通往客厅的那扇木门上并没有通风口,身在外面的唐尧现在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他只得将耳朵贴在房门上细听。

    当牛道长打开客厅西北角那扇木门时,一股更强的恶臭竟扑鼻而来,随着这股恶臭飘散开来,梁怀京的魂儿是彻底没了啊!这小子很快就瘫软在地了。

    “哼。怪不得那老太太会在半夜听得凄厉的女鬼声,原来都是你父子二人在这楼上作恶啊?”

    牛道长将那小屋内的情景扫了一圈后,缓缓地又将冷笑的目光回落在梁怀京身上。

    梁怀京慌忙跪向牛道长道,“大师,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求您放我们一条生路吧!只要你不把刚才看到的事说出去,我——我和我爹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

    “是吗?呵呵,我那道观年久失修了。不知道施主愿不愿意出点儿善钱,帮我把那道观修缮修缮啊?”

    唐尧本以为那牛鼻子老道还有些菩萨心肠,没想到他却是另有目的。

    只听梁怀京回道,“愿意,我和我爹一百个愿意!”

    “嗯——那你们准备出多少善款呢?”

    “两万可以吗?”梁怀京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牛道长阴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这件事情伤天害理,你们必须出十万。才能化解了你们的罪过!不然几天后你们大限一到,便会被十殿阎王打进十八层地狱去!”

    “啊——还,还有这事?”梁怀京吓得差点儿没瘫软在地。

    牛道长捋着胡子沉声回道,“当然——你们做的可是人神共愤之事啊!不花钱消灾积功德怎么行呢?”

    “那——那我给了!求道长一定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啊!”

    “可以,不过就看你们的善款什么时候到位了!”牛道长阴森森的笑声很快又从屋内传出。

    梁怀京道,“一会儿吃了饭我就去取好吗?”

    “现在不是都流行微信转账吗?你不要告诉我你微信没跟银行卡绑定吧?”

    “确实没有绑定!”

    “那现在赶紧绑!敢耍花样的话,你只有猜猜后果会怎样了!”

    ......

    这几句话后,屋内忽然沉静了近一分钟时间。

    不久,只听那道士又说道,“你今天暂且不要下楼了,不然遇到刚才那几个刺头就麻烦了!”

    “嗯。”

    “把那东西藏到衣柜里去吧,以防万一!”

    牛道长说完这句话,竟迈着步子朝房门口走来了。

    唐尧听得这老小子的脚步声响,慌忙跑下楼解开了梁老太的穴道,随后一闪身子,又跑到院外某处藏了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徐思涵和林然她们也去后山逛了一圈,她们发现此处的红心猕猴桃个头大,很有品相,便就近选了五树。然后顺着山道又折回梁老太的院子里了。

    这个时候,牛道长已经沉着脸对梁老太忽悠开了,“施主,我方才上楼看了一圈。发现邪气是从二楼西南角那间睡屋发出来的——”

    “对,我的卧室正好对着二楼西南角那间屋子,这几次我确实听到那声音是从那间屋子里发出来的;可那不是梁怀京那小子的睡屋吗?我也曾问过他有没有听到那声音,他却说从来没听到过啊!”

    梁老太还是一脸的诧异。

    牛道长又道,“这种声音一般只有孩童和老人听到的,年轻人一般都听不到!”

    “原来是这样啊?!那道长,请问那玩意儿还会不会找回来啊?我该如何化解啊?”梁老太又一脸焦急地问道。づ

    牛道长又故意捻了捻他的山羊胡,掐指一算道。“这里是她的发源地,回来是必然的!要想逢凶化吉,老道必须做一场法事才行啊!”

    “那,那牛道长,麻烦你赶紧帮我做道场吧?”

    被牛道长一吓,梁老太立即拽住了他的手苦苦哀求。

    牛道长面露难色,“做法事可以,不过要置办许多香火啊——”

    “是要香火钱吧?道长,您尽管开个数,我绝不会皱一下眉!”

    梁老太似乎已经看出了牛道长的心思,很快就心知肚明地表了态。

    牛道长一听这话,顿时兴高彩烈起来,“好,那咱们先说法事台的事情,施主,咱们去堂屋说话吧!”

    说罢。牛道长带着梁老太去堂屋谈钱的事情了。

    唐尧则悄悄上到二楼,潜入客厅西北角那间神秘的小屋一探究竟,当他打开房门时,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随之映入眼帘的还是几根大铁链子,肮脏的水泥地面隐隐还有些血迹,从地上的几根长头发来判断,莫非是那梁怀京用链子锁栓了一个女人在这小屋里?似乎也只有这个猜测。能解释其中的一些原因了,反正唐尧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女鬼存在的!

    “什么人?”

    正自沉思,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喝问。

    唐尧猛然一回头,发现梁怀京又拿着那把水果刀,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了。

    “小子,你刚才给了那牛鼻子老道多少钱?他让你把人弄到哪里去了?”

    唐尧慢慢转过身,一脸严肃地问道。

    梁怀京脸色一变,挥刀就朝唐尧胸口刺来;不用说。面前这人已经知晓了自己的秘密,这小子现在想的便是不能让他活着把这个秘密带出去。

    然而,他太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只见唐尧咧嘴一笑,忽然伸出右手的两根手指朝刀刃中间一夹。那把水果刀一时竟断为两截。

    也就在这个瞬间,唐尧的另一手又掐住了这小子的脖子,狠狠问道,“小爷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快说,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应该是在你睡屋吧?对了,你小子刚刚可是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的!”

    边说,唐尧边拎着梁怀京朝西南角的那间睡屋走去;这间屋子大概只有十来平米,屋子正中央放着一张两米宽的木床,木床左侧是几个依靠墙壁而凿的不可移动的衣柜;看来,这小子要藏人的话,也只有把人藏在这里面了!

    当即,唐尧用力将梁怀京往床上狠狠一扔,便大踏步朝那几个衣柜边走去了——

    第一扇衣柜的推拉门被打开,里面除了一些散发着霉味的衣服外,再无他物,第二扇衣柜打开时,唐尧竟真发现里面被强塞了一个浑身赤裸,头发凌乱,还被绑了手脚,用臭袜子捂了嘴巴的女人在里面。

    当那女人看到唐尧的一刹那,豆大的泪珠瞬间就从眼眶流了出来。

    娘的,果然是梁怀京这个老光棍非法拘禁了一个良家妇女,以此来发泄他的兽欲吧?不过这个女人,他究竟是从哪里绑来的呢?づづづ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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