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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在无任何颜面地跪了下去。

我发誓,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一定会让风浩和陈露那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几天后,姜天演给我打来电话,神神叨叨的对我说道,“晓明,告诉你两个消息。一个是陈露将江东企业的所有存款都取走,逃到国外去了!”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我焦急的站了起来,这个心狠手辣的贱人,居然卷款逃跑跑了!

“我也是刚听到的消息。”听到我的声音不太好,姜天演急忙说道,“不过因为她将所有的存款都取跑了,所以现在江东集团已经变成了一滩散沙,之前他们的产品市场也被我们全部占领,现在江东集团不过是一个空壳子,所有内行的人都知道,江东集团即将面临破产了!

“那风浩那个混蛋呢,他跟着离开了没有?”我不禁皱紧了眉头,因为如果风浩也跟着她离开的话,我该如何帮虎子报仇呢?又如何向黑凤凰交代,向以前被他们屈辱过,压迫过的兄弟们报仇?

“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陈露那个女人心狠手辣的程度,她既然能把江东集团的所有,存款都取走逃跑,必然是不可能带上风浩那个拖油瓶的!”姜天演急忙对我说道。

我想也是,风浩那个又老又丑的混蛋,以前有钱有势,还身体健康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她简直就是一个残疾,而且一无是处,陈露那个唯利是图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带上他逃跑呢?但凡她还是以前那个无利不起早的她,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更何况现在江东集团即将倒闭,她那个背叛过别人的女人,怎么可能对一个即将一无所有的人抱有同情之心呢?

只是让我气愤的是,那个贱人居然带着孩子和存款逃跑了,我真的非常的不甘心,我咬着牙,问姜天演,“那你有没有办法查到她去了哪个国家,在什么地方吗?”

姜天演有些为难的说道,“我怎么可能查得到呢?即便我能查到她去了哪个国家,又能怎样呢?但凡只要她出了国,我们再想追踪她去了哪里的话,根本没有办法,因为咱们没有在国外发展过,根本没有认识的熟人帮我们,如果她去了国外,坐上普通的车去到某个我们根本不知道的角落,到时候我们又该去哪里找人呢?不过依我说呢,虽然她这个人作恶多端心狠手辣,但是,不过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既然她跑了,那就不要再计较了!”

不跟她计较太多,呵,她那个人,别人或许是不太了解,可是我却十分的清楚她的人品,她哪里是一个女人啊,她根本就是一个巫婆,是一个恨不得连人的骨头渣渣都嚼碎吞进肚子里的恶魔!

只要她回来,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我李晓明发誓,这辈子如果不把她搞死,我就不叫李晓明!

跟姜天演打完电话后,我又给黑凤凰打了一个电话,说道,“凤凰哥,现在江东集团即将要倒闭了,没有谁敢再帮他们,不管是他们多年的好友还是生意伙伴,这个时候人人自危,正是我们趁虚而入的好时机!你现在赶紧安排几个兄弟,去把风浩和风家的人盯得死死的,等他的公司一旦宣布彻底破产,咱们就立刻动手,为虎子报仇血恨!”

黑凤凰咬着牙冷冷的笑到,“你放心吧,我这边早就派人盯住他们了,这群混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要是抓住他们,我一定将他剁成碎片来为虎子报仇!”

挂了电话之后,我心里还是极度不舒服,虽然说这些恶人做了这么多的恶事,终究要还是恶有恶报了,可我们却为此付出了多少血汗,那根本是常人不能理解得了的!

我休息了好一会儿后又打电话给老张,让他过来一趟,他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一直在忙工作上的事情,因为人手不够,他一个人可以顶四五个,我将他,得努力,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等他到了我的办公室后,他望着我说,“江总,我听说这江东集团即将要倒闭了,他们工厂的货,一点都没有往外输出,还有很多他们的客户,去他们的公司里讨要债务,你说他们是不是出事了?”

我点燃一根烟,慢慢的抽着,对他说道,“对,这两天你一定要给我紧紧的盯牢了,江东集团如果宣布彻底破产的话,你要在第一时间内通知我,咱们一定要将江东集团挖过来,我们不仅仅要彻底的占据他们的市场和所有的用户,而且还要将他们几百年的心血给吞并掉!”

我想了想,又对他说道,“这样吧,你还是叫上小峰一起过去,他们那边现在一定有很多,像江东集团讨债的用户,不管是请他们吃饭也好,还是给他们塞点小费,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将他们全部挖到我们名下来,这些人可是很好的资源,如果让他们为我所用的话将来咱们彻底的打开北方市场的日子,就不远了!”

老张仔细的思索了一瞬,用力的点了点头,对我说道,“好的江总,我现在就按你的吩咐去做!”

老张离开了我的办公室后,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里不停的在想,现在江东集团所有的市场都被我们冲击的七零八落,他们的用户大多卖不出去,他们生产的产品,早已赔的倾家荡产,再不过来向他们讨债,那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所以想到当初姜天演给我想到的这个办法时,我如茅塞顿开般惊喜不已,用这样的办法,不仅能彻底的搞垮江东集团,还能将他名下拥有的所有商户都挖到我们的旗下来,成为我自己的资源,毕竟,我们的东西不仅好,而且还特别的实用新颖,只要能给他们足够的利益,商人重力轻别离,还有谁会不盼望着跟我们合作呢?

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一布置下去后,我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般瘫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