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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他说完,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甚至有人还说我的说法很赞,一个个都笑着冲我说道,“那以后咱们公司欠的钱,都靠江经理帮我们要回来好了!”

他们这样笑,我也跟着笑了起来,虽然我并不认识什么催债的公司,但是我手底下可有多少黑帮的兄弟,催债可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这点事情他们还是能够办到的!”

大家嘻嘻笑笑说了一会儿后,又有人问到,“江经理,这个要求我们都答应了,您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好了!”

既然他们亲自开口,我也不再扭扭捏捏,直接开口对他们说道,“既然大家都这么爽快,那我不妨也把我的要求直接说出来了,我的另一个要求是,但凡是跟我们公司合作的厂商,必须拿出10%的股份给我,因为共享技术可不是一般的只提供技术支持这么简单,掌控了这个核心技术,可是能养活一个公司至少100年之久,更何况,如果没有股份的话,万一哪天你们不想跟我们公司合作了,并将这个技术流传出去,到时候我找谁哭去?不是我信不过你们,只是大家都是商人,都有一颗精明善于算计的心,我相信大家都是善良的,可是也不能防备那些背后搞小动作的人,你们说是吗?”

不管大家刚才笑得多开心,面对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我不得不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也不必给他们留任何的情面,我们从来没有什么接触,更何况这里还有三分之一的开发商跟江东集团交往甚密,我真的无法百分之百的相信他们。就像刚才我提出让他们跟江东集团解约,断绝一切合作时和来往联系一样,有很多人在听到我给他们的巨大的利益时,都纷纷跳了出来同意我提出的要求。

商人往往重利,即便感情再怎么好,也抵不过一个利益!毕竟一个公司,一个工厂要养活那么多人,光靠感情好,是不能够让他们赚取大把大把的钱的!

可我的话才说完,全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所有人都皱着眉,沉默了起来。

而一旁的小颜跟其他经理,也在不停的跟我使眼色,毕竟共享核心技术这样的事情在商业上可是大忌,如果把控不好,我可能功亏一篑,白白忙活了这么多时间,却什么都没有捞到。所以他们都觉得我提出这样的要求时,我一定是疯了!

可是我心里十分的明白,我自己要做些什么,我一定要努力为自己的将来铺路,虽然现在我是江都钢铁集团董事长的女婿,掌控着将都钢铁集团的所有钢厂,可实际上我只不过是一个外人,是一个给江家生继承人的生育工具罢了!

假设将来我跟小颜没有孩子,或者小颜去世后我想挣脱董事长的掌控,却没有任何办法挣脱时,我必须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让自己暗地里变得更加强大起来,这样以后即便是面对强大如山的将都钢铁集团,我也能应付自如!

所有人都在面面相觑的讨论着,愁眉苦脸,一脸的为难。可大概过了好几分钟后,之前那些说我让他们跟江东集团断绝一切来往合作这样的要求很过分的开发商却是最先跳了出来,信誓旦旦的冲我说道,“江经理,说实话,你能跟我们工厂共享核心技术已经是我们的了巨大的便宜,将10%的股份给你也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更何况我们工厂也需要您这样的人才来给我们指导生产销售的方向,只要你不嫌弃,只要你不瞧不起我们工厂太小太旧的话,我们决定跟您合作了,而且以你不到半年,就将原本到死不活的江都钢铁厂,发展经营成今天这样全国屈指可数的龙头型企业,您的实力我们看在眼里,心里确实十分的佩服的!所以我们完全信任你,能够带领我们创下举世的辉煌!”

他的话才说完,现场再次瞬间炸开了锅,几乎所有人都喊了起来,希望能够尽快跟我们合作,拿到我们工厂最先进最尖端的核心技术。

他们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已精明的跟个人精似的,眼前摆着这么一大块肉,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呢?虽然10%的起股份,对他们这些企业而言,可不是不小的损失,可若是他们因此而得罪了我,放弃掉这次跟江都钢铁集团的所有合作,那以后他们真的只能喝西北风了!

既然董事长不肯将股份交给我,那我只好接着江都钢铁集团和他女婿的名义,自己赚取这些股份,让他在不知不觉中,看我一步步强大起来,早日挣脱他的掌控和束缚!

会议结束后,我紧绷的心才彻底松懈下来,回到办公室后,小颜就在那里等着我,上前给我递了一杯水,皱着眉对我说道,“晓明,你怎么把我们公司的核心技术共享给他们呢,那可是咱们工厂运行下去的命脉啊!你这样以后咱们工厂还要怎么赚钱呢?”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喝了一口水,笑着对她说道,“傻丫头,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总是担心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你放心好了,这些后果我早就考虑过了,没有万全的退路,我是不可能跟他们说出这样的大话的。你可能还不知道,现在小马领导的设计部已经设计出更加先进的技术,而我刚才答应给那些人的技术,不过是咱们用剩下的罢了!”

“你竟然……”她呆呆的看着我,脸上特别的惊讶,又好笑又好气的说道,“你这个人真是太坏了,那些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腹黑到这样的程度,让人防不胜防!实在是太奸诈太狡猾了!”

她的话让我有些好笑,我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奸诈狡猾的模样,还不是由这个社会逼迫出来的吗?

曾经的我一无所有,穷困潦倒,母亲身患绝症却求门无路,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没有,更何况是起码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