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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变了,她爱上了另外一个人,从今以后,她的一切跟我都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抢过她手里的衣服,忍着心里的哀痛离开,离开这座,再也不属于我的城市,也离开她,从此以后,这里关于她的一切,都会被我埋葬在记忆深处,永不挖掘!

我提着东西与她擦肩而过,她忽的一把抓住我的手,冲我大吼道,“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在眼角的眼泪逝去,冷笑着嘲讽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回来的那几天,我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我想把我心里的悲痛告诉你,想把我母亲去世的事情,告诉你,可是你呢?你对我冷言冷语,一直讽刺我,躲着我,最后还当着你丈夫的面和公司所有同事的面让我离开,让我滚!你现在还在我面前假惺惺的哭什么?你不觉得这样做作的自己很让人恶心吗?你别装了,你变心了,我也不会再爱你了,我们以后各走各的,各不相关,不好吗?也免得彼此折磨难受。”

她哭的稀里哗啦的,一把抱住我大声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呢,傻孩子?我怎么会不爱你?我就是太爱你了,太放心不下你了,才会这样对你。你怎么会这么想?是谁告诉你,我已经不爱你啦?”

我将她推开,她又很快粘了上来,用力抱住我的胳膊不让我走,她抬着头哀求的问道,“你不要回去了,现在阿姨已经不在了,你回去还能干什么?你留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好吗?”

我呵的冷笑一声,“我留在这里干什么?看着你和你丈夫亲亲我我,被你当狗一样的丢弃,被你丈夫当狗一样的殴打,我为你承受的痛苦,还不够多吗?你放了我吧,就算我求你了,就算你大发慈悲,给我一条活路好吗?我不想再被你折磨了!”

“不!不要这样!晓明,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姐姐有太多的苦说不出来,我也很痛苦,我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你知道吗?当我对你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的心也像刀割一样难受。那种明明深爱一个人,却不能跟他朝夕相处,还要跟他保持距离的感觉,真的太折磨啦!太煎熬!我就算跌入无尽的泥沼里,怎么也爬不上来,我看不到希望,所以我不想你陷得更深,让你跟我一样,承受巨大的痛苦,你知道吗?”

“可是我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苦衷?如果你说你想在风浩面前和所有人面前装装样子,你告诉我,我会配合你的,可是哪怕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也对我那样冷言冷语,我的心伤透了,你又可曾知道?”

茜姐拼命的摇头,说,“我知道的,我当然知道,对不起,晓明,我真的对不起你。但是我心里也很绝望,我不想再让你牵扯进来啦,你为我受过的苦太多了,我不想再让你冒险,不想让你再为我受罪,你到底明不明白?”

“可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苦衷和绝望?你告诉我,我是你的男人,如果我连为自己女人分担痛苦和绝望的本事都没有,那我还做什么男人?!你告诉我吧,不管是什么,我都会与你一起承担,好不好?”

“不,不可以!”茜姐坚决的摇头,“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只要你好好的,所有的事情,姐会好好安排好的,你不要担心。”

她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个叫雨欣的女孩很不错,长的漂亮,又有眼力劲儿,你如果喜欢她,就跟她在一起吧!我不会计较,也不会吃醋的,你回公司,以我表弟的身份回去,在公司好好做好好发展,等你长大了成熟了,有自己的己见了,也能驾驭一个公司所有的业务后,姐就把公司给你,至于你跟姐的未来,我们都不要幻想了,好吗?”

她皱着眉,似乎特别的痛苦!

我说,“你说这些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除了你,我谁都不会要的!”

她眼里有些动容,一直抽泣着,手紧紧抓住我的衣服,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晓明,姐,不值得你这样做,你还年轻,应该趁着这样美好的时候去为自己的将来拼搏,而不是站在原地等我。我,你可能等不到了,这辈子,估计等到老死都未必有机会,你还愿意这样等姐吗?”

我说,“不管多久,就算是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那又怎样?我会一直等下去,直到你回到我身边!”

她停止了哭泣,嘴角终于有了一些笑意。她一只手轻轻放在我的胸膛上,嗔怪的说,“那要是我老了,连路都走不动了,脸上皱纹巴巴的,老眼昏花了,变得超级丑,你也还会要我?”

我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在乎,我想要的人只是你,从始至终只是你而已!”

“姐,你现在给我好吗?这些日子我太想你了,我想得都快发疯了!”

茜姐却突然一把朝我推开,惊魂失措的说,“不行,这样太危险了,现在还不可以!”

“为什么?”我失落的问道,可我不想再放开她,我紧紧将她拽了回来,说,“姐,既然你心里还有我,你就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快要被你折磨疯了,我真恨你,你进入我的生命,就像毒药一样让我无法自拔!你让我这么难过,让我这么痛苦,我现在就要你,你必须得为你这些日子来给我增加的痛苦负责!”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她太迷人,太让人舍不得放弃,不管她怎么对我,我都会被她的三言两语说得心花怒放。

“晓明,别这样!”她一根根将我的手扳开,“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有机会了,我就给你好嘛?现在还不行,这样太危险了,你听我的好吗?”

她的样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眼里有着惊慌害怕。

我不知道她到底在害怕甚么,害怕我吗?还是她嘴里所谓的不得已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