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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小叶送回家后给了她一笔钱,让她不要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如果说出去那么今晚上那些大汉的下场就是她的下场,虽然我不想这么吓唬一个女孩子,但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

小叶对我是千恩万谢,对我的“威胁”也是点头哈腰,说绝对不会说出去等等那些话。

“岳哥,那几个人有消息了。”电话那头传来少晨的声音,我一阵兴奋。

“哦?怎么样?摸清楚他们的底细了吗?”我问道,对于少晨的能力我还是很放心的。

“那几个男的被揍了后去找了何锐年。”少晨说,“何锐年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我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何锐年?是原来混西街的那个何锐年吗?”

“是的,就是他,不过现在好像给一个大老板做事,暂时还没有查出来。”少晨有些遗憾的说,“现在怎么办?”

何锐年是原本西街一个帮人看场子的混混,以前和老板有过矛盾,被我们打了一次后老实了许多,不过现在居然又出来蹦跶了,这就怪不得我了。

“哼!咱两好久没开荤了吧?手痒了没?”我冷笑道,当年饶了你一命,现在又出来蹦跶,碰到我算你倒了八辈子的霉。

听到我的话少晨也笑了起来,“自从荒岛之后,我的手就没动过了,现在人都快发霉了,最近正好想找个人热热身!”

“西街步行街路口等我。”说完挂断了电话,驱车前往西街与少晨碰面。

路上我打了电话给若云二人,嘱咐她们今晚我不回家了,最近走夜路小心点,我比较担心她们两人也被跟踪,毕竟被绑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不希望我的女人频繁出现意外。

“岳哥!”我到的时候少晨已经开着一辆桑塔纳2000在路边等着了,“这边。”

“你都是个安保公司的老板了,怎么还开个十几年前的老爷车啊,”我笑骂道,“驾校都不用这种车了,省钱也不是你这种省法吧。”

“嘿嘿,开这车不扎眼,在开个几年过不定以后还能当古董卖了。”少晨挠了挠头傻笑道,“听说现在古董容易卖,前几天我看人家十几年的诺基亚还能卖5000多,最近我还在琢磨着要不要把我家里那大哥大拿去卖了。”

“我靠!我家里正好也有个,要不要你一起帮我卖了?”我拍了下他的脑门,“你这破铜烂铁车如果不扎眼,估计没车扎眼了。你看看你现在安保公司发展的越来越好,你这个当老板的还在乎那几千块?”

“发展的好不也是给岳哥你打工嘛,你只是个小小的经理!”少晨委屈道。

“得了吧你,完事后赶紧把你这车给换了,万一哪天你这车失灵了,你挂了,我找谁打人去?”我无奈的看着这小子没好气的说,“得了,你那几个小弟消息没错吧,如果他还在这边的话那我大概知道何锐年在哪。”

少晨也收起了嬉皮笑脸,“应该没错的,那小子挺靠谱的。”

我点点头,和少晨并肩走进一间台球室。

大老远的我就看见当年被我们打的半死不活的何锐年被一帮人围在球桌中间拿着球杆瞄准球,里面的烟味连我这个老烟鬼都有点受不了。

“年哥技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年哥的小弟在一旁谄媚道,“小马桌面还有5个球,咱们进了这个黑8那五千就是我们的啦!”

“闭嘴,等会没进我就把你拖出去喂鱼!”何锐年瞄准着黑八,这球很容易就能进,就在洞口旁,母球角度也特别好,可以说十拿九稳。

何锐年最近心情很好,在老板那接了一单肥的,无非是派几个小弟跟踪几个小姐,然后在没人的时候她们修理一顿了就可以,又不用打残,光是一单就能拿五万酬劳,比自己收保护费来的快多了。

不过今天自己派出去的几个马仔带着一身伤回来,听说是半路冒出一个被她男朋友发现了,长的壮不说,好像还会点功夫,结果就和那人打了个五五开,对方也是带着一身伤和那女的跑了,本来何锐年是有点生气的,但是这几个人虽然看上去壮,但其实也就是几个战五渣而已,让他们欺负欺负女人还可以,碰到能打的打个五五开也够了,再说了后面的跟踪还是要靠这几个人,也没怎么怪他们。

但何锐年哪里知道自己这几个马仔是在骗他,自己这边被单方面吊打,还给何锐年留了一句狠话,但这几个小弟是怎么都不可能跟他说的。

说起来今天手感也上佳,和老板的儿子赌球,台面上多一个球就给一千块,本来少爷想要多来点,但何锐年怕输不起所以就只说了一千块,早知道少爷这么菜就多说一点了。

少爷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个球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了,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输给了自己的手下,五千块钱倒是无所谓,但这今后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啊?只能祈祷奇迹发生了。

何锐年瞄准了黑八球,但是位置稍微偏了一点,何锐年也是明白人,一次赢太多少爷的面子肯定不好过,不如少赚一点,至少不让少爷输的那么难看,等到觉得万无一失了就把母球打了出去。

准备打的时候何锐年给自己小弟使了一个眼色,小弟看见后点点头表示明白。

何锐年假装聚精会神的瞄准着黑八,在外人看来何锐年就是要确保万无一失的进这个球。

“滴…滴…滴…”

“突如其来”的铃声把何锐年“吓了一跳”,手一跳,杆子碰到了球但是歪了碰到了少爷的球,导致这一球犯规。

“我擦!谁他妈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吓了老子一跳!”何锐年装作很生气的掏出手机看了看,“妈的,营销电话!你他妈被老子看见了我弄死你!”

“呵呵,何哥那这球是否算数?”少爷没想到居然真的发生了奇迹,心里别说有多高兴了,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要不然重新把球摆回原位再打一次吧。”

“唉,少爷,我失误了就是失误了,还是您来吧。”何锐年装作很沮丧的样子对少爷说。

少爷点了点头,这正是自己想要的,你要是摆回原位了那我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少爷刚准备放任意球就被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挤开,男人抢过母球,毫不顾忌在场所有人惊讶的目光,把母球找了个位子放好,弯腰准备射击。

何锐年的小弟想要把男人拉起来,“臭小子,年哥的场子你也敢捣乱?”

这句话刚说出口,下一刻何锐年的小弟就被踹到地上,还滚了两圈。

旁边的人都被男人的举动吓呆了,一个都没有再敢阻拦那个黑子男人。

男人也没有理他们,重新弯腰下去把少爷台面上剩下的球一个一个的打干净,最后黑八也在他们目瞪口呆的时候被男人打进洞中。

“一…一杆清…”台面上单数球也就是少爷的球位置十分不好,想要一次打进去对职业桌球手来说可能都有难度,但是却被眼前的男人给清了,让旁边的人怎么可能不惊讶。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少爷,“你…你是谁?”

而何锐年在打量着这个男人,虽然没看见脸,但总觉得眼前这个人特别的熟悉。

男人慢慢抬起头来,微笑的看着何锐年,“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你…你是岳鑫!!??”何锐年看见我后瞳孔瞬间缩小,脸色马上就变了,“你…你来干什么?”

“哟,居然还认得我,你记性还不错嘛。”我坐在台球桌上,手中拿着台面上唯一剩下的母球抛着玩,“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待在这个破桌球室里?”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但我还是面带着微笑仿佛这是我的地盘一样,那些小弟没有何锐年的命令,一时间也不敢贸然动手,刚刚的那个被我踹倒的人现在爬都爬不起来。

“你…你来做什么?”何锐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现在的表情像是见到鬼了一样。

“何哥,他是谁?”这个人好像就是少晨之前说的何锐年老板的儿子,“你认识他?”

何锐年满脸见了鬼的表情,估计现在他的脑细胞全都用来思考我怎么会在这里了吧。

“我为什么来这里?你心里没点B数吗?”我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何锐年,他的脸上锁骨附近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一般人看了都怕的那种,但看着这条疤痕我就想笑,因为这还是我当年给他装饰上去的。

“我和你们会所那边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吧?我貌似没有惹到你们吧?”何锐年也从思考中清醒过来,这个人一个人过来的,就算他再能打,打的过一堆人吗?

“呵,你忘了刚刚派出去的几个小弟是干什么的吗?”我仍然笑着。

“难道小三子他们刚刚跟踪的是你的马子?”何锐年的脸色有些古怪,难道小三子他们就是被他打了?但是不是说打了个五五开吗?怎么这家伙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那倒不是我的马子,如果你动的是我的女朋友,那估计你明天就不用收西街的保护费了,等着医院收你的保护费吧。”我从桌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