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会变的。随时间的变化,所有东西都在悄无声息的变化,或多或少。
一直停留在原地的人,其实也在慢慢改变,只是你看不到那个改变而已。
“少晨,今天怎么了,有些不对劲呀。”
“怎么会呢,你不是很无聊吗?我就陪你聊聊天而已,怎么?不需要?”说着少晨便站起身来,“那我走了,不需要的话。”
我拉住少晨,“唉,别,别,别,聊,我听你说。我确实有些无聊。”少晨便还是坐在原位,我看着沙发垫子本来被少晨坐踏又变平,然后又塌下去,紧贴少晨的屁股。
“那好吧,我就来讲讲我以前的事。”少晨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好,等你讲讲你的以前的事情。”我趁少晨在想讲什么时,插着说到。
“嗯,那我就讲讲这照片里的女人。”说着少晨又拿起照片看了看,开始他的讲述。
“我和她实在一间酒吧认识的。”
“酒吧?”我疑惑的问。
“嗯,酒吧,她喜欢唱歌。她当时在那个酒吧唱歌,我看着她在那个舞台上坐着,抱着一把木吉他,自己弹唱着一首她自己的歌。这是后来她告诉我的。我不怎么听歌的,她那种风格,她说是民谣风,我不是很懂,但我喜欢听她唱,喜欢她当时的那个样子。很迷人。”
此时的少晨肯定深深的陷入了回忆中,他嘴角有笑意,然后又渐渐没了。
“我记得那时候真好,她弹琴的样子,舞台上的灯光都打在她身上,话筒里的声音,那样的柔和,还有那所谓的迷茫。每次她唱完歌,我都会给她递上一瓶水。”
“哦,对了,我还没告诉你我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小职员,在公司好像受到了欺压,但具体是因为什么,我记不得,只是当时很沮丧,想找一个比较安静点的地方喝酒,那是一个清吧。我走进去喝酒,她正在唱歌。”
“我从人群中抬头瞥里一眼,那一眼也许就注定了今后我对她的感情,那是我第一个一见钟情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到现在至少我还没遇到一个像她一样能让我心动的人。”
“我像吧台服务员问过她的名字,服务员告诉我,她叫胡珊,是新来的驻唱,我当时还知道,她要唱到十二点才会离开,于是我就一直坐在最前排,静静的听着她唱。”
“或许我还没走远,或许我还在路上,
路灯在黑夜中被点亮,我的影子渐渐变得细长,
跨步走着,啦啦啦~~~”
“她的歌声很动听,她的人也很美,我一直等到她唱歌结束,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走下舞台,走出清吧。”
“当时我很犹豫,我怕我以后在见不到她,于是我就跟着走去,看到她背着吉他走在路上。我一直想尝试着找她,叫住她,告诉她,我叫少晨。”
“我就这样走在她后面,她好像发现我了,停下脚步,然后转个身来,看着我,我当时呆住了。她想开口了,她问我我干嘛一直跟着她,我结结巴巴的说,我是少晨。”
“哈哈哈,,,就这样,我就那样和她认识了。”
“可以啊,兄弟啊。”我拍拍少晨兄,
“哈哈,后来我送了她回家,当然没进去,哈哈。”少晨尽然刻意强调出来。
“后来,只要胡珊去那里唱歌,我都会去看,并送她回家,就这样渐渐的我觉得她也开始喜欢我的时候,于是我觉得像她表白。”
“那你怎么表白的?不会也是唱了一首歌吧?”我问到。
“嗯,你说得没错。哈哈哈,怎么我唱歌你嫌难听?不过那时,她也嫌弃我唱的歌很难听。”
“那她是怎么答应你的,我都不敢相信,哈哈哈。。”
“我还是很认真练习过那首歌,叫晚安。只是现在也不怎么唱了,”少晨有些羞涩的看了一眼我。
“少晨,改天我们去唱歌。让我也听听你的歌喉。哈哈哈哈。。”
……“好啊,去就去,我可不怕你,我觉得你唱歌跟我也没什么差别吧,”
“哟,好吧。”我接受这次邀请。
“我跟她表白也是在那家清吧,她在台下,听着我唱完,然后走上来,说我唱得很难听,但她还是答应了我的表白,从那以后,我们每天都牵手。她唱歌,我倾听。真的幸福。”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以为我和她能一起走很远很远,我甚至想过我们会结婚,你知道吗?”
“嗯,少晨,这些都过去了。你也就没这样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不然我现在也不会这样告诉你了。这不是为了让你不那么无聊。”
爱情本身就是美好的,结果也许就显得不那么重要。我们都很享受被对方喜欢的感觉,也喜欢着喜欢对方的自己。
“胡珊,那时候带着去看她父亲给她的一个练习唱歌的地方,她告诉我,那是她父亲开的会所,只是一小个。我看到那个地方,我为她感到高兴,又有些担心。”
“少晨,你说的那个地方我去过,现在还在,会所是叫胡来会所,对吗?”
“对,就是那里,你怎么知道?”少晨放大音量。
“别激动,我去魔都,在还没有遇到真正认识我干爹的时候,我就在那个胡来会所工作,当个保安队长呐,哈哈哈……”
“那……”
“嗯,一切都还好,那里还空着,胡珊她还没来,我没看到,直到那次聚餐什么的,才远远的看了一眼,确实你很有眼光啊!”
“那是,我喜欢……过的人。”少晨喝了口水。从口袋里掏出烟,
“抽吗?”少晨抽出一根递给我,我接过,点燃。
抽烟中……我们都没有说话。
“少晨,你现在我觉得还可以去试一试的。”
“试什么?去找她?唉~算了吧。”
“你别灰心,你现在跟你以前不一样了吧,在说你现在有一家自己的公司,不是一个小职员了。”少晨还是低着都,烟早已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