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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贼清清楚楚的看到中间那张她七日寻觅而不得的恋人牌之后,彻底傻眼了,她僵立原地,檀口微张,美眸瞪圆,看起来很难接受,她输了的事实。

但是按照之前的约定,她的确输了,这张塔罗牌,自始至终都没离开我身边十米,而这也是我早先想好的事,这七日总算完了,我心里悬着的石头落地,而那枚邪恶的果实也瓜熟蒂落。

它是由我心里这几天来,所以的负面情绪所凝结的东西,它由我而生,可并不是我所能掌控,它积蓄的太久了。女贼的手无力的垂下,指间的恋人牌,啪嗒一声落地,就如昨夜那没刀片落地一般,它掉在地上的同时,也砸在了女贼心里。

它将女贼心里的壁垒砸的轰然倒塌,它将女贼数年来的骄傲,碾压成尘,而于此同时,它也打破了女贼心中的牢笼,放出了女贼心中的洪水猛兽,怨气,怒气可不止我一个人有,女贼沉淀下来的可不比我少。

因此不等我开口,女贼猛然爆发,一把将外衣的拉链拉下,脱掉外衣,露出里面的紧身背心,以及大片雪白的肌肤。

而后,径直走到我面前,双手搭在我肩上,直接将我推到在床,见她这样,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我的手环到骑坐在我身上的女贼的后腰。

抓住女贼腰间的背心下摆,使劲儿一拉,从后面一下就将女贼的背心扯了下来,这也弄乱了女贼的发型。她的马尾被我搞得乌七八糟,十分凌乱。

女贼不爽这个样子,于是双手抬起,一手抓住发尾,一手将皮筋拉下,一头秀发瞬间披散而下。

与此同时,我也遍览了女贼胸前的壮观,背心拉下,她并没有穿内衣,挣脱衣服的束缚,胸前的两只大白兔狠狠地抖动。

紧接着,女贼又抬手解皮筋,从我的角度看去,将一切春光尽收眼底,这一切简直令人喷血。如果是我刚出来那会儿,看到这一幕,百分百流鼻血。

还好,我开了荤,泄了火,否则非得在女贼面前丢脸不可。我的下身不可避免的膨胀,变大,硌在女贼富有弹性的翘臀上。

别看女贼表现的如此主动,如此奔放,可在有些事上,她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两样。她在感受到屁股下的东西之后,以膝撑床,屁股微微抬起。

而我则趁势,翻身,将女贼压倒在床,要是让一个女人主动把我给办了,那可不是我的作风,三下五除二,除掉一身衣服。

如果是别的女人,或许我还有些不习惯,可是在女贼面前,我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因为,这些天来我被女贼脱光光的时候,没有几次三番,也有三番几次,早就习惯了。

可我脱光了衣服,下身怒龙抬头,狰狞而可怖,女贼却没了动静,她的目光呆呆地盯着我的下身,双眼无神,仿佛瞬间蔫了。

这个时候,我会理会她的心情吗?七日之约的赌注是一纸主仆契约,嘿嘿,我的魔爪伸到女贼腰间,娴熟的扒掉女贼的裤子,挺抢而入……

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任何交流,一切来的很必然,而又很突然,女贼像一根木头一样,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紧咬着嘴唇,默默地承受着狂风暴雨。

我只顾得发泄完全忽视了她的感受,在我没有注意的地方,女贼不敢直视那个压在她身上的人,她的眼里很恐惧,很痛苦。

痛苦来自于肉体,恐惧来源于心灵,前者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成为一个贼,也是她口中的游侠,她的付出并不少,痛苦算得了什么。

可后者,对于她来说,简直是破天荒的事,作为一个游侠,她不知恐惧为何物,无畏才是游侠应该具有的品质。可是,这种情绪不是她能控制的,她可以不怕头破血流,她可以不怕伤筋断骨,她也可以不怕香消玉殒。

可此刻,她好怕,这种怕她找不到缘由,说不出头绪,但它的存在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清晰。就像蜡炬燃于黑暗,她是蜡炬,恐惧是来自四面八方的黑暗。

黑暗尽管不能将光明熄灭,可它在加速着蜡炬的消耗。当蜡炬燃烧到底,会怎样呢,有贤者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当女贼适应了恐惧,她便爆发了,犹如蜡炬在一瞬间炸裂,那一瞬的光驱尽了无穷无尽的黑暗。

我感觉的身下的伊人在积蓄力量,而后她沙哑的嘶吼一声,扭动身躯,将我掀翻在床,占据了主动。我谈不上阅人无数,可也算得上是久经风浪。

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所以我有点发懵,看着女贼一下一下的在我身上,别扭而笨拙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我的眼中发出两道幽绿的光芒……

夜很静,而床在晃,晃动了一屋子的空气,月光很凉,而伊人很热,燃沸了清寂的楼阁。几番云雨,几度花开,在一瞬间的暴发之后,一切复归平静。

实在太累了,不止是身累,心更累,随着身体一阵抽搐,欲潮万丈,而后悄然退去,我的精神在舒爽过后,疲惫至极。

目视女贼,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此时浑身瘫软的趴在我身上,像一摊烂泥,就此沉沉睡去。

翌日,黄昏,我从梦中惊醒,精神一震,我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心中一片空虚与凄凉,我都干了些什么。

在萧家,和女贼荒唐一夜,这要让萧红蝶知道,想想我就觉得头皮发麻。林秀秀挨得那一巴掌,还历历在目,那清脆的巴掌声,仿佛还在我耳边回响。

可到了这个时候,我没有被人搅了清梦,那就证明萧红蝶还不知道,她还没回来,两天了,我有种感觉,我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

从床上猛然坐起,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我满心苦涩,这是一件让我无话可说的事,我搞不懂我是对是错,是向往还是欲望。

我只知道,此时的我回到七天前,绝不会和女贼打那个赌。而女贼,一个让我饱受折磨的女人,此刻,一丝不挂的躺在我怀里,两条美腿与我缠在一起。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女贼吗?我起身的动作影响到了女贼,睡梦中的她,被我打搅,睫毛轻颤,撒娇似的撅了撅嘴,小脑袋拱向我这边。

我很凌乱,因为在我心里,女贼那么杀伐果断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可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她精致的眉眼之后,我确信无疑的肯定这就是她啊。

不管了,我将腿从她的腿下抽出来,她可以睡的没心没肺,我可不敢学她。她多睡一秒,我就要多承担一分危险,萧红蝶随时都有可能回家,也随时都有可能推门而入。

昨晚的衣服,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所以我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睡衣,暂时拉过来套在身上,就在我穿衣服的当口,我听到门口有轻微的脚步声走过。

我屏住呼吸,等脚步声远去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我不知道在我沉睡时,有多少个脚步声来了又去,可现在我知道了,我就得小心翼翼的。

床上的人我拿她没办法,可散落一地的东西,我得先将它们毁尸灭迹喽。我弯下腰,捞起垃圾桶,塔罗牌,昨天还让我重视无比的东西。

今天也该彻底的归于垃圾桶了,一张,两张,三张……捡完之后,环视一周,我操,居然有一张牌,掉到了门下面的缝隙里。

其中一半在里面,而另一半,不用说一定露在外面,这么长时间,没被人发现,简直是我的幸运,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前,一把抓住那只塔罗牌。

轻轻一拽,没拽动,我有些意外,下次我用了力,猛然一拽,牌被我拽到了手中,可门把手,在下一刻被按下去了。

刚刚只来得及将牌扔进垃圾桶的我,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蹲着的我从地上猛然起身,却忽略了那天晚上,被我钉在门被的刀片。

仓皇失措的我,差点被锋利的刀片破了相,一个撤步,我拎着垃圾桶避开刀片,却恰好挡在了门前。

下一秒,房门打开一道缝隙,李嫣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而我也突兀的吓了李嫣一跳,咣当,李嫣手中的东西掉地。

她呆呆地看着我,定了定神之后,又匆忙蹲下身,去找她掉的东西,那是一只白色的小药瓶,很小很精致。可李嫣的动作,显得僵硬,紧张,这很奇怪,我有些疑惑。

知道李嫣抓到那只药瓶,直起身,我不容置疑的问道:“那是什么?”

李嫣眼中一片慌乱,捏着瓶子的手越发用力,手背是青筋毕露。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疑,如果是以往,李嫣或许不会这么不堪。

可刚才她被我惊吓到之后,心防被破,所以她现在的表现最为接近真实。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一定要她给我一个答案,我隐隐间觉得,我好像把握到了一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