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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难以熬过去的秋天,林教授的身体开始起了病痛,那是一种病魔折磨时生不日死的痛苦。我不知道怎么帮林教授,特别是他的身子一会儿热一会儿凉的时候。

那种感觉,真的让人很难受。

我有想过将他送到医院,可是林教授却一再拒绝。

到最后,我只好在他每一次痛苦的时候,抱着他,让他咬着我的胸,就像是哺育孩子那样。然后,每次这样的时候,他都会缓和一些。

可是,这并不是治疗病情的灵丹妙药,缓和也不是起死回生。

林教授日渐一日的,枯朽下去了。

他渐渐的开始不能走路了,只能躺在床上,由我照料他。

有时候我身怀六甲不方便的时候,我就给管家打电话,让他派一个妇女过来,妇女替我打下手。我能从林教授的眼睛中看到,他已经对这个世界没有希望了。他只是,想最后看一眼我肚子里的孩子。

而这,正是支撑着他不离开这个世界的那口气。

我开始期盼孩子的降临,开始期盼着新生的到来,慰藉林教授对这世界上最后的一点留恋。

可是,孩子还有一个月到预产期,我根本就无法让他提前出来,而林教授,似乎已经等不到那时候了。

我有些绝望,更忍不住伤心。

那几天,每天林教授睡着的时候,我都会自己独自一人来到那个湖泊旁边,眺望着水面发呆,等我回家之后,就将所有的不快忘掉,去照料林教授,陪他走过人生的最后一段路。

终于,在一天的傍晚,我在湖畔旁发呆完之后,自己一个人驱车回家,路上的时候忍不住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我并不是有多难过,也不是承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我只是,有些伤心。

我多想,能够有起死回生的医术,能够治好林教授的病,我们两个能够携手一生。

可是,哭过之后,我知道这一切是不可能的。

我擦干了眼泪,深吸口气,回到了家里。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推开门的时候,林教授正站在门口,欢迎我。我难以置信的看着林教授,问他你怎么从床上起来了。林教授没解释,说回来了,先吃饭吧。

我看了一眼,餐桌上正摆着几道精致的小菜,以及一瓶红酒。

我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难道真是我的乞求,得到了上天的怜悯?

我对林教授说,我去洗漱一下,然后来到浴室里,在镜子前面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疼的不行,我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林教授走了进来,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回身,跟他吻到一起,林教授用细腻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身体,将我的纽扣解开,脱掉了我身上的裙子,我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他的身前,我问他你身体刚好,咱们别这样了吧。

他没有说话,将我抱着走进了放满热水的浴缸里。

他用手一寸寸的抚摸着我的身体,像是在把玩一块美玉一样。

而我则发现,林教授的那里,高挺怒张,像是一个机关炮,根本就不像濒临垂死的老人。

我感觉到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跟林教授在浴缸里发生了一切。他让我趴在浴缸里面,用手撑着浴缸的边沿,他站在我的身后,因为身体的晃动,水花四溅。等我无力的跌坐在水里,林教授才放过我,将我从浴缸里拉出来,给我擦干净身体,然后带着我回到了卧室里。

将我放在床上,林教授开始低头,用嘴巴品尝着我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到最后含着我的脚趾,仰头看我。

我叫他:“教授。”

他叫我:“媛媛。”

因为我已经到了孕晚期,尽管我的身体十分笨重,但是林教授却可以大开大合,不用再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