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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宁不敢掉以轻心,赶紧掏出手机唤属下进来,迅速把何云翔控制住。季夏夏吩咐先押到客厅去,把何雨晴也带进来。

“你嘛,是怎么保护我的?”季夏夏看着简宁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你这次失职了哦!”

简宁心中一颤,无可辩驳,毕竟当助理就是这样,主人说失职那就是失职,特别像季夏夏这么受宠爱的人。

她即使切水果割破手指头,都要被慕少卿心疼坏,都会毫不客气地问责于她。

“but,我可以帮你隐瞒哦!”季夏夏走过来,笑着拍拍她脸颊:“别担心,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不会跟少卿告状了。”

哦哦!听她的话!听她的话!她又来这套了。简宁真想问问这算是一种威胁吗?

慕少卿雇佣她,不就是图个随时汇报,便于掌握情况吗?岂能帮着季夏夏隐瞒?撒谎?

再说,万一弄出事情了,她又该如何向慕少卿交代?呃呃,简宁可不是随便头脑发热的人,在季夏夏走向客厅的过程中,已经跟慕少卿汇报完了。

慕少卿显然对她的实情汇报很满意,让她见机行事,尽力保护季夏夏安全。

……

季夏夏从茶几底下的纸巾盒子,抽出一些纸巾丢给何云翔,面色沉郁地落坐沙发上。

“你就是何云翔吧?呵,我和你姐还是闺蜜的时候,听她提起过你。”何云翔用纸巾擦着鼻子上的污血,不服气却又没奈何。

何雨晴看着季夏夏姿态高贵,坐在沙发上越来越有贵夫人的气派了,真是又妒又恨!

“你浪什么浪?少他么在我们面前摆臭架子。”她愤然地叫骂着:“你嫁给慕少卿,靠的是什么?还不上床上功夫,骚浪贱?”

简宁听得刺耳,上来扯何雨晴肩膀一下。

“你闭嘴,别污蔑夫人!”季夏夏反而淡定地噗嗤一下,摆摆手,示意简宁不必生气。接着,她靠在沙发上笑叹一声。

“这种恶毒肮脏的语言,我已经听习惯了,说白了不就是嫉妒我吗?我跟顾景泽的恋爱的时候你就嫉妒,到现在你还嫉妒,我真不明白,你何雨晴为什么就不放过我呢?”

季夏夏又痛苦又好笑地看着她,多希望她能够放过自己啊!她真累了烦了,不愿意再跟她纠缠,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噩梦。

“季夏夏,你说的轻松。”何雨晴苦笑一下:“我姑妈身陷囹圄,我表哥被你搞得残废,竟然一脸无辜白莲花的模样,真他么可笑,可恨!”

季夏夏有些疲倦地揉揉额头,懒得争辩下去。什么她姑妈表哥的,全没一个好东西,多行不义必自毙!她何雨晴想跟自己过不去,永远都不缺借口。

“简宁,把他们丢出去就行了,我懒得废话。”季夏夏说着,就站起来要走。何雨晴脑袋里灵光乍现,想起还有一个陈嘉轩。

“陈嘉轩,你把他放出来跟我一起走,我知道是你囚禁了他,就是你囚禁了他。”季夏夏愕然地看着她,感觉她就是一个神经病人,彻底地疯了。

“赶紧丢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她。”季夏夏一边上楼一边说着,感觉自己再多看她一眼,都会做噩梦。何雨晴仍旧不甘心。

“你把陈嘉轩还给我啊!你囚禁了他,我要去媒体曝光你……季夏夏你个臭婊子……”

……

卧室里,季夏夏微觉疲惫地躺在床上,简宁洗了澡过来,跟她一起躺着,见她眉头皱紧,不禁关切起来。

她的工作就是要时刻留意着季夏夏。她的烦恼,困难,一样也不能忽视,还要想办法帮她解决掉。

“夫人,你需要我做什么吗?”简宁问道:“是需要解决这个何雨晴吗?”季夏夏听问,不禁苦笑一下。

“我倒是想解决,可是怎么解决呢?难道还能灭了她吗?讲真的,我已经被折磨的麻木了。”季夏夏语气里满是伤感,因为她和何雨晴之间,发生过太多恩怨了。

“可是夫人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总是被她黏上,使她的诡计每一次都得逞呢?”简宁眨巴着眼睛问道。季夏夏不禁恍然。

“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个何雨晴诡计多端,每一次攻击我都能得逞,这是为什么呢?是我防范不严?”简宁听了,神秘地一笑。

“不是防范不严,而是没早点遇见我。”她说着,盖盖毯子闭眼睡觉了。季夏夏诧异地看着她,愕然着说不出话来。

哎哟喂,看不出这个老实本份的简宁也会故弄玄虚嘛!嘁!季夏夏觉得怪怪地,虽然说是自己的助理,可是面面俱到太过头了,比慕少卿管的还宽。

她最想要的可不是这些关心和束缚,而是随心所欲的那份自由,怎么办?怎么才能摆脱这个简宁?

季夏夏抑制不住地生出一个冲动地念头。她要摆脱简宁,重获自由之身。

简宁先一步睡熟了,季夏夏悄悄下床,拿起衣服手机和包包,蹑手蹑脚地出门,正高抬腿轻落足,一步一步地下楼梯。

“咳咳,夫人,你要到哪里去?”简宁已经站在楼梯之上,看着居高临下做贼一般地季夏夏。季夏夏尬然止步,顿时如芒刺在背。

“嘻嘻……我去……厕所。”她灰溜溜地转身奔卫生间去了,把自己关到厕所里,郁愤地捶墙壁。唉!自由啊自由,看来是永远的失去了。

她多么怀念从前的时光啊!想干什么就立刻冲出去干,没人可以拦得住她,记得那时候慕少卿气得呜呜直叫,到现在才终于想出这么个办法管住她。

季夏夏知道自己真地完蛋了,下命令,简宁不会听从,来硬的又打不过她。再说闹过头了,老公也会担心的。呃呃,这日子可是没法过了。

她本来就是个不甘寂寞,又不愿意受约束的人,何况慕少卿又不在身边,所以这种无聊透顶的日子又怎能过得下去?

“夫人,请你出来,上床休息。”简宁在厕所外敲着门,一边耐心地劝解:“夫人不是想过岁月静好的生活吗?这不就是岁月静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