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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他有病?”季夏夏找到知音一般,上来揪住沈一涵前襟,欣喜若狂:“你也知道他有神经病对不对?”

沈一涵讶然,赶紧甩开季夏夏。

“你胡说什么季小姐,我不许你污蔑少爷。”季夏夏错愕,困惑的看着他不解何意。

“少爷不是什么神经病,他正常的很。”沈一涵责斥:“他是因为在意季小姐,所以才会逗你,换其他的女人,他根本都不多看一眼。”

“滚蛋!”季夏夏听见这话,觉得无比恶心讨厌,敢情自己被慕少卿耍弄折磨,还是她的福气呢?

她不要再听下去,转身拨腿就走。

“少爷有病……”沈一涵看见季夏夏远走,赶紧说道:“是那种病……sex病。”

季夏夏脚步戛然止住,回过头一脸惊诧的看着他。

“你开什么玩笑?”

沈一涵摇摇头,双手捂脸制止住眼泪,重新抬头看着她:“我怎么敢开这种玩笑,少爷他……睾丸有病。”

季夏夏听完,简直反应不过来。沈一涵确实是不乱开玩笑的人,何况这种玩笑也太大了吧?

“你想想,如果少爷正常,为什么至今没女人?”沈一涵怕她怀疑,怕她不信,故意搬出慕少卿不碰女人的例子。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季夏夏脸上一红,毕竟哪个女人听见睾丸这类字眼,都会不自在。

不过,慕少卿有病,确实是一件让人意想不到,又非常伤感的事情。

“所以,少爷对于你,就像太监对食宫女的心态……请你……可怜可怜他。”

沈一涵说此话的同时,心里发怵慌乱的不行,倘若慕少卿知道背后这么污蔑他,非把他千刀万剐不可。

不过,计划一旦成功后,慕少卿感受到男欢女爱的美妙之后,一定又会特别感谢他。

“我说了,这和我没关系。”季夏夏冲他喊完,掉头跑了。她心里很闷,很烦。

她刚恨完慕少卿,又被他有病的事情震惊,并且不自觉地,开始隐隐的难过。

唉!好贱!好凌乱!

沈一涵没有再追,而是胸有成竹的看着跑远的季夏夏,露出顽皮且胜利的微笑。

几个属下围上季夏夏,使得不得不离开海滩,乘车回到别墅。佣人在晚饭后,递给季夏夏一包药粉末。

“沈先生交代的,掺在红酒里拿给少爷……”话未说完,但是传达出来的眼神,明显在暗示着什么。

呃!慕少卿真的有那种病吗?季夏夏对此心中仍是迷茫,没理由信,也没理由不信,毕竟慕少卿平时是那么生龙活虎的一个人。

然而,沈一涵又为什么会编造这种谎言?他哪来的胆子,又图什么呢?

季夏夏手在发抖,把药粉全抖落进红酒里,使劲摇晃均匀,趁着慕少卿洗澡出来,过来递给他。

“我看你每晚睡前,都要喝点红酒。”季夏夏努力的微笑着,甜美如天使:“所以……主动给你拿来了。”

慕少卿接过红酒摇晃着,眼中掠过一丝疑惑。她怎么突然变乖巧了?白天恨不得自己死,晚上突然又变成这样子?

呵呵,没有猫腻才怪!他把酒摇晃着,放在鼻下咻一咻,满意的笑了。

“好清香,你去告诉崔阿姨,煎份牛排过来。”

季夏夏欣然答应,觉得他只要喝下,就很值得高兴。赶紧去找崔阿姨吩咐她煎牛排。

她再回来的时候,慕少卿一只手上居然多了一杯红酒,递给季夏夏一杯,冲她欣然而笑:“干了这杯酒,我们永远是好朋友,嗯哼?”

说完,自己一饮而尽。

季夏夏见他喝干,也盛情难却的举杯饮尽。不过,喝完了,才猛然反应过来。慕少卿给她喝得是哪一杯?不会是掺了药沫子的吧?

这个狡猾的家伙,一定两杯酒调换过。

结果,越怕越出问题。季夏夏胸口里发烫,喉咙也跟着发热,接着就浑身火烧起来。

慕少卿在抱着胳膊,冷眼凝视她,也越来越看出她的不正常。

“我……”季夏夏唇舌麻木,口涎直流。更要命的是私处下体开始难受。一种非常羞耻的,难以启齿的难受。

“慕少卿,救救我……”

她不知该怎么办,本能的反应就是扑向这个,占有过她,跟他发生第一次关系的男人。

“到底怎么回事?”慕少卿胳膊拦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小下巴,感觉她不是中毒之类,而是情欲爆发,应该是药物所致。

“沈一涵……他……他……”季夏夏嘴唇干涩颤抖,越来越只撑不住身体:“他说你有病,让我……在酒里掺药。”

“嗯,我明白。”慕少卿不以为逆,反而看着满脸火烫的季夏夏,魅邪的笑了:“既然如此,就成全他一番美意。”

说着,俯头过来,在季夏夏唇上触碰一下。仅仅是轻微一碰,季夏夏像找到了解救自己的灵药。

她双手死抱着他脖子,恨不得像啃苹果一般把慕少卿啃着吃掉。慕少卿感受着她又麻又烫的唇舌,浑身销魂蚀骨般舒畅。

崔阿姨过来请他们吃牛排去,一见两个人抱在一起难舍难分,立即捂着脸跑了。

慕少卿抱着季夏夏,扑进卧室。

“说,爱我吗?”慕少卿忍着欲望,在床上凶蛮的逼视季夏夏,如果她敢说不,就立刻撤离,叫她活活难受死。

“我爱你,爱你……”季夏夏把他掳倒,扯去他浴衣,不顾一切的骑在他身上,喘息呻吟:“我爱你,快点动,快点……”

慕少卿已经被她折腾出一脑袋汗,见她为了欲望丧失本性的样子,又可怜又可恨。

季夏夏因他不合作,俯下身来主动吻他,各种前戏诱惑……

当彼此再没有距离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忍不住惊呼一声,那种融入,那种和谐,瞬间让两颗心贴近,纠缠在了一起。

“慕少卿,不要,不要离开……”

季夏夏在几轮高潮后醒来,仍旧搂着他的腰不放,仿佛他一抽离,自己就变成断水源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