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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墨好一阵的无语。

他刚要往外走,白梓卿又道,“子墨啊,我不反对你和兮兮在一起,不过,我想要告诉你一句话,男人可以多情但不能滥情,在你们还没有想清楚你们以后要面对的现实的时候,我希望你们不要冲动。你已经有了未婚妻,你又要把兮兮放在什么位置呢?”

白梓卿说到了这里,轻轻叹息了一声。

“妈,这个时候你说这些话做什么。子墨哥哥,你快去办你要办的事吧。”叶兮兮对徐子墨使了一个眼色。

徐子墨一听,赶紧溜之大吉。

他下了楼,释放出了神识,那股极为危险的气息变得越来越清晰了。令徐子墨有些头疼的是,他的神识竟然被那股神念给锁定了,这种感觉很不好。

徐子墨微微皱眉,他再次释放了神念,那种被锁定的感觉还在。

这样的感觉让徐子墨很不舒服,可是转念一想,这个人针对的是他,而不是叶兮兮。徐子墨便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徐子墨慢慢的往城外走去。说是慢,其实一点都不慢。

不过就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徐子墨的身形就出现在了路口。

大约又过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徐子墨就已经到了城郊了。

像他这样修为的人都会选择避开人群动手。以免祸及无辜。另外还有一点也很重要,那就是龙组的人,龙组的人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在城区里面的,即便是徐子墨,也不行。正常的社会秩序他们一定要维持的。任何人不能逾越。

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四周寂静,只有天空中的一轮明月高悬。夜风很冷,带着冬日特有的寒意,吹乱了徐子墨的头发。

城郊荒野,空无一人,只有远处公路上偶尔行驶而过的车子。

徐子墨站在一片空地上,夜风吹过,四周的荒草被夜风拂动,发出簌簌的声响。

突然,徐子墨就听到了一声桀桀的阴冷笑声,这个笑声在这样的暗夜里显得格外的诡异,让人听了,头发跟发乍。那个声音飘忽不定,分不清楚那个人到底是在哪里。

徐子墨微微皱眉,冷喝了一声,“出来。”

“你不过就是一个洞虚期中期的小子而已,真不知道你的名头是怎么闯出来的。”那个阴森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徐子墨顺着声音看过去,却看到从黑暗中走出了一个穿着一声黑衣的干巴老太太。这个老太太枯瘦如柴,一张老脸上全都是皱纹,一双闪着绿色幽光的眼睛在这样的暗夜里尤为诡异。

二笨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嗖”的一下子就跳到了徐子墨的肩膀上,瞪着金黄色的眼睛,看着对面的老太太,竖起了全身的毛,进入到了一级备战状态。

这个老太太,一身的阴气,看起来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一样。让人心生恐惧。

“把我的丹药还给我。”徐子墨冷冷的说道。

那个老太太阴笑了起来,“小娃娃,你的脑袋坏掉了吗,你以为我把你引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要还你丹药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把你引出来,就是想要把你给抓住,让你做我的奴隶。”

“你的想象力还真是够丰富多彩的啊,你怎么没说把我抓走给你当男宠呢。”徐子墨面露讥讽的说道,“你的修为不过就是洞虚期初期而已,就凭你这么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叫嚣。不自量力!”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魔域的莫云天和莫洪还有魔域的两大长老被我一举给击杀了,你能这个本事吗?”徐子墨扬了扬嘴角,冷眼看着对面的干瘦老太太。

“你什么?”老太太听到这里,脸色也是微微的变了一下。这件事情她还真就没有听说。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阴森笑道,“就算你杀了他们又怎么样?你能做到的事情,老奶奶我照样能做到。”

“少废话,动手吧。”徐子墨冷哼了一声,满脸的的不屑之意。可他的心里面却是多加了几分小心。

这个老太太的修为深不可测,他一释放出神识探查就会被一股很强大的能量波纹给弹回来。不难看出,这个枯瘦老太太的修为已经达到了渡劫期初期。她想要把他给抓走,也就是想要他给炼制避雷丹,好抵御天雷。

到了他们这样的层次,差一层修为,就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个老太太想要杀死他,还真是易如反掌。

“好狂妄的小子,看奶奶一掌。”那个老太太话音未落,手掌就已经到了徐子墨的头顶。

老太太距离徐子墨大概有十米远的距离,不过一个呼吸间,老太太就攻击了过来。

徐子墨只看到了一道黑色的罡气化作的黑色爪子,向他的就抓了过来。徐子墨敢要汇聚真气把那道罡气震碎。陡然之间,他感觉到了四周环境突然就变了,周围的荒草,远处的公路全都不见了,他仿佛置身在了一个黑暗的世界里面,这个地方只有阴森森的黑气,在他的耳边响起了厉鬼的哀嚎声。

在他的脑袋顶上有一个枯瘦如柴的巨大手掌,向他的脑袋抓了过来。手指粗大,足足有电线杆子一般粗细,手掌中全都是黑色的鬼气。徐子墨只觉得一种巨大的威压当头笼罩了下来。

徐子墨还没有动手,就已经落了下风,那种威压在瞬间就笼罩了徐子墨的全身。徐子墨只觉得他想要躲避开这一击根本就不可能,他被那种威压给锁定在了里面。而且不止如此,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鬼气给缠住了,跟本就动弹不得。一种阴寒之气冲入到了徐子墨的身体里面。

徐子墨打了一个冷颤,脑子飞快的运转了起来。

他的修为是洞虚期中期,根本就感觉不到寒冷,这老太太的鬼爪子还没有抓到他,为什么他会感觉到寒意呢,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难道是这个干巴老太太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照顾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