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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要遇到国外的异能者,格杀勿论,能杀一个是一个。”徐子墨冷声命令道。

这些国外的异能者如果单纯是来寻宝物,或者是来修炼的,他徐子墨并不持有反对意见,可是,如果在华夏的土地上,就敢抢劫杀人,他们绝对该死!

对于这样的人,徐子墨向来都不会手软。

龙组的人这一路上破了很多的阵法,他们解救出来很多人。这些人索性就跟在了龙组的后面,也跟着破阵。

以此同时,龙组的人也把这个消息给放了出去,他们不希望有更多的修士被困入阵法之中。

龙组的人这么做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要联合大家,一起进入到那个教堂,好揭开最后的秘密。

同时,也有很多的消息反馈了回来,龙组的人自然也知道了,在这片神秘的区域里面出现了很多国外的异能。

这些国外的异能进入到了这片区域之中后,除了杀人抢劫之外,就没干什么好事。

最为官方的人,张明很快就下达了命令,一旦见到国外的异能者,不论对错,格杀勿论。

他的意见就是宁可错杀一千,绝对不会放过一个。

那些国外的异能者敢杀华夏人,他们就该死!

对于这一点,龙组的人向来都是如此。他们在打破了阵法之后,一旦发现有国外的异能,绝不会留下活口。

对于国外的这些异能者,张明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平日里,他们龙组的人也没少跟他们打交道。

国家与国家之间,从来都是有界限的,只有永远的利益,而没有朋友。

表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只要稍有机会,个个国家的异能者和修士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对方给杀掉。

这些国外异能者的出现,已经把他们龙组的话当成了放屁了。

这还不算,他们居然又干起了杀人抢劫的勾当,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身为龙组的组长,张明是绝对不会容忍这样的一种情况的出现的。

他当即就做出了表态,他们的态度是再明确不过了,那就是杀。

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以国家利益为最大。

那些国外的异能者到底属于那一脉,这对于龙组的人来说,就是屁。

这一回,被困入到大阵中的竟然真的是一些国外的修士,张明刚要下命令动手杀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住手。”

这个声音很是难听,听起来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的感觉。

张明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瞳孔在瞬间就收缩成了麦芒状,一听这个怪异的声音,他就知道,应该是国外的修士。

不过就是瞬间的功夫,十几道黑影从不远处疾驰而来。

等众人看清了这十几个人之后,所有的人的面色都变得凝重了起来,一个个的全都爆发出了浓重的杀气。

这十几个人来自于不同国家,不同教派。他们身上释放出来的气息非常强大,给人一种压迫感。

龙组这边有二十八个金丹期大圆满的修士,还有很多宗门的修士都在,金丹期大圆满的修士算起来也有三十六个人之多。

这样算来,龙组这边的优势还是很突出的。但是,不管怎么说,对方实力的强大,却是不能忽视。

如果双方真的交手了,惨烈程度可见一般了。

在那十几个人中,一个红衣主教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笑着用中文跟张明打着招呼,“张明,你好啊。”

“红衣主教黎塞留,你好啊。”张明淡淡的笑了笑,开口说道。

红衣主教黎塞留是除了大主教之外的顶级存在,这个黎塞留是九大红衣主教的领军人物,修为极高。

看来,教廷的人是准备出手了。

张明淡淡的看向了他的身后,在黎塞留的身后还站着两个红衣主教,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跟黎塞留相比并不差多少。

“张明,这个死亡秘境应该是另外一个空间的,我想这里面的资源,应该共享的吧。”黎塞留用很地道流利的中文说道,“我们教廷的人,在对死亡秘境的镇压上,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片神秘区域的开放,我想我们也有权利来这里寻找一些资源吧。”

“如果,我们兵戎相见的话,是不是有点不太友好呢!”黎塞留笑眯眯的看着张明,开口说道。

别看他脸上带着笑,其实却是暗藏杀机。

“黎塞留,你不要拿这个说事,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里是华夏的土地,在华夏土地上出现的任何一种资源都属于华夏,而不是公共区域。”

“至于你说的镇压或者是守护也好,跟我们华夏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没有请你们来。你们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张明的声音很冷。

他冷眼看了一眼黎塞留,继续说道,“我们龙组的人已经公布了禁令,不许任何外国修士进入到这片区域中来。你们竟然视而不见,这令我很失望。”他说到了这里,冷眼扫过了在场的每一个异能者的脸,杀机顿时就爆发了出来。

“这些还都不算,你们居然对我们华夏的修士出手,把这里变成了你们狩猎场,你们倒是说说看,这个账,我们要怎么来清算。兵戎相见,好啊!我正愁找不到你们呢!”张明冷冷的说道。

他对身后人挥了挥手,沉声命令道,“所有人都准备好了,战斗!”

张明的声音阴沉,他的脸色也很阴沉,在他的身上释放出来的能量威压足矣压倒一切。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龙组的修士还有其他宗派的修士,就把黎塞留和那些国外的修士给围在了中间。

他们的身上全都爆发出了浓重的杀气,顿时,空气就变得异常的凝重了起来,就像是两团异常强大的气流就要对撞一般,极为压抑。

黎塞留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心不由得往下一沉。

教廷的人对华夏的修士的了解要比其他的人清楚许多,他当然知道这样的一种情形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