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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军走后,我本想去看望王琴的丈夫的伤情,可一想到他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家伙,又是刚从看守所放出来,觉得没有必要去趟浑水,便躺在病床上看电视,等待护士小姐每天例行公事似地替我做检查、打吊针。

马上就要出院了,心里感到空荡荡的,百无聊赖之下,我又想起了文静那张可爱的笑脸和她迷人的身姿。

我禁不住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这次她没有用短信回我,而是直接给我回电话。

“大,大师兄……”她说话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我诧异地问:“文静,你怎么了?”

“我头疼,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现在哪里?”

“在家。”

“刘娜呢?”

“她昨天晚上出去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她的电话也打不通。”

“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

“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我意识到她估计是生病了,挂断电话,跳下床,提起塞满了钱的手提包,直往病房外跑。

一名护士小姐端着药瓶和输液器进门时,差点与我碰了一个满怀。

“马先生,该输液了,你要去哪里?”

“对不起,我现在有急事,需要出去处理一下。”

“你今天下午还输液吗?”

“回来再输行吗?”

“那你最好快去快回!”

……

我没有功夫和护士唠叨,一口气冲到电梯门口。

电梯刚一打开,我便跳了进去,电梯继续往楼上走,我才发觉自己乘坐错了电梯,直到电梯里所有的人都出去之后,我才焦急地按下一楼的数字键。

我好不容易在医院门口拦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文静的住处。

我拼命地敲打文静和刘娜出租屋的房门,过了许久,文静才拖着沉重的身体出来替我开门。

文静没精打采地站在房间里,她穿着一套粉红色的睡衣,睡衣被汗水湿透了一大片,汗渍使得她的睡衣贴在曲线美的身体上,胸前的乳房更是被湿睡衣紧紧地包住挺在那里,她的脸白得像一张纸,嘴唇发干发紫。

我伸手贴着她额头,发觉烫得非常厉害。

“哎呀,你发烧了!”

我急忙搀扶她,她倚着我肩膀,我并息搂着她的腰,一步一步地将她带进卧室,扶她躺在床上。

“你吃药了吗?”

“没事,睡一会就好。”

“那怎么行,赶快穿衣服,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文静的脸“唰”地一下子红了。

我明白她是怕我看见她换衣服的样子,补充说:

“我在客厅等你,你换好衣服再叫我。”

文静没有吱声,我离开她的卧室,轻轻地将房门带上。

十分钟过后,从卧室里传来了文静微弱的声音:

“大师兄……”

我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破门而入,看见文静穿着一套深色的连衣裙坐在床上,不好意思地说:

“准备好了?”

文静点了点头。

我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叠捆扎好的一万元人民币后,将手提包往她的床上一扔,说:

“我们现在就走吧!”

文静看见我手提包里装了那么多钞票,呐呐地问:

“大师兄,你这是?”

我解释说:“送你上医院,身边放这些钱不安全,暂时放到你这里。”

“好吧!”

离开卧室时,她用钥匙将房门反锁。

我觉得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还是一个做事非常细心的女孩子,对她产生了一种由衷的爱意。

我刚将她扶到客厅门口,就听见一阵钥匙的开门声。

刘娜将房门打开,我们三人都大吃一惊。

文静本能地将我的手推来。

刘娜阴阳怪气地说:“我回来得该不是时候吧?”

文静红着脸低头。

我赶忙解释说:“文静感冒发烧了,我是来送她去医院看病的。”

“表妹生病我怎么不知道呢?”刘娜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挖苦道:“马老板,做事应当光明正大嘛,何必偷偷摸摸的呢?”

文静极力解释说:“表姐,你真的误会了,我打不通你的电话,才叫马大哥过来的。”

刘娜冷冷地说:“我不想听,你愿意找谁来陪你,跟我没有关系!”

刘娜冲进自己的卧室,她的房门“呯”地一声关上了,我和文静面面相觑地站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