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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月从男人英俊的面容上看到他的紧张,心口一暖,想逗逗他,于是故意板起脸快步往前走。

娇软的声音带着嗔怪,“早知道他这么不待见我,我就不救他了!”

“月月!”厉北言脸色一沉,追了上去,解释道,“苏冉的父亲曾经救过老爷子的命,他年轻时就固执,年老了这毛病也没改,你别把他的话往心里去,日子是我们过出来的,与让人无关。”

见他面色严肃,叶子月不忍心让他为难,笑着点头,“好了好啦,我知道了,我不会计较的。”

说着,叶子月思忖着,找个时间单独找老爷子谈一谈,尽量让他接受自己。

没办法,谁让她看不过这傻了吧唧的大总裁为难呢。

两人手牵手下楼时,叶子月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忍不住侧目去找,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了?”厉北言挑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没什么,我看错了。”那人的背影,好像厉承南啊,不过这么多年,都没看他回国,应该不是他……不对!厉老爷子情况这么严重,他回来看看也没什么毛病。

所以说,她刚才没看错!

他真的回来了……

“在想哪个野男人?心不在焉的。”

厉北言面容冷峻的掰过她的脸,大掌在她脸上揉了揉。

当着他的面走神,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该罚。

男人的话,莫名让叶子月小小心虚了一把,好像是厉承南就是他口中的野男人耶。

观察着她脸部细微表情变化的厉北言倏地目光一凛,脸色沉得厉害,声音里散发着飕飕的寒气,“你心虚了,果然是在想野男人!看来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

丢给她一个极度危险的眼神,厉北言长臂一伸,轻松的将叶子月扛在肩上,完全不停她解释,直接将人甩在后座上。

见状,司机非常识趣的将挡板升了上来。

逼兀的空间让人闷得透不过气来。

叶子月脸色微红,脱口而出,“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想你的时间都不够,哪会去想其他野男人!真的,你信我呀!”

她是被逼极了才说出这么大胆的话,说完整个人就羞涩起来。

以前对他说甜言蜜语那是没过心的,说完了心跳也没快过半拍,而现在,是真真正正的走心了,才会觉得羞涩。

“是么?你这个小骗子太会骗人,我不信你了。”男人挑唇,眸色寒凉。

不行,他怎么能不信她了呢,稍微一想,叶子月就觉得心像是被什么扯了一下,有些疼。

正要解释,一只大手就褪下她的底裤,熟络的伸进她的裙底,大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

所过之处,像被烧过般,皮肤都滚烫起来,指尖似带有魔力,像汇聚成电流,从尾椎骨蔓延到四肢百骸。

叶子月羞得满脸通红,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后,她忍不住去抓对方的手,哼哼唧唧,“不要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在这儿弄好不好。”

女人嗓音娇软,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渴望,杏眼湿漉漉的,能轻而易举激发男性心里摧残她的野望,想看她哭,想看她在他身下无力承欢的娇媚模样。

厉北言吻了吻她泛红的眼尾,手指在边沿处摩擦着,没有急着进去。

低哑的嗓音很是惑人,“你确定不要?”

前面还坐着司机,叶子月羞耻得不行,她想说不要了,可是到嘴的话却变成,“要……”

低低的笑声撞击着叶子月的耳骨,然后她听到那人可恶的声音,“想要也忍着,这是惩罚。”

厉北言捏捏她的耳朵,笑容邪气,“看你还敢不敢骗我。”

叶子月急急摇头,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显得很急不可耐,脸更红了。

最终,叶子月是抖着小腿下的车。

没等司机开车门,她就径自下车,狠狠瞪了姿态闲适的厉北言一眼。

夜幕降临。

陪孩子们玩了一会儿,叶子月打算把她那本卖了版权的书一股作气写完,然而心里装着事情,写得很不顺利。

就在她第二十次揪头发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是厉承南。

她很不想接。

犹豫了几秒,快要挂断时,叶子月才接了。

“小月,我回国了。”厉承南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光听声音,就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沉默几秒,叶子月说,“我今天下午好像看到你了。”

厉承南愣了下,轻笑出声,“那你怎么不叫住我?”

电话那边传来陌生的声音,厉承南看起来有急事,“我这边有事,你明天中午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了饭吧。”

“好。”

这几天她每一餐都是陪着厉北言吃的,想想,还有些不情愿,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掐断电话,叶子月望向窗外的月亮,重重叹息。

穿着浴袍,厉北言边擦头发边往里走,甫一进来,就瞥见叶子月心事重重的模样。

浓黑的眉几不可见的蹙了蹙,问道,“苦恼什么?唉声叹气的。”

叶子月当然不能说实话,随口敷衍道,“在想如果爷爷一直不肯接受我,你是不是会不要我?”

闻言,厉北言擦头发的动作一顿,而后把毛巾甩到叶子月头上,剑眉一挑,语气认真,“虽然我喜欢你,不过爷爷在我心里更重要,他要是不承认你,我可能会坚持不下去。”

叶子月知道他在开玩笑,因此并未答话。

她没忘,在医院里他郑重的说过日子是两人的事情,与旁人无关的话。

翌日。

借口去找鹿萌,叶子月成功离开恒瑞。

离开前,引来厉北言抱怨,“她这么大的人了,挑婚纱还要缠着你参考,真烦。”

叶子月笑了,“厉先生,你有所不知,毕竟一辈子就结那么一次婚,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婚礼尽善尽美。”

恒瑞楼下车库内,随着叶子月的靠近,一辆不起眼的车窗摇下,随后露出一张熟悉的温润如玉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