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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但我们当初的确不对。”

这是直接承认了他劈腿了!

夏雪不敢置信的盯着他,嘴唇都颤抖了,眼泪夺眶而出,“阿浪……”

这么多年,他早就腻了这个女人了!

尤其是现在,这女人眼线花了,假睫毛掉了一半,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跟个叫花子似的。

和学会了打扮,光彩照人的叶子月相比,简直low到了极点!

然而,在众人面前,他还是要面子的。

白浪动作很Man的脱下外套,罩在夏雪的打湿了的身上,朝着她伸手,“走吧。”

这个动作,打消了夏雪的疑虑,她破涕为笑的牵住他的手,顺势站了起来。

白浪穿着白衬衣黑马甲,丢下一句,“抱歉,失陪了”,就风度翩翩的带着夏雪走了。

他家境优渥,是同学中站得最高的人之一,不少女同学都对他有那么一点意思。

叫他主动承认,丝毫不遮掩,还那么有风度,顿时觉得他简直是完美男人。

余泱泱羡慕道,“要是我有个这么宠我的男朋友就好了。”

宠?

叶子月嗤笑,她可没错过白浪眼底的厌恶和不耐,不过他这波洗白还是挺成功的。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啊?真是的,去国外读书,连我都不联系了。”王老师嗔怪道。

她活了这么多年,夏雪上学时就浓妆艳抹的,这种心术不正的人,她一眼就能看穿。

叶子月微微一笑,主动握住对方的手,“是我不对。”

经过刚才的事情,除了脑残粉,大家都有所怀疑夏雪,再加上护着她的寿星王老师在,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

吃完饭后,同学们都聚在外间唱歌。

没过多久,正在嗨歌的鹿萌,发现口袋里的手机不停的在震动。

她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犹豫着接了起来。

“把电话给叶子月。”霸道迫人的嗓音出来。

鹿萌愣了三秒,隐隐觉得对方不耐烦时,她试探着叫了声,“厉总?”

对方不咸不淡的应了声,“嗯。”

不敢耽搁,鹿萌忙拍了拍和王老师聊得正欢的叶子月肩膀,朝她暧昧的笑了笑,“你男人的电话。”

叶子月走到旁边接通,她喂了声,传来厉北言低沉悦耳的嗓音,“下来。”

叶子月懵了,“什么?你不会亲自来接我吧?”

彼端的人低低嗤笑了一声,“你想多了,我的车在你这附近抛锚了,坐不惯别人的车,用你的开开。”

豪车也会这么任性的抛锚吗?

她狐疑的说,“那你等下,我跟鹿萌说一声。”

“说什么?说你要抛弃我,和那个谁去约会?你们放心去吧,我可以自己回去的。”鹿萌挤眉弄眼道。

孩子都认下了,那不如让厉北言对小月死心塌地,这样对她才是最好的选择。

叶子月无奈笑笑,“不是约会。”

她去跟王老师打了招呼,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后拧包离开。

俊美若古希腊神袛的男人,单手撑在兰博基尼上,眉宇间透着傲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格外引人注目。

他就好像是一个发光体,无论在哪儿,都是最惹眼的存在。

看到叶子月步伐透着轻快的走来,厉北言幽深的眸色微亮。

他压了下嘴角,嫌弃吐槽,“真慢,你是乌龟吗?”

瞬间,叶子月的好心情被他破坏掉了。

“你见过哪个乌龟有我这么快的?对了,轻轻还没完全好呢,我回去看看她。”

厉北言接过叶子月递来的钥匙,绅士的替她拉开车门,淡淡道,“放心,我的人会照顾好她,现在公司有点急事,我们先去公司。”

女儿的情况差不多稳定了。叶子月犹豫了两秒点点头。

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方向盘问,“我的生日快到了。”

叶子月闷笑,故作茫然,“所以呢?哦,恭喜你又老了一岁。”

“叶、子、月!”厉北言太阳穴跳了跳,他眯着眼,扫了对方一眼。

“别忘了给我准备礼物。”男人下颌扬起矜傲不可一世的弧度。

“我只要独一无二的。”

“……您可真难伺候。”

对方不置可否的睨了她一眼。

窗外的风景,在视线中一点点的倒退着,街道两旁,人头攒动。

兰博基尼停在恒瑞集团总部地下停车场内。

叶子月见他迈着长腿下了车,疑惑的问,“我也要跟你去公司吗?”

“废话。”

男人口气不善的道,不由分说的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里走。

她被迫带着走,想说自己还在休假,但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啥也说不出来了。

公司里大半的员工都放了假,只有小部分职位原因在加班。

看到前台小姐落在两人紧扣着的手上,叶子月有些无奈,“能把我的手放开吗?让人看见不好。”

厉北言倏地顿住脚步,黑眸幽深,泛着意味不明的光芒,他反问,“你觉得,公司里有谁不知道我们的事?”

想了想,总裁的八卦,貌似特别吸引人。

孤岛那次,公司里就该传遍了吧。

叶子月静默片刻,脑抽的问了句,“你未来的妻子知道了会不会不舒服?”

话音刚落,与之紧扣的手指,骤然抽离。

下一秒,她被带着转了半个圈,后背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男人特有的清冽气息,扑面而来!

“你关心她?嗯?”

厉北言修长的手指,紧捏着她的下巴,微眯着凤眸,语气透着危险。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她跟你闹。”

其实她担心那人会找她麻烦,不过转念一想,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带着孩子们跑路,实在没必要想这么多。

莫名的,想到不久之后要离开,她的心泛起细密的疼,陌生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

清透的杏眼里,弥漫着水光。

茫然。

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厉北言的心霎时间软得不像话。

“吃醋了?”他有些手足无错的解释道,“那只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答应你,不碰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