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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的一声,当指针指向了十二点,我从位置上起身去洗了把脸,扫去我的疲惫和倦怠。

在街上随意的打了一辆车,报出了自己的地址,我就像贼一般窝在车的一角,第一次回自己的家要像贼一样!

到了门口我蹑手蹑脚的打开了房门,屋内赫然出现了几个脚印,是男人的皮鞋无异!而且不是自己的。

可是我在门口没有找到那双皮鞋,这个男人进我的家门睡着我的老婆还不换鞋?这让我完全不能接受。

我轻轻的推开卧室的房门,屋子里窗帘应该是拉上了,一片漆黑,我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一种独特腥味充斥着我的鼻孔。

不会有错,只有男人才有的液体才会发出这种味道,血猛的冲如的我大脑,我不管三七二一猛的打开了灯。

“啊……”

艳儿一声尖叫缩到了床头,可是我在床上并没有发现别而男人,难道已经走了?

我发疯似的在屋里翻找着。

“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出差么?”

艳儿的话有些不自然,当然不自然,就算男人走了她还是会紧张,我想着。

找了半天我发现什么都没有,除了床头放着的那个红色杯子,其他的好像并没什么东西,这个杯子?

难道那个男人来我家喝水都要用这个杯子么?难怪艳儿如此宝贝。

“他是谁?”

我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愤怒,用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问道。

“什么……什么谁?你神经病啊!”艳儿说道,好像是她真的不知道一样。

“我是问刚才在这屋里射精的人是谁?”

我解释着自己的话,但是感觉被质问的不是艳儿,而是我一样,我感到无比的尴尬和愤怒。

“你……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艳儿吼道,但是神情却是有些躲闪,两条坦露在外的白色大腿也夹紧了。

“我说什么?我说什么你不知道?”

我怒极,如果奸夫在这我的拳头可能会毫不犹豫的打了上去,但这是艳儿,是我最爱的女人,是对我来说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神经病!你是神经病!”

艳儿开始冲着我吼道,既然说我是神经病,我就要神经一次给你看,不知道为什么我过去发疯似的按住了艳儿的身体,不顾她的挣扎手就要扯下她的蕾丝内裤。

艳儿叫着,夹紧的双腿不让我寸进,没有办法的我手顺着布缝强行进去。

“嗯……你弄疼了我了。”

艳儿叫道,这也让我更加愤怒,比我手指粗多少的东西她都不觉得疼还是享受,怎么能现在就觉得疼呢!

我的手指往更深处谭去,宛如里面有什么东西似的。

过了一会我将手指抽了出来,放在她的面前,我想让她看看如果没有男人,她为什么情欲能够这么高涨。

不过手指上的气味竟然带着几分的熟悉,我放在鼻子上面闻了一下。

没有错,是男人的液体!那男人居然对我的老婆内she?

要知道,我自己平常都做好安全措施的!

我的心里防线开始崩溃。

“你闻闻,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我疯狂的叫着,把手指都要戳到艳儿的脸上。

“是什么?你会不知道?”艳儿好像看一切都是定局,语气居然变得从容说道。

“这是男人的精液,是从男人下体流出来的。”

艳儿继续冷冰冰的说道,她的话就像匕首开始一下又一下扎着我的内心。

“谁的!是谁的!”

我发疯似的怒吼,我迫切的想知道那个名字,那个已经在我心里写入死亡名单的名字。

“我不是不会告诉你的。”

艳儿当着我的面脱掉了已经被我扯坏的内裤,我看到那一丛毛发几根沾到一起,还有唇上那好似在嘲讽我的一抹雪白。

艳儿没有擦拭,而是拿了一条新的穿上,顺势套了一条牛仔裤还有一件小夹克就要出去。

“为……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我浑身发抖瘫坐在一边,甚至没有去阻拦她的力量,嘴里哆嗦出了这句话。

艳儿一怔有些愤恨的说道“你觉得我为什么这样!”

这……这个问题好像把我最脆弱的一面暴露了出来。

“是……是因为我不行么?”我语气低沉的问道,我害怕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对!就是因为你不行,我才找别的男人,我还让别的男人弄到里面!”

艳儿没有犹豫的说出了这句话,就像给我宣布了死刑一般。

我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不知道什么东西像一团棉花堵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发不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