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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琪咯咯的笑着,“人家姑娘都说小时候了,帅哥你发育的早么?”

三个人说说笑笑下了山路,山坳里是大片的农田,穿过农田有一条河,河对岸是一片密林,过了密林就是村子了,确实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啊。

江南站在独木桥上看了看河水,反正不知道闫雪小时候什么样,即便是现在,依然很清澈。

“这条河流到秘云水库的,就从我们村发育的,不过听说这河流的两岸都没有工厂,也不允许排放污水什么的,其实也挺好的……”闫雪一边走,一边充当着小向导,自己也一年多没回家了其实。

说话间,仨人穿过小树林来到村子打头的一户小院外。

“哐哐哐……”闫雪伸手砸着大门。

“谁呀?”小院里一个妇女的声音。

“妈,是我,闫雪。”

“哎呦,闺女回来了,他爸赶紧起来。”妇女说着,就过来开门。

木头大门一开,眼前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可能是晚上起夜,听见女儿回来过来开门,也没想着多穿衣服,双手裹了件外套。妇女长得有些黝黑,不过都是健康的黑,经常做活,看得出身体也很好。

“妈。”闫雪激动的拉着母亲的手。

“哎……”闫雪她妈瞥了眼闫雪身后的两人,一看就是城里人,“这俩……”

“妈,上屋说吧,这俩都是……”

“朋友,朋友呵呵……”江南连忙笑着道:生怕闫雪不知道怎么道:毕竟俩人是通过那种途径认识的,要是让她爸妈知道,闫雪想兼职挣钱,还不气疯了。

这种情况,江南可是有经验,在江陵的时候,就曾经跟刘涛回过她家。

闫雪她妈点点头,农村人都好客热情,连忙道:“赶紧进屋,赶了一天的山路,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们做点吃的。”

几个人这才进了屋,闫雪她妈直接去抱木柴生火做饭去了。

三间土坯房,窗户都是老旧的,房顶上依稀还能看到长出来的草。闫雪有些抱歉的把俩人让到屋里。

“爸,我回来了。”闫雪站在地上说。

火炕上,同样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人,长得挺瘦小的,后背有些佝偻,看样子已经睡了,刚起来穿衣服,将火炕上的被褥叠起来,此时刚要下地。

“赶紧坐,我给你们倒水……”老爷子趿拉上拖鞋,把火炕擦了擦,让江南和麦琪坐下,然后就去倒水,时不时的回头瞥两眼,刚才外面老婆子的话自己听见了,满心以为是闫雪带着对象回来的,没想到还跟着个城里女人。

一共才三间房子,外屋闫雪她妈吱吱啦啦的做着饭,屋里面几个人闲聊着。不出一会儿的功夫,闫雪她妈把桌子放在看上,几道农家菜做好端了上来,都是很普通的,炒鸡蛋炒蘑菇之类的。闫雪她爸又拿出一桶散白酒来,把两位客人让到炕上,准备小喝一点。

“来来,都喝点酒,咱们农村不比城里,刚来不习惯,喝点酒疏通疏通筋骨就好了。”闫雪她爸一边给两人倒酒一边说。

“爸,这是我挣的钱,回来的太急了,也没给你们带啥东西。”闫雪从兜里把自己一年多的积蓄掏出来,看得出来,这姑娘倒是挺顾家的,不过还真没在工厂挣什么钱,那一沓钱中,其中一万都是江南给的,剩下几张估计是她自己的工资。

闫雪她爸笑着道:“挣啥钱,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在外面不受欺负,我和你妈就心满意足了。”说着看了眼江南,“估计你也不懂啥事,没少给你这些朋友添乱吧。”

“没没……”江南连忙摆手,看了闫雪一眼,俩人会心的笑了,其实才认识几天而已。

江南干了一杯白酒,随后笑着道:“叔叔,我和闫雪一样,也是来的太急了,没带东西,别挑理啊呵呵。”

老爷子摆摆手,“带什么东西,你们年轻人挣点钱也不容易,再说了,家里什么都不缺,大包小包买一些还用不到,而且山路也不好走的。”

“谁说没带了?”麦琪笑着道:随后从皮夹克兜里掏出一个水晶吊坠来,“老伯,这个就当我们送给阿姨的了,也不值钱,就当是个摆设吧呵呵。”

闫雪她妈忙道:“这怎么行?”

“阿姨,您这就见外了吧,该拿着就拿着吧。”江南瞥了眼那个吊坠儿说道。

闫雪她妈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看了看,嘴里还念叨着,“上次闫雪带回来一大堆,我都没来得及带呢……”

闫雪的脸腾的就红了,自己带的那是地摊货,五块钱好几个,看麦琪这个气质,人家肯定不可能是假的,“妈,你别乱说话,这个肯定挺值钱的呢?”

江南轻笑着和老爷子碰杯喝酒,麦琪开的车上亿元,虽然自己不了解什么水晶钻石的,但这个应该没有几十万也下不来吧,这女特务还真丫的有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已经晚上快十二点了,江南就这一个优点,到哪儿都自来熟,和谁都聊的很开。

闫雪她爸也没想到江南酒量这么大,自己喝了半辈子酒,今天还真有点多了,面色也红润了,说话也就不那么拘束客气了。“对了小伙子,你们两位这次是来玩的吧?”

江南点头笑着道:“一方面是玩,另一方面看看咱们农村有没有啥生意做,倒腾点山货到城里去卖。”

闫雪她爸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按理说呢,你们都是闫雪的朋友,在城里没少照顾她,这个忙我应该帮,只不过现在收山货确实有点麻烦了。”

“麻烦?”麦琪眉梢一挑看了江南一眼。

“是啊,这不东山那边儿来了伙投资商嘛,据说我们这儿底下有煤矿,勘探一两年了,今天打井明天放炮的,估计就是有野猪狍子啥的,也吓跑了。”老爷子长吁短叹的说。

江南点点头,确实听闫雪说过这事,“叔叔,他们没给占地费么?”

“给了,而且给的不少呢。我们村儿的好地都在东山那边,还有十几户人家,拆迁款啊,占地费都给,要不我们庄稼人也没活路了。”闫雪她爸接过江南递过来的烟说。

“那这不挺好的么,还有问题么?”麦琪好奇的问。

闫雪她爸吧嗒吧嗒嘴,“这个咋说呢,探测开发啥的我们也不懂,都一两年了,也没见他们挖矿啊,于是我们就心思商量着,今年又要过去了,能不能种地。当时也说得好好地,他们暂时还不动用大机械,地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就种着呗,他们什么时候挖矿了,我们再给他们啊,可是人家不同意啊,就因为这事,现在正闹别扭呢。”

江南嘴里叼着烟半躺在火炕的被子上,“叔叔,秘云县就这里最偏僻么?”

“呵呵,我知道你们城里人都喜欢野游个啥的,喜欢这地儿,你还真来着了,别说秘云了,可着京城郊区这十几个县,就咱们这儿环境最好地里位置最偏,从这儿再翻俩山头,就是燕赵省的地界了。所以呀,那些人要开矿啥的,想运进来机器运出去煤,还得绕远走燕赵省,大汽车也不能跟人似的走山路。”

几个人又坐在火炕上聊了一会儿,闫雪她妈把另一间房子收拾出来,给两位当卧室,还烧了一通的火炕。

江南和麦琪过去睡觉的时候,火炕上一床新鲜的被子,看样子是专门给家里来客人预备的,或者是闫雪的被子,被子都是纯棉花的,闻着还有股阳光晒过的味道。

麦琪坐在炕边洗脚,江南坐在窗口望着深邃的大山,月光下更显的山大了,密林遮挡着山脊,看上去黑乎乎的一团。

烟头已经烫到江南的嘴了,才想起来掐掉,江南喜欢凭着自己的知觉走,不知道这一次对不对,但刚才听了老爷子的介绍,心里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帅哥,想什么呢?”麦琪脱了鞋,半躺在江南的怀里。

江南转头看着麦琪笑了,“怎么美女?还想尽今天未完成的事业?”嘴上这么道:手已经轻缓的拉动了麦琪的蕾丝边,这女人外面穿的火辣,脱了衣服,现在真看不出是穿着三点式的。

麦琪似乎故意挑逗江南,躺在他的怀里,一条白皙丰满的美腿似乎是在做瑜伽似的,浑圆的美臀根本不是三点式能包裹的住的,小腹没有一丝的赘肉,玲珑的曲线性感的姿势,给人一种酥骨般的柔美感。

江南伸手把窗户关上,从窗台上挪下来,搂着麦琪压在了火炕的棉被上。

“咯咯……呜呜……”麦琪刚要笑,唇就被噙住了。

江南还真不是故意这么猴急,马上松开,“我的姑奶奶,隔壁还有人家一家子呢,您能不能消停点啊。”

“呵呵,反正你要是敢上来,我就要叫,干嘛要克制自己的情绪呢?”麦琪倒是理论十足的道:昨晚在县城的时候,她的销魂蚀骨的叫声,差点没让罗少校和叶正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