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生根也呆了三天,第三天里也跟大领导见了面了。不但见了面,而且还留了电话,我手里也有大领导的专线号码。
大领导也叫我有事可以直接打电话给他。
当然,陈生根也交待了:
“大领导是这样说的,一般没事,不要打电话麻烦领导。”
我说:“我懂,我懂。”
陈生根说:“以后可以根据大领导的兴趣,好好钻研一下,譬如多读一些古书。”
我说:“好。”
陈生根说:“还有下棋,如果能下赢,大领导会更高兴。”
我说:“不会吧。”
我想,陈生根绝对错了。不管是大领导也好,还是一般老百姓也好,喜欢下棋的人,胜负心都是非常强的。如果输掉了,会几天不舒服的。
我其实不是让了大领导的。让人家输掉了,肯定会耿耿于怀,与其这样,不如给大领导一个美好的回忆,人家是大领导,就算赢,也是应该的。陈生根说:
“我也喜欢下棋,不过,下不过大领导。是真下不过。”
我说:“我也是偶尔。”
陈生根说:“小袁,好好干,以后还有大好前程,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我说:“什么?”
陈生根说:“对蓝蓝好。”
我说:“我会的。”
我当时也做出一个承诺,以后一定要对陈蓝好。只是男人有时控制不住自己,就说我吧,一见到美女,心里也会痒痒。
见到美女挪不动步子啊。
结果,在从北京往回飞的机场,我正在等飞机,又听到一个人在叫我。我回过头来,看到了一个美女向我走过来,是胡玉清。她说:
“袁书记,不认得我了?”
我说:“没有哇。”
胡玉清说:“我叫什么名字?”
我说:“胡玉清。”
胡玉清哈哈笑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小看我了,我当然记得胡玉清,以前在机场时认识的,就发现是个美女,然后,我主动出击,就真的发生了一夜情。
一夜情以为完了就完了。没想到在生活中又一次遇上了,毕业后的胡玉清,又考上A市的公务员,在A市当差时,我们也不止一次在一起啊。我说:
“一起上过床的,怎么会忘记?”
胡玉清说:“每一个上过床的女人,你全记得?”
我说:“当然。”
胡玉清说:“那你记忆力可真好。”
我说:“什么意思啊?”
胡玉清笑。
我说:“跟我有特殊关系的女人不多。”
胡玉清说:“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
一起回H省,而且还坐同一架飞机,只能说我们之间缘份的确不浅。上一次下了飞机以后,发生了性关系,这一次下了飞机以后,我说:
“去哪?”
胡玉清说:“怎么啦?”
我说:“打一辆的吧。”
胡玉清说:“不会是想我了吧?”
这样说的时候,胡玉清把手伸了过来,在我裆里抓了一下。这可是在大厅广众之下啊。我躲了一下,同时,看了一下四周。
还好,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胡玉清说:‘
“怎么啦老袁,你怎么这样啊。”
我说:“这样不好。”
胡玉清说:“我没说不好,你倒说不好。”
这样一来,我倒不好说什么了。
然后,我们一起打车,到了指定的地点,胡玉清下车了。我本来还坐在车里,没有下来的意思,因为我的家还没到呢。胡玉清说:
“下来吧老袁。”
我说:“我还没到哇。”
胡玉清说:“下来。”
说话的口气有些凶。而且,这个女人把帐也给付了。我也只好下了车子。
下了车之后,才发现到了一个小区楼下。我说:
“这是哪儿啊?”
胡玉清说:“我家。”
我说:“哦。”
胡玉清说:“进去坐一下吧。”
我有些犹豫,因为不想跟胡玉清家人见面。毕竟不熟哇,再说了,我们这关系又算什么呢。但胡玉清却不管不顾,拉着我的手:
“怎么?不想上去?”
我说:“你爸妈在家吗?”
胡玉清说:“放心吧,这是我自己住的。”
我说:“哦。”
上了楼,进去之后,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装修也比较简约。一看就知道是年轻人住的,大约80平米,面积的确不算大。胡玉清说:
“租的。”
我说:“哦。”
胡玉清说:“怎么不问一下,跟谁一起住?”
我说:“我不关心这个。”
我这人的确是这样的,对于别人背后的事情一点也不关注。但是人生就是这样的,你越是不关注,别人越是要告诉你。
现在的情形就是如此。胡玉清说:
“这是我前男友跟我一起租的。”
我说:“哦?”
胡玉清说:“怎么样?”
我说:“蛮好的。”
胡玉清说:“房租还我们一人一半。”
我说:“啊?”
胡玉清说:“觉得不合理吧?”
我说:“一般情况下应该男人来出。”
我虽然说没有重男轻女一套思想,但是这个社会如此。按说,女人跟男人住,女人也付出了身体,那么,男人出一点房租又算得了什么呢?胡玉清说:
“小袁,你也觉得这个钱应该由男方出?”
我说:“是啊。”
胡玉清说:“为什么啊?”
我说:“你们在一起同居,有没有那个?”
胡玉清说:“哪个?”
我说:“你懂的。”
这样一说,胡玉清也笑了。她的确懂,不但懂,而且还算得上精通。
现在这个社会,男人女人谈恋爱,如果不上床,不发生性关系,也不能体验到男人床上功夫如何,如果男人床上功夫不行,以后结婚了,过那种无性婚姻。对女人来说,也太残酷了哇。
所以,买东西之前也要先验个货啊。更何况结婚也是人生一件大事啊。胡玉清说:
“上床了。”
我说:“有没有收钱?”
胡玉清说:“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说完,还打了我一下,假装生气。
我说:“这么说来,更是应该由男人来出钱啊。”
胡玉清说:“这个男人跟我分手了。”
我说:“啊,怎么会分手了?”
胡玉清说:“以前还有些难过,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一点也不难过了。”
我说:“不必难过,分手了,对他来说是一件损失,你是一个好女孩,以后还愁找不到好老公?”
胡玉清说:“老袁,你真会安慰人。”
我也哈哈笑了。
老袁别的本事没有,哄女人的本领多少还是有一点哇。当然,这项本领也是在长期的实践中总结出来的啊,每天周旋于多个女人中间,也早就学会了这一套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