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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十分清楚,这个苏舒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不过,这么久没有见到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以后也应该好好跟刘星平一起过日子才对。

但是我的想法却是大错特错哇。

第二天早上,大约是九点钟,手机响了,我开始以为是陈蓝打给我的,结果,打开手机一看,却是苏舒打来的,问我:“小袁,在哪儿?”

我说:“在宿舍啊。”

苏舒说:“说话方便吗?”

我说:“方便。”

苏舒说:“我想你了。”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要说,我跟苏舒,从前是在一起过,男人管不住自己的鸡巴,跟一个又一个女人上床,我想,这个社会上,像我这样的男人,应该不算少数吧。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啊,只是现在苏舒也嫁给刘星平了。

为了她刘星平也离了婚,这对于苏舒来说,也是再好不过的了。还要什么。

苏舒说:“小袁,怎么不说话啊?”

我说:“不知道说什么好哇。”

苏舒说:“过来见我一次好吗?”

我说:“不要吧。”

苏舒说:“你就不怕我把我们之间这一切说出去吗?”

怕。的确是怕。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的情况是我是穿鞋的,不但在官场混,而且还混成了一个市长,还真怕出一些丑闻。如果传出去了,我的名声就全完蛋啦。

所以,这会儿应该来说,我也是卵子被别人捏在手里啊。乖乖的,不得不听这个女人的话啊。

我说:“可以见面。”

苏舒说:“过来吧,我就在外面星星酒店,房间号1705,上来敲门。”

我说:“好吧。”

苏舒说:“十五分钟哦,十五分钟必须到。”

我说:“好吧。”

这个女人真是疯啦,但是现在的情况好像是她能够拿捏住我,我也没办法。然后,我飞快地去洗脸,刷牙,换上衣服。

在我做这一切的时候,心里还有些暗暗担心,最好陈蓝不要出现,如果陈蓝出现了,看到了,我就去不成了。好在上帝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我做完这一切,逃似的离开宿舍,陈蓝没有出现,也没有打电话给我,为了怕她打电话过来,我还把手机设成了静音,这样一来,她打电话过来,我最多不接。

也可以说成是在图书馆里看书,这样一来,手机静音没有听到。

在酒店的房间里,苏舒身着性感的三角内裤,就那样坐在床上,正在看电视呢。是什么《门第》对于这些言情剧,我兴趣不大。

不过,苏舒看电视的兴趣还是蛮大的。

苏舒说:“来了。”

我说:“你发了话的,不来不行啊。”

苏舒说:“这就对了。”

说完,苏舒又笑了。只是我觉得这个女人笑起来有某种尖锐的东西,叫人十分不舒服。名字叫苏舒,却叫人舒服不起来,只能说名不舒实啊。

苏舒说:“昨天也看到儿子,什么感想?”

我说:“不错。”

苏舒说:“长得蛮像你的,你没发现吗?”

我说:“有点吧,不过,还是像你多一些。”

苏舒又笑了。同时,我也有些担心,如果像我多一些,让刘星平看出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说:“你这么出来,孩子怎么办?”

苏舒说:“我妈在照看。”

我说:“哦,昨天那个阿姨是你妈妈。”

苏舒说:“是。”

我说:“难怪了,我说怎么那么好的气质。”

这样一说,苏舒也笑了。

人嘛,都是喜欢听到一些正面的话,所以,在这个社会中生活,还是要以正面鼓励为主啊。其实真实情况是昨天完全没看出是苏舒的母亲。

这会儿好了,苏舒把孩子放在家里让妈妈照顾自己却来这里找我私会。

苏舒说:“来吧。”

我说:“干什么?”

苏舒说:“你说还能干什么?”

我当然明白,孤男寡女在一起,以前又是情人关系,当然是在一起恩爱啦。虽然我不情愿。(这样说好像有些装逼,但事实上却是我的真实想法。)毕竟会觉得有些对不起刘星平啊。想是这样想,觉得对不起哥们,但是此时此刻,我还能怎么做呢?

再说了,看到苏舒那性感的身体,我也有些招架不住哇,当时身体就硬了。

苏舒果然是个已婚女人,已婚女人跟未婚女性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她们一点也不害羞,而且,还把手伸了过来握住我的家伙。

我说:“小苏,别这样。”

苏舒说:“很饥渴啊。”

我产:“不会吧,难道天天跟刘星平在一起,就没有作爱。”

苏舒说:“那倒也不是。”

我说:“还是啊。”

不过,苏舒表示,由于她不喜欢刘星平,所以,每次跟刘星平在一起,完全没有感觉。有时还会拒绝刘星平呢。经常是刘星平提出性要求,却被苏舒拒绝了。这让刘星平也十分郁闷,我只能说,男人,娶一个爱自己的女人是十分重要哇。

像现在这种情况,女人偷偷在外面乱来,还给男人戴一顶绿帽,这叫个什么事啊。

我说:“进入了呈。”

苏舒说:“废话怎么那么多哇,快一点吧,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我说:“那进去了。”

苏舒这才不说话了。大白天的,上午九点多钟,我却在这里跟苏舒办这事,一想起来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可是这也是这个女人来强迫我的,让我无可奈何。

我只能说,人啊,在这个社会上混,经常会遇到这种身不由已的事。还是要保持一颗平常心啊。

我说:“小苏,你是自然生产还是剖腹产?”

苏舒说:“自然生产。”

我说:“难怪。”

苏舒说:“怎么啦?”

我说:“没看到刀口。”

苏舒说:“痛死我了。”

接着,苏舒又给我讲起了她生产的经验。这个情形有些怪异,其实我没兴趣听她讲这些,生孩子这些事,男人是没什么兴趣知道的。而且,我以前一个朋友给我们讲述他看到老婆生孩子的场景,就觉得败坏胃口,好长一段时间,完全没有性趣了。

就算是他老婆提出性要求,他也是以种种借口拒绝,过了一年多少才好一点。总的来说,对于性,想像得更回美好一些,一旦真实面对,其实没有任何美感可言。

苏舒大呼小叫。

我说:“能不能小点声啊?”

苏舒说:“人家舒服了,难道不以叫出来啊?”

我说:“大白天的,不好。”

苏舒说:“我有办法了。”

然后,女人又坐了起来,爬了过去。把电视的声音开得更大一些。而且还专门看到一个音乐频道,这样一来,里面全在唱歌,歌声刚好可以压住苏舒大呼小叫的声音。

要不说这个女人聪明呢,还真是聪明啊。

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这一次,没有喷射她的身体外面,而是早有所备,特意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只套子。我打了一个结,白色的液体看起来晶莹透明,十分好看。

我在她脸上刮了一下。

苏舒说:“讨厌。”

我说:“这个东西很有营养的。”

苏舒说:“什么营养。”

我说:“美容的。”

苏舒说:“真的吗?”

我说:“我也是在网上看的。”

苏舒说:“怎么个美容法?”

我说:“做个面膜吧?”

苏舒说:“好吧。”

我吓了一跳。我本来是开玩笑的啊。说起来也不好意思啊,这个女人对我简直太过于信任了,一定要我为她做面膜,我还能怎么做,只好照做吧。

要知道这个女子控制欲很强的,一切只能听她的。

涂在上面,苏舒说:“真的挺好的,皮肤也是滑滑的。”

我说:“以后多弄几次。”

苏舒说:“你给我弄啊。”

我说:“你也有刘星平嘛。”

苏舒说:“才不要,我只要你。”

我说:“晕了。”

苏舒说:“因为我爱你呀。”

我不敢接这个话头。男人在外面胡来是胡来,但有底线还是不能碰的,那么,情况对于我来说,就是最好不要跟陈蓝离婚。

如果从前没有离过一次,也许会考虑离,但是现在情况不同啦,已经离过一次的人,伤筋动骨,实在没有再离的勇气啊。

这时,手机也在震动,我一看是陈蓝打过来的。好就好在陈蓝这会儿才打来,也给了我喘口气的机会。我说:“我得走了。”

苏舒说:“陈蓝打来的?”

我说:“是。”

苏舒说:“你先走吧。”

我说:“千万别告诉陈蓝吧?”

苏舒一笑:“放心吧,我们这是奸情,怎么可以在阳光下呢、”

我无言以对。

这个风骚娘们,说话这样直接,还真叫人有些吃不消哇。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风骚娘们说的也是个实情啊。

我没敢接陈蓝的电话,逃似的从酒店里离开了。然后,走的时候还给陈蓝留下五百块钱,开房的钱,陈蓝说:“什么意思啊?”

我说:“别误会啊,不能让你付这个房费啊。”

陈蓝说:“不要,我自己来,我们家也是我来管帐。”

我说:“那也不行,由我来付。”

由于我十分坚持,陈蓝也没说什么,最后只好同意了。我的想法也很单纯,总不能办了刘星平老婆,还让人家出这份房费,这样就显得太无耻了。

做人还是要有底线的,特别是对于小袁我这样讲究的人。虽然袁市长不是一个大贪官,但由于没买房,平时开销也很少,所谓工资基本不动,说的就是我这种情况,这点小钱还是有的。

我离开酒店以后,然后到了图书馆。也早就备好了借书证,在图书馆门口,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陈蓝:“蓝蓝,打电话给我了?”

陈蓝说:“是。”

我说:“我在图书馆啊。”

陈蓝说:“哦,我也是刚下课。”

我说:“还在上课啊?”

陈蓝说:“不是。一会儿见面了再跟你说。”

我有些不明所以,但我们约在图书馆见面,我只好又进去选了几本书,也算是为写毕业论文作准备吧。其实论文也早就写好了,昨天交给老师了。

但王老师的性格我也是十分清楚的,他会叫你改了一遍又遍,说实话。写论文这件事有些无聊,而且言必称希腊,必须是书本上,哪本书上这样说过,哪本书上又那样说过。

全是别人说过的话,没有半点自己的观点,也不需要有自己的观点。

这就叫论文啊?

我自己凭空想出来的东西完全不行。所以说中国的教育,哪怕是读到研究生了,也是死的,全是书本上的死知识,没有活人的半点思想在其中。

有些可怜。

在图书馆门口,我抱着七八本书,终于等到陈蓝。说起来不好意思,这七八本书也是装样子,我们研究生生次可以借十五本书,借期三个月,如果是本科生,一次就只能借十本书,差别还是有一点哦。

陈蓝说:“哇,老袁,真是爱书如命啊。”

我说:“你老公是这样的人啊。”

陈蓝说:“真不错,以后就算不当官了,做学问也好哇。”

我说:“做什么学问?”

陈蓝说:“读博士,有没有想过?”

我说:“不要。”

陈蓝说:“为什么,我觉得你很有天赋啊。”

我又笑了,我哪里有什么天赋啊,不过一点小聪明而已。而且中国的学问,全是死的。在故纸堆里做学问,对于实际问题是没有半点作用,这种学问不做也罢。

陈蓝说:“那么,去国外读研,你想过没有?”

我说:“没有,我也不是读书搞学问题材料哇。”

陈蓝说:“哦。”

我说:“陈蓝什么意思?”

陈蓝说:“没什么意思。”

然后,她又转移话题。告诉我,她又在某大学里找了一份兼职,在给本科生上课。今天早上就有两节课,所以,一大早就出去了。这会儿才回来。

我说:“一节课多少钱?”

陈蓝说:“五十块钱。”

我说:“以后别这么辛苦了,你还在乎这点钱吗?”

陈蓝说:“倒不是别的,主要是锻炼一下。”

我说:“哦?”

陈蓝说:“以前在人前大声说话也不敢,现在不同了,现在可以给大学生上课了。”

我说:“还不差不多。”

我也知道,做为部级高官的女儿,陈蓝家里并不缺钱。如果是玩票的性质,去玩一玩,上课也蛮好的,对于一个读了一辈子书的人,站在讲台上给学生们上课也是一种成就感。

陈蓝说:“晚上回家吃饭。”

我说:“啊?”

陈蓝说道:“我爸回来了。”

我说:“好吧。”

虽然答应了,但我还有些害怕。这个岳父大人,官太大,让我有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