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完事后,我当即准备起来。至少先把衣服穿好,但叶小琳拉住我说:

“先歇一会儿。”

我说:“为什么?”

叶小琳说:“刚做完,马上就起来,身体也吃不消,最好还是先歇一会儿。”

我说:“你还挺替我着想的?”

叶小琳说:“当然,我也不希望你不好。”

说完,又吻了一下。浓情蜜语。

我好像也没有办法拒绝。只好又重新躺了下来,叶小琳和我拥抱在一起。也许是太困了,不知不觉是,我也睡着了。午后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布,一道光线照了进来。

当我醒来时,叶小琳坐在床的一边,正在玩手机,看到我醒来,又笑了。我说:

“几点了?”

叶小琳说:“三点。”

我说:“啊,我得快点。”

叶小琳说:“不再睡一会儿?”

我说:“晚上六点的飞机。”

叶小琳说:“还早。”

我笑了一下。没说什么,说是早,其实不早。要知道,我们南县到北京去,也要去A市坐飞机。从这里到A市也得两个小时。不加快速度不行啊。

要说,一天之内跟三个女人上床,身体的确太需要补充一下能量。而睡觉,也是一种不错的休息方式。

看到我起来,叶小琳没有说什么,但看得出来,她有些依依不舍。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司机小王:

“小王,到我家门口等我。”

小王说:“什么时候?”

我说:“越快越好。”

小王说:“好。”

倒是叶小琳,没有弄懂的我意思,说:

“叫他直接来这里接你就是了?”

我说:“你不怕人家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叶小琳说:“也是哦。”

我说:“我是县委书记,生活作风也是大节,让人抓住把柄可不好哦。”

叶小琳说:“我错了。”

这个时间,我已经穿好衣服了。马上就要离开了,一晃,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不得不说,叶小琳的副台长工作,还是蛮轻松的。

在家里一呆就是一天,不过,据说,下午也要审稿子。叶小琳说:

“真不舍得你走。”

我说:“行了。”、

叶小琳说:“我是说真的。”

说着,叶小琳居然又哭了。我就搞不懂女人了,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收发自如,说哭就哭,难道女人天生就是演技高。

不得不承认,如果女人哭着抱着你,很容易让你产生一种错觉,觉得她是爱你的,爱的还是相当深。

这种错觉,也会让人产生极大的虚荣心。

我也清楚,如果我不是县委书记,就是电视台一普通记者,跟叶小琳之间绝没有未来,她也不可能会喜欢我。

当然,现在我跟叶小琳之间也没有未来。

爱过,就是我们在一起的状态。我说:

“行了,小琳,别这样。”

叶小琳说:“一想到你要去操别的女人,我心里就会痛。”

我说:“什么话?”

叶小琳说:“不是吗?”

我说:“是,但是不是这种说法。”

有些事情虽然是这么个事情,但说出来,就显得有些粗俗。我也不希望叶小琳变得这样粗俗。然后,叶小琳终于松开了我。

我们一起下楼去。

叶小琳要上班,我要回自己家,收拾好的行李,也要带上。

我开车走,叶小琳自己打车去上班。(没办法,总要避人的,让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奸情,也没法混了。凡事还是小心一点好。)

由于时间安排的还算紧凑,总算赶上了飞机。在机场,我对司机小王说:

“谢谢了,小王。”

小王说:“袁书记,这不是我的工作吗,还客气什么?”

我说:“小王,不错,回去吧。”

小王说:“我走了。”

然后,小王开着车离去。我进了侯机大厅,这会儿也开始登机了。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陈蓝了,心情还是蛮激动的。这会儿才想到,没给陈蓝准备生日礼物,虽然是什么东西并不重要,但女人往往注重这个形式。

也是一份心意。

在机场,看到有买CD的,就挑了一份歌碟。这个歌手也是陈蓝最喜欢的歌手。付了款。

其实我也觉得互联网时代,没必要买什么歌碟,我平时也都是在网上下一些歌听,或者,在线听歌。但陈蓝却不一样,作为某歌手的粉丝,总以为,只有这种付款的方式才算是对自己偶像的支持。

我也讨好一回陈蓝吧。

然后,我打了一下电话给陈蓝:

“蓝蓝,在干吗?”

陈蓝说:“在图书馆看书。”

我说:“真是一个好学生啊。”

陈蓝说:“是啊。”

我说:“我马上要上飞机了。”

陈蓝说:“什么时候到?”

我说:“大约两个小时后吧。”

陈蓝说:“我来机场接你。”

我说:“不用了,天太晚了。”

陈蓝说:“没事。”

我说:“晚上,我也不放心你啊。”

陈蓝说:“放心吧,我没事。”

我看了一下时间,这会儿是六点半,大约两个小时才能到北京。那会儿也是八点半。而且,这十一月的天气,也有些寒冷了。

北方不比我生活的南方城市,晚上更冷。

但陈蓝执意要接我,也让我有些小小的感动。

一下飞机,接站口,就看到穿的像童话里的公主一般的陈蓝。我内心就激动。我走上前去,陈蓝扑了过来,紧紧抱住我。

我也紧紧地抱住她。

本来打算给她一个吻的,但是毕竟是公众场合。而且,以我混官场多年的经验,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

我们拖着行李箱,出去打的。上了车,我说:

“蓝蓝,真没必要来接我。”

陈蓝说:“必须的。我老公,我肯定要接的。”

我说:“去学校?”

陈蓝说:“去什么学校,去我家。”

我说:“你爸妈?”

陈蓝说:“又有什么关系?”

我说:“好吧。”

我一想,也是,如果说以前跟陈蓝只是谈恋爱,那么,不能同居,现在情况又大不同啦。我们是领过结婚证的。就算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可以。

我们手握手,紧紧握在一起。

此时此刻,我想到在南县的那此荒唐日子,内心还是有点对不起陈蓝。哎,我是一个意志薄弱的男子啊,面对女人,总是无法拒绝。

车子在陈蓝家所在的小区还有一段距离时,陈蓝叫司机停车,然后,我付了帐。站在外面,寒风吹过,有些冷。我说:

“还没到吗?”

陈蓝说:“你吃过晚饭吗?”

我说:“飞机上吃过。”

陈蓝说:“那算没吃过,那一点东西顶什么用啊。”

我说:“请我吃大餐?”

陈蓝说:“是啊。不过,我请客,你付帐。”

我说:“可以可以。”

其实一家人,无所谓谁付帐。后来,我才明白,这个夜晚上,九点多钟,回家了可能也没饭吃。要说如果是那种普通小市民家庭,一定会是任何时候,只要回到家,一定有妈妈做好的饭菜。

但陈蓝家妈妈是从来不会亲自下厨做饭的。

虽然有一个保姆,专门司职做这些,但这会儿也太晚了。嘿,官员家庭,规矩也蛮大的哦。不过,陈蓝能有这份心思,我也知足了。

吃饭的时候,陈蓝手机响了,是她爸爸打过来的,放下电话,陈蓝说:

“我爸问我们到了没?”

我说:“你爸在家?”

陈蓝说:“在。”

我说:“可是相当不容易哦。”

陈蓝说:“我说还在吃饭。”

我说:“你爸怎么说?”

陈蓝说:“没说什么,叫我们快点回去。”

我说:“走吧。”

陈蓝说:“吃好了吗?”

我说:“好了。”

我是一个对吃什么不讲究的人。平日里,在南县,由于我是县委书记,也是这人来求办事,那人来求办事。

这年头,谈事全不是在办公室里谈,全得在饭桌上谈。而且,饭桌上也先不谈,先喝酒,酒喝高了,才谈。

累就一个字。

到了陈蓝的家,没想到陈蓝的爸爸陈生根还等着我。时间显示也是十点半了,平时这个时间,也该睡了吧。放下行李,陈生根说:

“小袁,好久不见你了。”

陈蓝说:“我爸想你了。”

我说:“叔叔好。”

陈生根说:“怎么还叫叔叔?”

我一时醒悟过来。可不,我跟陈蓝已经结婚。陈蓝的父亲陈生根,按英文的称呼就是fatherinlaw.法律上的父亲。我说:

“爸。这么晚还没睡啊?”

陈生根哈哈笑了:

“这就对了嘛。”

我以为就这样完了。没想到陈生根还有话要对我说。陈生根说:

“小袁,明天要陪XX去G省调研,今天我们好好谈谈。”

我说:“好。”

既然话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奉陪。要知道,在官场混,关系相当重要。为什么周林能当副省长,说什么能力过人,那全是骗人的,你有多硬的后台,就能当多大的官儿。

话说跟这些人在一起交流,也有助于我混官场啊。陈生根说:

“小袁,在南县做县委书记,怎么样?”

我说:“还好。”

陈生根说:“有什么困难吗?”

我说:“困难倒没有,就是有一点困惑?”

陈生根说:“哦,困惑,有什么困惑也可以谈一谈。”

由于我在南县大力推动人事改革,这一点也得到A市的市委书记的支持,然后,市委书记黄培中打算提我做组织部部长,协助他搞人事改革。

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不要去。是继续留在南县当县委书记,还是去做组织部长。我把情况跟陈生根说了,说:

“爸,你说我要不要去?”

陈生根说:“不错,不错,小袁这孩子我真没看错,你是一个混官场的料子。”

我说:“还要爸多指点。”

陈生根说:“从这一点,证明你不错,至少你没有动用关系,没跑官,没要官,但上级领导主动要给你官当,这就说明一个问题。”

我说:“什么问题?”

陈生根说:“说明你工作做的不错,得到领导的认可。”

我说:“哦。”

陈生根说:“要知道,能得到领导认可,可不是容易的事哦。”

我也清楚。你也不是领导肚子里的蛔虫,的确很难猜中领导的心思。万一干得不好,得罪领导也说不定。要知道,官场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网。

你以为得罪的只是一个同事,一个小喽罗,搞不好,人家背后也有大领导。

所以,大家也明哲保身,要么就不干事,反正混日子,只要资历混够了,不得罪人,做一个平庸的人,比一个优秀的,锋光毕露的人,要保险得多。陈生根说:

“小袁,你自己怎么看?想不想去?”

我说:“我自己还想在南县。”

陈生根说:“为什么?”

我说:“一来,我的干部人事改革,基本上还没怎么动,只是一个开头。二来,我想到如果去了组织部,搞不好,自己没有实权,还不如在南县这个试点。”

陈生根说:“不错,不错,小伙子,我没看错你,有这份眼光。”

我说:“哦?”

陈生根说:“如果是一般人,一听说要当组织部长,肯定是喜欢的屁滚尿流。去当了,其实不一定是个好事。俗话说宁为鸡头,不做牛后。在南县,你是一把手,一切你说了算,你推行这个人事改革,还能推得动。如果去了A市呢?”

我说:“我也想过,如果在A市,黄培中支持还好说,如果有一天,他犹豫了,我就推不动了,工作半途而废。”

陈生根说:“对,真正厉害的人,总是专心去做事,而不是哄上级领导开不开心。只要你事情做得漂亮,人才是不会被埋没的,相反,你总是刻意去迎合领导,这个领导喜欢,那个领导就不喜欢。你不可能让所有人喜欢你。”

不得不承认,陈生根果然是在官场混了一辈子的老油子,经验总结的也蛮到位,有些见解还算是高明。

至少能得到我的认同。

而我这些认识则是从书本上得到了,这个老头可是一辈子在官场打滚摸爬过来的。

谈了一会儿,陈生根还兴致勃勃,但是一边的陈蓝却有些不耐烦了,说:

“我去洗澡了。”

我说:“你先去吧。”

然后,我又跟陈生根谈。

陈生根有很多问题要问我,主要是关于一些问题的见解。我们还谈到当今一些时事。别看陈生根是高级官员,其实很多看法也相当保守。

谈完,我只相信以前读中学时学过的一句话:肉食者鄙。

真的不要以为他们当了好大的官,就一定十分聪明,有智慧,其实远远不是那么回事。陈生根说:

“小袁,你不错,以后有什么拿不准的问题要打电话给我。”

我说:“方便吗?”

陈生根说:“有什么不方便?又不是外人。”

我也笑了。

说的也是,我早跟陈蓝结婚了。关系不一样的。这时,陈蓝洗澡出来了,见我跟陈生根还在一起谈的热火朝天,说:

“去洗澡吧。”

我说:“好吧。”

陈生根说:“今天跟小袁谈得蛮开心,看到年轻人这么进步,我也放心了。”

洗完澡出来。在陈蓝的房间里。陈蓝还嘟着个嘴,一付不高兴的样子。我上前来抱住她,吻了一下她的头发,说:

“怎么啦?”

陈蓝说:“跟我爸爸谈这么投机?”

我说:“不好吗?我哄你爸爸开心,不是为了你吗?”

陈蓝说:“好是好,只是。”

我说:“只是什么?”

陈蓝说:“只是我现在很需要你啊。”

我笑:“就知道会这样。”

女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做为男人,好像没什么要说的。我也不再客气,上前来,直接把陈蓝裤子脱了,进入她身体。

她啊的叫了声。

声音有点大,要知道,这是在陈蓝的家里啊,可不是外面的宾馆哦。我停止了动作,陈蓝说:

“快点啊。”

我说:“别叫哇,让那边你爸妈听到了可不好哇。”

陈蓝说:“好,我不叫。”

我说:“我也慢一点。”

陈蓝说:“不要。”

我说:“日本流行一本书,叫《慢性爱》知道吗?”

陈蓝说:“不刺激。”

我说:“老天,还要刺激。”

我以是加快动作,果然,陈蓝又大呼小叫起来。这一次,我把手伸了过来,捂住她的嘴巴。大约陈蓝也没意识到自己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但手伸过来之后,她才意识到叫声太大,停止了叫。

终于完事了。我也笑了。看到我笑,陈蓝打了一我一下,问我:

“笑什么?”

我说:“叫声太大,让你爸妈听到了,你怎么好意思啊。”

陈蓝说:“这有什么?”

我说:“你不在乎?”

陈蓝说:“这么久没见面,如果没有作爱,才叫有问题。”

我说:“好像也是哦。”

陈蓝说:“本来就是。”

大约是太累了,很快就昏昏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陈蓝爸爸走了,妈妈也上班去了。家里还有保姆,做好了饭菜。

我们吃了一个早餐,又去学校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