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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菜花地很快就到了,这一块是一片平地,都是附近的农民种的,我们的车也开得有些远了,四下里都没有人,我把车停了下来。我说:

“到了,下来吧。”

陈蓝下了车来。看到花的海洋。我问:

“怎么样?”

陈蓝说:“哇,好漂亮。”

我说:“我没有骗你吧?”

陈蓝说:“比相片里还要好看。”

我说:“这就对了。”

陈蓝说:“而且空气十分清新。”

我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由于地处山区,又是菜花开的季节,万亩的油菜花,看起来的确有一种画的感觉。不远处还有一些村舍,农村的饮烟也慢慢升了起来。我们是上午十点多才出门,开着车到这里,大约也花了近一个小时,这会儿也是十一点多钟了,农家也开始做中午饭了。

吸着花香,陈蓝也挺兴奋。我躺在附近的草地上。陈蓝说:

“别生病了。”

我说:“这才是跟大自然接触,接一点地气。”

而且,这个时候天气也十分晴好。春天的气象已经十分明显了。温度大约也有十几度,根本不会冷的。大小姐毕竟是大小姐,问我:

“有没有什么东西垫一下。”

我说:“还要垫啊?”

陈蓝说:“是啊,我怕衣服弄脏了。”

我说:“好吧。”

只好去车上找一下。结果,只找到几张报纸。还是来的时候光顾得兴奋,没有带一块布来。报纸还是南方周末,我最喜欢看的一份报纸,几乎每期必买。虽然现在的南方周末也办得没有从前好看了。但仍是一种阅读习惯。

作为一个县委书记,按说我应该看的是人民日报,半月谈什么的。事实上,这些报纸也是免费订阅的。但我没什么兴趣看,而南方周末没订。(没订的原因是前任县委书记吴海洋不喜欢看这份报纸,我毕竟刚接手县委书记,也错过了订报的时节。后来,我还是订了这份报纸。为什么我说这些废话,我觉得,这些阅读的细节,至少可以反映出袁江涛作为一个县委书记,他内心深处的思想,他跟一般官员的不同之处。)

我把报纸铺在下面。当时,陈蓝跟我抱在一起接吻,吻了好大一会儿,陈蓝把手伸了过来,握住我的家伙,说:

“哇,硬了。”

我说:“是。”

陈蓝说:“要不要?”

我说:“好哇。”

一听我同意了,陈蓝倒也不再害羞了,动手解我的裤子。天空是这样的蓝,油菜花地里也是香气宜人。我当时其实是开玩笑的。没想到陈蓝当成真的了。我说:

“不是吧。”

陈蓝说:“怎么?怕了?”

我说:“倒不是,我可是南县的县委书记哇。”

陈蓝说:“县委书记怎么啦?”

我说:“如果让人看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蓝说:“有人吗?”

我说:“这可说不准。”

陈蓝还站了起来,四下张望。看了看,应该是没有人。四周也是静悄悄的,没有人,这让陈蓝也放下心来。看到陈蓝都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想到这个鬼地方,也不会有人过来的,就不再客气,把陈蓝放倒在地上,然后,直接进入她的身体。由于是在外面,前戏什么的,也全部省略了,以最直接的方式进入才是最关键的。

陈蓝在下面开始大呼小叫起来。我说:

“别叫。万一让人听到了不好。”

陈蓝说:“哇,好享受哇。”

我说:“第一次打野战吧?”

陈蓝说:“第一次。”

我说:“让你感受一下天人合一。”

陈蓝说:“坏蛋。”

由于是在外面,其实也蛮怕人看到的。所以,时间上也不敢拖太久,一进入就加快进度。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战斗。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射落在油菜花地里。我长吸了一口气,花香沁人心肺。哇,这种感觉真叫人感觉十分美好。

完事之后,我也是不敢多停留,生怕有人过来看到了,所以,飞快地穿好了衣服。

让我意外的是,陈蓝还不急,还裸着身体。我说:

“怎么不穿衣服啊,你不怕人看到了?”

陈蓝说:“怕什么?我不怕。”

我说:“我可是怕了。”

陈蓝说:“你是县委书记,怕也是正常的。我没事,对了,给我拍照吧。”

我说:“啊?”

接着,我明白了陈蓝的意思。让我给她拍裸照,刚好又是在外面,在油菜花地里,拍几张漂亮的相片,回去也可以自己欣赏。

一个女人青春的身体也是十分美的,不应该掩饰。我拿出手机为她拍照。陈蓝也是摆出各种姿态。好在我以前也是当过电视台记者的,其实拍视频跟拍照片意思也差不多,在于构图,角度什么的。

我拍的照片也让陈蓝还挺满意的。拍了大约二十多张,我说:

“别冻了,穿上衣服吧。”

陈蓝说:“好吧。”

看到陈蓝终于穿好衣服了,我这才松下一口气。

看到我紧张成这个样子,陈蓝不但不担心,反而格格地笑了出来。说:

“小袁,没想到你如此保守。”

我说:“我也没想到你如此开放。”

陈蓝说:“开放吗?”

我说:“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的。“

陈蓝说:“我以前哪样的?”

我说:“以前给你拍照,你还不肯,现在变化这么大?”

以前跟陈蓝在一起,特别是恩爱的时候,我也提出学习一下陈老师,给陈蓝拍几张照片留一个纪念。陈蓝倒是不肯,还说我变态。弄得我也不好意思。

我拿出明星说事,她说我好的不学,学这些。没想到,现在的陈蓝也这样,她说:

“感觉这里野外好美哇。”“

我说:“当然,回归大自然,孔子老爸跟他老妈就是野合才生出孔子的。”

陈蓝说:“胡说。”

我说:“看,不读书的女人就是可怕。”

陈蓝说:“真的啊?”

我说:“当然是真的。”

别看陈蓝是研究生。其实书读得还是不多,有很多我认为她应该知道的一些基本常识,人家根本不知道。不过,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不读书,也是正常的,对于女人,你不能要求太高。陈蓝说:

“有点电影里红高梁的意思。”

我说:“以后有机会再来吧。”

陈蓝说:“好哇。”

我说:“带你去一个地方吃饭吧。”

陈蓝说:“好哇。”

然后,我开着车去附近一个农家乐吃饭。这个农家乐的老板叫吴家文。本来是一所中学的化学老师,因为嫌当老师太穷了。又是乡下老师,一开始在学校里承包商店买一些学习用品,尝到做生意的甜头,然后,辞去了教师的公职,开起了公司做文具批发,办公用品。

几年下来,手里也赚了不少钱。然后,又到农村承包了五百亩土地,搞农业开发。在南县也算是办得比较成功的一个企业家。

我以前也来看过。(你知道的,作为一个县委书记,也要支持下面的企业,企业家也特别喜欢跟官员结交,做一些生意。)

我开着车子往吴家文这边的农家乐开去,一边跟陈蓝闲聊,把吴家文的情况向陈蓝介绍一下。我说:

“这个吴家文也很有意思,我听人说,他说他爷爷就是大地主,有几百亩田,解放以后被镇压了,到他这一辈,还是想当地主。所以,才承包这几百亩地,又做成地主了。”

陈蓝说:“你去吃饭,要不要钱?”

我说:“我还是给钱。”

陈蓝说:“不打招呼?”

我说:“打什么招呼,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我吃了他的饭,以后就要为他办事。”

陈蓝说:“你还是蛮低调的。”

我说:“有实力的人一般都比较低调。”

陈蓝也笑了,承认我说的有理。我们一起去到农家乐的餐厅里,找了一个包间。在订包间的时候,我看到服务员看到我时,眼神也是一亮,仿佛有惊讶的意思。

虽然我十分低调,但这个媒体发达的时候,要想南县的人们不认识他们的县委书记,好像也不可能。我要好了一个包间之后,坐了下来,随意地点了几个菜。我们也没有喝酒的习惯,只要了一些饮料。然后,跟陈蓝一起吃饭。陈蓝说:

“这地方蛮大的。”

我说:“是大,最近发展旅游业,你来,来吃饭的人还不少吧。”

陈蓝说:“是,车子也不少。”

我也承认。车子的确不少,刚才我们停车时,也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停车位。陈蓝说:

“不过,有一句话,我还是要说。”

我说:“什么?”

陈蓝说:“有好多也是公款吃喝。”

我说:“是啊。”

这个现实我不承认也不行。虽然说农家乐,来玩的有一部分是城里人,但还有相当大一部分是公款吃喝的。因为刚才我们在外面停车时,就看到不少公车。由于我也是县委书记,对于南县各部门的公车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些个官员,一来就进最好的包间,然后,胡吃海喝,还有打麻将,据说有些官员一晚上可以输掉几万。这些人工资一年才几万,居然可以一晚上输掉。

这样的官员没问题才怪。要知道,这才只是一个县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