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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烟吸到一半的时候,周林发现不对了,说:

“哎,我怎么吸烟了?”

我说:“就一口。”

周林说:“一口也不行。”

说完,周林把烟给掐灭了。要说也怪陈静,包里备有烟,当时周林要吸时,就为他拿了出来。不过,周林是意志力过人的人,马上发现,马上改正。周林说:

“谈谈你的事吧。”

我说:“我什么事?”

周林说:“跟陈蓝的事,怎么处理?”

我说:“不知道。”

老实说,我不太愿意过多谈及这个情况,好像我只会凭女人上位,这可让我有些不爽。我还以为自己有多大的本领,可是凭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干上来。周林说:

“不好意思?”

我说:“是。”

周林说:“你知道吗?之前我还有一个想法。”

我说:“什么?”

周林说:“让你离婚,娶了我女儿。”

我说:“啊?”

周林说:“不过,现在也只能让你去娶陈蓝了。”

说完,周林还叹了一口气,神色严肃。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哇,没想到我老袁如此受欢迎,不但女人喜欢,而且,男人也会如此赏识。

难道我有宝?

显然不说,写到这儿,我的好朋友袁江涛,也是我小说中的主人公,众所周知,袁江涛这个名字是真名,我生活中真有这么一个朋友。

我不过以他的经历,再添油加醋,创作了这样一部小说。他说:

“老袁,你写的也太假了。”这个老袁是作者老袁,我。

我说:“怎么啦?”

袁江涛说:“我就那么讨女人喜欢啊,这么多女人投怀送抱?”

我说:“这小说不是允许虚构吗?”

袁江涛说:“可是你这编的也太假了。”

我说:“假吗?”

袁江涛说:“假。”

我说:“好看吗?”

袁江涛说:“好看。”

我说:“这不结了,好看不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真实?”

袁江涛说:“真实,人家才相信。”

我说:“卡夫卡在《变形记》里写到,一个人睡了一觉醒来,变成了虫子,假吧,一样成为经典。”

袁江涛说:“这——”

我说:“老袁,不是我说你,你那一套陈腐的文学观,早就过时了,还中文系毕业的,得补补课了。”

好说歹说,袁江涛总算被我说服。也只好同意按我的套路编下去。虽然真实性差那么一点,太假。可是真实性从来不是我的追求,可读性才是我要的。

而且,我以为,小说中总要表现一点什么内在的东西。内在的真实才是我的追求哇。

读者,我想你们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继续这个故事。周林说:

“离婚,娶了陈蓝。”

我说:“陈部长打电话给你了。”

周林说:“是,了解你的情况。”

我说:“你如实说了?”

周林说:“如实说了。我也是为你好。”

我说:“我知道。”

周林说:“明天送依依回去,你也一起回去吧。”

我说:“我?”

周林说:“怎么,不方便吗?”

我说:“方便。”

周林说:“我帮你订机票。”

我说:“好。”

接着,还把身份证拿给周林。周林转身交给陈静。这个陈静,如今在驻京办工作,气质越发像一个白领,以前那一些风尘气是完全看不出来了。

现在看起来,倒有几份女神气质。

她低下胸去,哇,乳沟好深,我腰下的物件马上硬了。我赶紧喝了一口水,压住心头的冲动。后来,周林说: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陈静,你送一下小袁回云。”

我说:“不用了。”

周林说:“小袁,别客气。”

我说:“好吧。”

看来,陈静的进步也很大啊,记得以前当小姐时,还不会开车,没想到才几个月,已经会开车了。她熟练地驾驶车子出去,我坐了下去,一开始我们没有说话,车驶了老远,陈静说:

“小袁,谢谢你啊。”

我说:“谢我什么?”

陈静说:“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在当小姐。”

我说:“当小姐不也挺好的吗?”

陈静说:“你不歧视小姐?”

我说:“怎么会呢?小姐也是凭劳动吃饭,总比贪官要强吧。”

接着,我又把以前的那一套理论,打篮球的凭手吃饭,踢足球的凭脚吃饭,当老师的凭嘴巴吃饭。做鸡的凭身体的那个部位吃饭,劳动无贵贱之分,这是再合理不过的分工。

听完,陈静格格地笑了,说:

“小袁,你人真好。”

我说:“大家都这么说。”

陈静说:“周副省长你赏识你啊。”

我说:“还行吧。”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被动。我想,在我跟陈静的关系中,我应该处于高处,而不是陈静这样的姿态来说话。这也让人很不爽。

我也是一个极为敏感的人。我说:

“你跟周林怎么样了?”

陈静说:“蛮好。”

我说:“生活还满意吗?”

陈静说:“满意。”

我说:“满意就好。”

说完,我忍不住笑了。

其实我的意思,想必陈静也能懂得的,这个生活也是特指的,指的也是性生活。据我所知,周林年纪也不小了,身体也在走下坡路。

接着,陈静把车子开到小树林附近,停了下来,我说:

“怎么啦?”

陈静说:“想你。”

我说:“想我?”

陈静说:“报答你。”

我说:“不会是以身相许吧?”

陈静说:“就是以身相许。”

然后,陈静扑了过来。由于是冬天,我们衣服穿的也挺多的,女人发起疯来,可不是闹着玩的,直接就握住也我的家伙,开始套弄起来。

接着,陈静俯下身来,我说:

“不要。”

但是人家却不管不顾,直接就含了起来。这个情形未免有些太夸张了,但此时,好像我也只有听她摆布的份。

大约被她含了五分钟,我也深感自己无法控制。我说:

“不行了。”

陈静说:“要吗?”

我说:“来吧。”

陈静格格笑了。

好在从前也不是没有在车上搞过,这一回也体验一把车震,据说韩寒这些名人,就是喜欢在车上胡搞。好吧,我也来一次,体验一种不一样的刺激。不过,在关键的时刻,我头脑还是保持清醒状态,我说:

“套子。”

陈静说:“带了吗?”

我说:“没有哇。车上有吗?”

陈静说:“车上也没有。”

我说:“那算了吧。”

陈静说:“没有套子,你不肯?”

我说:“不肯?”

陈静说:“还说不歧视我当过小姐?”

我说:“这是两码事。”

陈静说:“什么两码事,还是嫌我脏。”

我沉默不语,无言以对。

我也知道,如果这样讲,多少会对陈静心灵造成一定的伤害。不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是当小姐的,身体有病也是正常。

我不知道周林副省长在跟她搞时,用不用套,我却不敢拿出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这时,陈静却变戏法般地拿出一个套套,说:

“看,这是什么?”

我说:“哪来的?”

陈静说:“跟周林那儿偷来的。”

我说:“不会被发现吧?”

陈静说:“怎么会?”

我却有些担心,因为周林是那种心细如发的女人。哦,不是,不是女人,是男人,但心细的像女人一样。对于细节要求也特别严格。

陈静毕竟是刚跟他,对他不了解。我说:

“好吧,来吧。”

套上之后,大战三百回合。

由于太过于刺激,而且是这种场合下,时间就比平常要短了许多,在最后一刻,我却退了出来,把套子扔在一边,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陈静全部吞了下去,让我又是大吃一惊。我说:

“太夸张。”

陈静说:“夸张什么?”

我说:“没想到会跟你这样。”

陈静说:“喜欢吗?”

我说:“喜欢。周副省长喜欢吗?”

陈静说:“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提周林。”

我说:“你是他的情人,不提不行啊。”

陈静说:“怕吗?”

我说:“怕什么?”

陈静说:“你搞了周林的情人哦。”

我看着陈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时,不明白陈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拿这个事来要胁我吧,那可让我头大了。

我半天没有说话,接着,陈静咯咯笑了起来,说:

“怕吗?”

我说:“有点。”

陈静说:“有点?”

我说:“是。”

说完,又笑了。装出一付镇定的样子,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陈静毕竟也只是一个小姐,从前我跟韩婷婷搞在一起,也没见周林把我怎么样。

如果以为周林是个糊涂蛋,那就大错特错了,他应该十分清楚,只不过装不知道。

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完事之后,陈蓝的电话打过来了,问我:

“在哪儿?”

我说:“正在回去的路上。”

陈蓝说:“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我说:“马上就回来了。”

陈蓝说:“好吧。”

我说:“怎么还没睡?”

陈蓝说:“想你了,看你又不在网上。”

我笑了。

一般情况下,我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平时有空就上会网,只要有空,也会跟陈蓝聊一下天,想必陈蓝是在网上给我留言,看我没有回吧。我说:

“明天早上见,我事说。”

陈蓝说:“什么事?”

我说:“明天吧,明天早上见。”

陈蓝说:“好。”

我大约可以想到,明天早上陈蓝肯定会给我买来早餐,也算是尽一份女朋友的心。现在我跟陈蓝的关系也算公开了,何小莉虽然极不乐意,但也无可奈何。

放下电话,陈静说:

“不错哇。”

我说:“什么不错?”

陈静说:“女朋友?”

我说:“是。”

陈静说:“对你蛮好哦。”

我说:“还行吧。”

但我还是听出陈静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有点吃醋。嘿,女人就是这样,占有心太强,嫉妒心太强,只不过发生一场性爱,并不能说明什么。我说:

“不会吧,你吃醋了?”

陈静说:“才没有。”

我哈哈笑了。女人易动感情,而且,经常会由性而爱,这倒也是可以理解的。往往女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我觉得还是应该适当保持距离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