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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动作两下,这时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我一看是陈蓝发过来的,问我回到宿舍了吗?嘿,这个陈蓝,还真是有意思呢,本来,我是鼓足劲儿追她,她倒好,对我不理不睬,这会儿我正在何小莉身上劳动呢。

这不,手机短信发过来了。我没有回,直接把手机放下,何小莉问我:

“谁啊?”

我说:“别理她。”

何小莉说:“不会是你老婆吧。”

我吃了一惊。我从来没跟人提过我有老婆,因为我自己本身年纪并不大,也才二十五岁,几乎跟何小莉她们同龄,无非是她一毕业就考上研究生,而我则用了两年时间,当上了县长,我读书也算早的,所以,跟何小莉是同龄,如果硬要分个你我来,我比何小莉只大一个月。我说:

“你知道我结婚了?”

何小莉说:“知道。”

我说:“知道还跟我上床。”

何小莉说:“上床跟结没结婚没有关系。”

我说:“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思想开放,这是最好不过的。我就喜欢女人这样。身为一个男人,觉得如果女人思想解放,对于男同胞来说,真不是一件坏事。我说:

“不是我老婆的发来的,再猜。”

何小莉说:“那就是陈蓝打过来的。”

我说:“还真是她。”

何小莉说:“回啊,怎么不回信息了?”

我说:“不是正忙嘛。”

何小莉嘟了嘟嘴。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一个女人身上劳作。谈论的话题却是另一个女人,这个情景也太怪异了,作为女人心里肯定不舒服。

我是一个挺为女人考虑问题的人。也得为何小莉想想。这时,手机响了,不过,这一次却是何小莉的手机,手机拿过来一看,说:

“又是陈蓝。”

我说:“啊,陈蓝打过来的?”

何小莉说:“是。”

我说:“别接。”

当时,何小莉还在我身下,我们身体与身体,还在进行最亲密,也是最原始的交流。这是非常私人的时间,按说,不适合接电话。但何小莉还是接了,何小莉问:

“干吗?——没有——胡说。”

然后,又格格在笑了。我虽然在她身边,但是还是听不到她在电话里跟陈蓝说些什么。我在何小莉身上用力动作,何小莉处于一种激情状态,不敢张口说话。最后说:

“陈蓝,我还有事,就不说了,明天再联系哦。“

然后,飞快在把电话给挂了。何小莉说:

“你是不是成心的啊、”

我说:“没有哇。”

何小莉说:“什么没有哇,害得我差一点叫出声来。”

我哈哈大笑。其实心里也有点难过,虽然何小莉极为风骚,陈蓝却是我的最爱,从第一眼看到她起,就深深地爱上她了,这会儿却跟另一个女人在床上。

嘿,也顾不得许多了。

这天晚上,大约战斗了半个小时,完事之后,又一起坐在床上上网。何小莉把小书桌放在床上,笔记本电脑摆在上面,然后两人上网玩。何小莉问我:

“你会上黄网吗?”

我说:“想上吗?”

何小莉说:“想,可是一直找不到。”

我说:“放心,我来。”

刚好,那时我还有一个黄网的帐号。这会打开给何小莉用,何小莉也十分兴奋。我说:

“没想到哇没想到。”

何小莉说:“没想到什么?”

我说:“没想到你这么一个清纯女生,也喜欢上这些重口味网站,不是说女人不喜欢这个吗?”

何小莉说:“才不是呢,女人也有这方在的需求嘛。”

我说:“好,好。”

以前有一个朋友跟我说过,女人就像鸡蛋,外面是硬的,里面一层是清纯的,但最后的心却是黄的。这么看来还真有些道理哟。由于何小莉家的网速是相当不错,我们一边看图片,一边顺手下了一部片子,欧美的爱情动作片。看了一半,我说:

“再来一次吧。”

何小莉说:“还行吗?”

我说:“又硬了。”

我让何小莉摸一下我的身体。何小莉也是欣喜异常:

“老袁,你还不老哇。”

我说:“当然不老,真当年。”

何小莉说:“好,好。”

我一摸何小莉身下,哇,也是湿得不成样子了。我也不再客气,直接进入她的身体。两人战斗起来。这一次由于刚才才射了一次,这会儿时间也持续得更久一些。完事之后,何小莉说:

“痛快。”

我说:“我得走了。”

何小莉说:“走什么啊?就在我这儿陪我。”

我说:“不要吧。”

何小莉说:“怕什么?”

我没有说话,心里其实也蛮担心的,这毕竟是何小莉的家,如果何小莉的爸妈突然回来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人家也是学校里的教授,我可得罪不起啊。何小莉仿佛看穿我的心事,说:

“怕我家人回来?”

我说:“是啊。”

何小莉说:“放心吧,不会这么快回来的。再说了,这里也一直是我一个人住。”

我说:“哦?”

何小莉说:“我们家有三套房子,在这附近的林泉居还有一套房子,大学城还有一套。他们根本不会来的。”

我说:“谁说当老师的待遇不好,你看你们家就有三套房子。”

何小莉说:“是啊。”

何小莉家虽然有三套房子,我也知道何小莉可是独生子女,这些财产将来还是何小莉的。嘿,我也没打算跟何小莉结婚,至于她的财产什么的,我也从来没有关心过。

那就睡下来吧。

这天晚上,又起来折腾了两次。后来的两次时间稍短了一些,大约也就在半小时以后解决战斗。不得不说,何小莉需求还是蛮大的。

也正是因为战斗次数多了,我也有些累,第二天早上,大约九点钟,才醒来。何小莉说:

“醒啦?”

我说:“是。”

何小莉说:“昨天晚上辛苦啦。”

我说:“感觉好吗?”

何小莉说:“相当好。”

我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何小莉说:“还行吗?”

我说:“当然。”

经过一夜的休息,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不过,身体还是有些吃不消,虽然我醒了,但是感觉到自己眼睛有些睁不开,看来肾也是付出太多。好在何小莉也是体贴人的,她说:

“不急,我去做早餐,我们吃了早餐再做好吗?”

我说:“好哇。”

何小莉去做早餐,家里也是备好了面包牛奶,只要热一下就行了。我对吃的也不讲究,有这样一份早餐已经是十分满足了。让我意外的是,何小莉不但喜欢裸睡,而且喜欢光着身子在屋内走来走去。据何小莉说,只要家里没人,也喜欢这样,也觉得只有这样,才有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

看着她光着身子走来走去,我觉得也挺好。

我还光着身子在床上上网。本来打算穿上衣服的,可是小莉说一会儿还要办事,又是穿啊又是脱的,麻烦,不让我穿。结果,这会儿门被打开了,是何小莉的爸爸何教授进来了。他一下子看到女儿光着身子,又说:

“干什么啊,快点穿上衣服。”

何小莉说:“爸,你来也不说一声。”

何老师说:“怎么,我自己的女儿我来看一下不行吗?”

何小莉说:“看见人家的身体。”

何老师说:“怎么?我女儿身体,我看一下还犯罪了。”

我刚好睡在床上,可以看到客厅的情景。只是没想老何小莉跟爸爸的关系可以这样随意,到底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没有太多的保守的东西在其中。

有一些西方人的味道。

何小莉走了进来,开始找衣服穿,昨天晚上大战三百回合,把衣服也是随地乱丢,这会儿要找还有些不好找呢。我说:

“我怎么办?刚才你爸爸好像看到我了。”

何小莉说:“没事,你也起来吧。”

我说:“真没事?”

何小莉说:“真没事。”

我还有些不相信。但目前的情况是,不管是否真没事最重要的是自己得先把衣服穿好。我飞快地穿衣服,到底是在自己家里,何小莉很快地穿好衣服之后,走了出去。接着,何教授走了进来。我说:

“何老师。”

何老师说:“你是干吗的?”

我说:“这里的学生。”

何老师说:“这么说来,你跟我女儿上床了?”

我说:“是。”

同时,我还有些紧张,有些后悔。昨天本来完事之后,应该回去的,结果何小莉非说没事,让我这里陪她,现在好了,结果让她爸爸给抓了个正着。这也太让人难堪了,我低下了头去,有些不敢看老头的眼神,中间有愤怒,有喜悦。

比较复杂吧。这时,何小莉又走了进来,说:

“爸,你这是干什么啊。”

何老师说:“你这又带男朋友回家,这算什么啊?”

何小莉说:“什么叫又带男朋友回家?好像我经常带男人回家一样。”

何老师说:“可是这样又如何对得起李光新呢。”

李光新是何小莉的男朋友,昨天在床上也问得很清楚了,据说现在也在某省考上了选调生,去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在工作。要当公务员,也得从基层干起啊,我也佩服那个少年,只是这会儿把人家女朋友给干了,也有些不好意思。何老师说:

“来客厅里我们好好谈谈吧。”

说完,何显文(本来不打算写他的具体名字,但是以后他可能还会出场,就写了他的真名,反正老何也不知道我写小说这回事,更重要的是,老何是从来不看网络小说的,估计也没机会知道,我把他的事写成小说了,还放在网上)退出了卧室,去到客厅。

我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何显文说:

“什么时候跟我女儿认识的?”

我说:“很早就认识了。今天一开学就认识了。”

何显文说:“你爱她吗?”

我说:“爱。”

何显文说:“你多大年纪?”

我说:“二十五。”

何显文说:“跟我们家小莉同一年的。”

这时,千不该万不该,何小莉插了一句:

“爸,他还是当县长的呢。这次的干部研修班的。

何显文一下子警觉起来,问:

“是吗?当县长了?”

老何就是老何,几十年的人生经验不是白混的。他也十分清楚,如果是一个25岁的未婚青年,当县长的可能性不大,而如果结了婚,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的。现在,当我坐在电脑前,敲下这些文字的时候,往事一一出在眼前,我终于可以客观,冷静地分析当时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我说:

“是。”

何显文说:“结婚了吗?”

我说:“结了。”

何显文说:“骗我女儿说没结吧?”

我说:“没骗她。”

何显文说:“这么说来,我女儿知道你已经结婚了?”

我说:“知道。”

何显文说:“女儿你知道他结婚了吗?”

何小莉说:“知道。我不在乎。”

何显文说:“不在乎,我在乎。”

说完,何显文生气地站了起来。女儿跟一个有妇之夫搞在一起,当爸爸的生气也是正常的。是我,我也会生气,所以,我丝毫没有怪何显文的意思。没想到何显文跟把女儿训了之后,又指着我说:

“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我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出去了。

何小莉做好的早餐我也没吃上,学校里的早餐也在九点钟时结束了,我只好在外面的小摊上买了一些打包回到宿舍。本来只买了一份,没想到同寝室的刘星平也还没起床,看到我进来,说:

“哇,帮我买的吗?”

我笑:“你也没吃吗?”

刘星平说:“没有。”

我说:“一起吃吧。”

刘星平说:“够吗?”

我说:“有多的。”

然后,两人一起坐下来吃早餐,谁能想像得到,一个是当县长的人,一个是当县委书记的人,现在也可以像一个普通学生一样,坐在一起,聊些天,吃点早餐。我一想到昨天老刘去嫖妓的事,有些好奇。刘星平也好奇我的一夜未归,问我:

“一夜未归,去哪儿了?”

我说:“先说你,昨天搞的怎么样?”

刘星平说:“叫你等你,你自己跑了,到现在才回来。”

我说:“那个小姐长得好吗?”

刘星平说:“相当不错,还是大学生。”

我说:“不会吧。”

刘星平说:“真的,就是附近XX大学的学生,做这个也是兼职。”

我笑:“就算不是,也说自己是,你能证明吗?”

刘星平说:“倒也是,不过,我相信她是。”

我说:“为什么?”

刘星平说:“通过亲蜜接触,试出来的。”

说完,刘星平也是委琐地一笑。以前刘星平也跟我吹过,说他也有好几个情人。而且刘星平也是重口味,身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这个家伙喜欢的却不是成熟少妇,而是学生妹什么的。嘿,听说只有不自信的男人才会喜欢学生妹。

没想到一个县委书记也是如此。我说:

“老刘,真不敢相信,你一个县委书记,去那些地方去搞。”

刘星平问我:“应该去哪些地方?”

我说:“至少得是什么高档酒店嘛。“

刘星平说:“这就是你不懂了,这些小地方才有绝色美女,而且,我不喜欢酒店那种标准化服务,还是喜欢随意一点。”

我说:“就像山珍海味吃多了,喜欢吃一些家常菜?”

刘星平说:“是这个意思。”

我说:“不错不错。”

刘星平说:“小袁,我还记了这个小姐的电话,以后有机会介绍你去照顾一下人家生意。”

我说:“我才不要呢。”

刘星平说:“人家真是大学生。”

我说:“就算是,我也不去。”

这让老刘也不高兴。还以为我假装清高,我承认自己不清高,不过,我喜欢的还是带有情感的那种性爱,像老刘这样,完全的消费,还是接受不了,不过,人家老刘说了,什么感情啊,恩恩爱爱啊,太费劲,作为一个有老婆的人,也玩不起。

虽然新闻里曝出来,很多当官的有情人,有二奶什么的,但刘星平可以保证自己是绝对清白的,他还是喜欢种一次恩爱,付费一次的方式。

觉得公道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