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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我正在拍一条新闻,是领导下乡调研工作的新闻。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夏青青:“袁江涛,在干吗?”

我说:“上班啊?”

夏青青说:“今天不是周末吗?”

我说:“是周末,可是领导要工作,我们也只能奉陪了。”

我们的工作也正是这样,无所谓周末不周末,根据工作需要。不过,在A市领导周末还下乡工作的情况并不是很多。偶尔也会遇到一两次。

我说:“有事吗?”

夏青青说:“我爸妈刚走。”

我说:“我懂了。”

夏青青说:“你快点过来。”

我说:“尽量吧。”

夏青青说:“什么时候能过来。”

我说:“这可说不准。”

因为我们的工作不是自己说了算,而是别人说了算。结果,那天上午跑了好几个地方,然后,下午又开起了现场会。当领导的要听下面的人的工作汇报,平时这些人也很威风,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会也只有低头认怂了。

晚上吃过饭后,再往回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跟领导坐在一个小车里,他问我:“小袁去哪儿?”

我说:“先送领导。”

领导说:“一会让司机送送。”

我说:“我去电视台吧。”

领导说:“这么晚了,还去台里啊?”

我说:“先把稿子写出来。”

其实并没有这样打算,但是当着领导的面还得这样说。此人也算市里常委之一,副书记。大约比起夏主任来说,还是要低一点。我们由于平时要写稿,对于谁的职位高低,如果摆名也很讲究。在办公室前还贴着一张纸呢。

镜头是给一个人一个的单镜头,还是两人一组的双镜头,都是十分讲究的。虽在有些无聊,但如果你没这样拍,回来还得挨批评。

回到台里之后,我先把机器放在自己的柜子里,然后打电话给夏青青:“青青,我回来了。”

夏青青说:“现在才回来啊?”

我说:“是啊。”

夏青青说:“过来吧。”

我说:“你们家保姆呢?”

我担心夏青青家里还有其他人,因为之前跟夏青青在一起闲聊时,听她说过,她家是请有保姆的,专门负责做饭洗衣服拖地之类的活儿。

而夏青青的妈刘玉莲则专门打麻将,听说打得还挺大,一晚上输赢能上万。

夏青青说:“我爸最烦我妈打麻将了。”

我说:“那你妈怎么办?”

夏青青说:“她也是无聊,没事干,早就办了内退,也不用上班,家务事也有侯阿姨做,她不打麻将能干什么,能无聊死。”

我说:“所以,你爸才会给你找个后妈。”

夏青青说:“别提了,我爸就是个色鬼,恶心死我了。”

我说:“没有这样说自己老爸的。”

夏青青说:“我这叫实事求是。”

我还是挺佩服夏青青,这一点一般人就比不了。人家对于自己爸爸身上的缺点就是能深刻认识,这一点还真是相当难得。

夏青青说:“保姆侯阿姨我放她假了。”

我说:“这么说来,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

夏青青说:“是啊。”

我说:“我马上过来。”

夏青青说:“这样吧,你在哪儿,我开车过来接你。”

我说:“我在电视台。”

夏青青说:“好,你等着,我开车过来接。”

我还有些暗暗吃惊,因为从前跟夏青青在一起时,每次都是打车,还没看过夏青青开车,可是没看过,不代表她不会,原来人家早就会开车了。

坐在夏青青车上,我问:“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

夏青青说:“大二那年暑假,本来不想学,可是我爸非让我学,就学了。”

我说:“你爸是对的。”

夏青青问我:“你会开吗?”

我说:“会。”

夏青青说:“真会啊?”

我说:“当然。”

我刚好背着包,我随即把驾照拿了出来,让夏青青看一下。驾照是大学毕业前考过的,但是自己没有车,台里的车倒是可以开,如果出去采访,可以申请开台里的车出去,但是必须得两年驾驶经验。光这一条我就不符合,自己又没有条件买车。

光想开,但一直没有机会。

夏青青说:“来,你开一会儿吧。”

我说:“你放心啊?”

夏青青说:“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你有照的,怕什么?”

一听说可以开车,我也挺高兴的。

结果我开车时,坐在副驾上的夏青青开始不老实了,先是用手摸着我的胸,接着开始解我裤子的拉链,我说:“干什么?”

夏青青说:“让我玩玩的鸡鸡。”

我说:“不要吧。”

夏青青说:“人家想要嘛。”

老天,从前夏青青还是处女呢,怎么变化就这么快呢?这么快就变成了一个荡妇,女人真不可不视啊。我也只好任由夏青青把我的家伙掏出来,然后,用手套弄起来。

我只好把车开慢点,毕竟有些技术不高哇。

我说:“别这样,这样容易分心的。”

夏青青说:“没事,慢一点就行了。”

我的家伙已经硬得不行了。接着,夏青青一口把我的家伙含在嘴里,开始吞吞吐吐,虽然从前也有过这种细想,可是真发生在自己身下,还是吓了一跳。

夏青青问我:“感觉好吗?”

我说:“简直太爽了。”

夏青青说:“让你爽一下。”

说罢,夏青青不再开口说话,因为嘴要含住我的家伙。

本来说好要去夏青青家的,我说:“要不别去你家了?”

夏青青说:“去哪儿?”

也是灵机一动,我脑子里突然想到打野战这个词,觉得如果在外面干一次,一定十分有趣。我得承认,我就是一个满脑子下流思想的人啊。

不过,人生应该放松一些,追求欢乐也没什么不对,不是吗?

我说:“到河边上去吧。”

夏青青说:“好。”

我说:“到外面操练。”

夏青青说:“不好吧。”

我说:“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夏青青说:“没有,人家性经验也是跟你才有过的。怎么会有这种经验。”

嘿,看来夏青青还是蛮清纯的,我有一个经验,越是这样清纯的女生,如果放荡起来了,才会更加可怕。

我开着车,由于有车也方便了许多,就开到人少的地方。这时,我们下来了,从车里还拿来了一块垫子垫在下面。然后,我让夏青青背对着我,从后面进入她身体。

接下来,夏青青开始大呼小叫起来。

半小时后,完事,我问夏青青:“感觉好吗?”

夏青青说:“好刺激啊。”

我说:“这就是打野战的好处。”

夏青青说:“什么是打野战?”

我说:“不会吧,打野战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夏青青说:“不知道。”

我说:“我们这个就叫打野战。”

不得不承认,夏青青还是一个单纯的女生。前不久还是处女,清纯也是正常的,不过,在我的开发下,很快就会变的。变成一个小淫妇。

我很看好夏青青哦。女人是要开发的,就像一块土地一样,要开发,男人就要费一番心思。

夏青青说:“哎,我爸不让我出去租房子住。”

我说:“那没办法了。”

夏青青说:“没办法,我一辈子只能生活在爸妈的照顾之下。”

我说:“这样也蛮好的。”

夏青青说:“好什么,烦死了。”

真是各人有各人的烦恼。在我看来这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情,可是对于夏青青来说,却烦恼的要命。我由于家乡在另外一个城市,孤身一人在A市,还是挺羡慕夏青青的。不过,对于夏青青来说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而夏青青还觉得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从来没人管着我,挺好的。

这几天里,我也是经常去夏青青家过夜,反正夏生培不在家,而且,她家的环境也不错。在这里,我们一起起床,一起做饭,然后出门上班。

还真一种幸福的感觉呢。

一晃,六天过去了。

这天下午,我跟夏青青在她家的客厅里,夏青青说:“明天我爸要回来了。”

我说:“你说你爸出去旅行是七天?”

夏青青说:“是七天。”

我说:“我们在一起有七天了?”

夏青青说:“可不是七天了。”

我一算时间,可不,六天已经过去。人家说时间是有长短的,也是相对的,由于天天跟夏青青在一起,我还真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啊。

我说:“这么快?”

夏青青说:“你觉得快?”

我说:“快。相当快。”

这样一说,夏青青也笑了:“我也觉得快。”

这个时候正是下午三点钟,我们刚吃过午饭,然后,身体又有些冲动了。我看了一眼夏青青说:“要吗?”

夏青青说:“不要。”

不过,夏青青说这话的时候是笑,那种笑更有一种勾人的意味。如果正常情况下,夏青青说不要,应该是那种比较严肃的样子。

我说:“看来你还是想要了。”

夏青青说:“你还行吗?”

我说:“当然行。”

然后,我也没客气,直接在客厅里就让夏青青背对着我,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客厅里还有一面镜子,看着镜子里一对年轻的男女正在恩爱,双方也觉得特别刺激。

这样一来,时间就长了一些。

夏青青问:“怎么还没完事?”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平时一个小时差不多可以完事的。

我说:“一想到明天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就想多呆一会儿,你喜欢吗?”

夏青青说:“喜欢。”

我又加快了冲击的力度,这时,门突然打开了,夏生培站在门外,一下子呆住了,看到我正进入她女儿的身体,还在一动一动。但这会儿我却呆住了。

夏青青看我半天没动,还问我:“完事了?”

我说:“你爸回来了。”

我拔了出来,上面还有一些液体。

以下是小说人物袁江涛与我的对话:

袁:冷雨,能不能换个花样?又一次被人撞上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不好意思,剧情需要。

袁:剧情需要也不是这个需要法啊,这个套路用过几次啦,而且一点也不合理。

我:怎么不合理了,我觉得蛮合理的。

袁:在你小说里当个主角还真不容易,搞这么多女人身体也不累啊,几乎每天都在跟不同的女人搞,就算我年轻,二十二岁,身体也有吃不消的时候哇。

我:你不说要想在小说里过过瘾吗?

袁:我是想当个官什么的,搞女人搞我的要吐了。

我:满足你当官的要求,剧情会往那方面发展的。

袁:你要搞快点。

众所周知,我的小说是以我一个哥们袁江涛的名字写的。这哥们也一直在看这部小说,有时看完了还能提一些意见。譬如哪些环节设计的不合理,哪些根据剧情需要应该再做一些修改。不过,这哥们提意见归提意见,从来不改动我一个字,只是口头说说。

我倒也能接受。

我平时打字打得快,一天写个六千字,萝卜快了不洗泥,错别字难免的,我倒希望他能帮我改一改,可是从来不改一个字。

嘿,哥们。

袁江涛这哥们还很年轻,生活中真是一家电视台的记者,也谈过几场恋爱,由于人太帅了,也时常会因为女人方面的事而烦恼。我呢,根据他的故事,通过第一人称的叙事,把他的故事记录下来。

他说,等他老了以后,就靠这些来回忆往事了。

继续我们的故事。

当时,夏生培先是呆住了,接着看到女儿光着身体,又生气了,骂他旁边的老婆刘玉莲:“看你生的一个什么女儿啊,丑死了。”

刘玉莲说:“这事又怪我了?”

夏生培说:“不怪你,还能怪谁?”

刘玉莲说:“要说怪,我看怪你,你在外面搞别的女人,比你儿子还小的女人,你女儿也是有样学样。”

夏生培生气了,打了刘玉莲一个耳光:“你还反了?”

刘玉莲捂住脸:“夏生培,你个王八蛋。”

一开始,刘玉莲只知道骂,并没有想到如何跟夏生培反抗。其实以前夏生培也不这么冲动的,毕竟也是市主要领导之一,也是有相当修养的,搞得跟一个农村穷汉一样,打老婆,也太没风度了吧。

但刘玉莲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会儿醒悟过来,扑了上去,扭打起来:“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夏生培有些招架不住了,喊:“把这个疯婆子拦住。”

可是刘玉莲比夏生培年纪要小一些,而且这些年内退了没什么事干,天天除了打麻将,每天早上还要在广场上跳坝坝舞,身体素质比起天天喝酒的夏生培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一打起来,夏生培才知道自己不是老婆的对手。

我走向前来,把她拉开。

夏生培说:“把裤子穿上。”

我一低头,看到自己的家伙还摇头晃脑,一付恬不知耻的样子,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不好意思,马上马上。”

到处找裤子,可是有时候就是这样,很多东西,你越是想找,反而越是不找不到。这时,夏青青把裤子找到了,递给我,我终于穿上了。

夏青青也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