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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情况就是这样子,反正现在赵立军已经不靠谱了,我现在可是一心一意的跟着你啊,你可不能辜负我。”

刘小妮靠在我身边,一脸的温柔体贴,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时不时的看向我,撩拨得我心神荡漾的。

现在赵立军一垮,刘小妮没了靠山,自然是一心一意的跟着我了,要是她现在明里和赵家叔侄摊牌也没关系了,因为他们的威胁几乎是不存在的了。

不过要是让刘小妮摊牌也是没什么意思,毕竟她不能说完全属于我这边,顶多就算各取所需罢了,一个傀儡而已。

“当然了,你看我辜负过你吗?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改天一定加倍补偿给你。”

我轻轻的拍了拍刘小妮的背,把她的情绪先稳定下来,这样才能有机会再去孙玉珠那里问清情况。

而且我也得把赵家叔侄的那点破事给她说了,不然总让她这么蒙在鼓里,也不是个事儿啊。

就算是孙玉珠再有能耐,我也不能就这么把这件事情交给她一个人,让她自己去探索,所以现在是时候该我登场了。

“我得去孙玉珠那问问情况,你先忙你的吧。”

我把刘小妮慢慢从我身上推下去,试图去孙玉珠的办公室和她说这件事情。

“啊?小正,你要把我抛弃了吗?”

我一走,刘小妮跟个吸铁石似的,马上黏上来了,那丰满的双峰在我胳膊上蹭来噌去的,柔软的触感把我的心都融化了,弄得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不是抛弃你,我得把正事办好了,这个时候就不要撒娇了。”

我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怎么也得给孙玉珠把事情说清了再说别的事情。

更何况,现在的刘小妮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再多浪费时间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男人真是绝情啊,这个时候一点儿也没有人情味儿。”

刘小妮倒也没有怎么扭捏下去,拍拍屁股就从我身上起来了,然后狠狠的白了我一眼,扭着腰就出去了。

估计她心里也是很生气的吧,可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这个时候,要是我不做的狠一点,等会又要被她榨干了。

我决定去孙玉珠办公室找她,可是推开门一看,屋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奇了怪了,平时的话,她肯定会坐在办公室工作啊,今天竟然这么异常。

我看了一眼手机,发现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到了下班时间了,也许她去吃午饭了,这也难怪她不在办公室里面。

对了,我差点给忘了,也不知道王艺霖在家怎么样了,说好的要帮她找一个工作呢,结果到现在都没有什么着落,万一她心里着急,自己出去了可就麻烦了。

我拿出手机来,拨通了王艺霖的号码之后,却等来长长的等候声。

“怎么回事?难道艺霖出什么事情了?”

我干着急,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拨通她的手机,却还是没有回应。

电话联系不上的话,我还可以去她家啊,这总可以了吧,她一定会在家的。

我想到这个主意之后,心情大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

正当我准备出发的时候,我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那就是我根本就不知道王艺霖住在哪里!

这么多天,我一直都是在医院待着的,没有一次跟着王艺霖回到她的住处,就算是出院了,我也没有去她家,而是直接回到了菲菲给我安排的地方住着。

这次可是真的尴尬了,电话联系不上,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我可怎么找她啊!

我蹲在公司大门,整个人几乎都处于一个崩溃状态了,其实我早该想到,王艺霖会趁着我病好了之后自己偷偷离开的!

现在可好了,人都失联了,还尼玛过什么有妻有子的小康生活啊。

正当我整个人都陷入一片黑暗当中的时候,有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小正,你在这蹲着干什么呢?”

这个声音清柔中透着一股知性,这个人一定就是我想找的那个人。

事情总是得一件一件处理来的,既然这件事先来了一步,还是先处理这个吧。

“孙总,你刚刚去哪儿了,我去你办公室没看见你啊。”

我抬起头来,孙玉珠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回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现在我也顾不上发愁其他的事情了,得先把公司的事情处理的妥当了之后再说别的。

“我刚刚去买了个午饭,就是公司对面那条街上开了一家包子铺,那家的包子都说好吃,我也买来尝一尝。”

孙玉珠一边说着,一边提起了手里的袋子,冲我挥了挥手里还散发着热气的包子,另一边跟我说着这件事情,脸上还带着几分得意和满足。

“那我等你一会儿,你先吃吧,我等下再给你说事情。”

我看着她手里的包子,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虽然是最普通的一样东西,但是我这一上午可是一直辛勤劳作,没有吃一点东西啊!

我别过头去,勉强掩饰着自己的饿意,好让她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上面。

可是孙玉珠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笑道:“我们一起去吃吧,我买的多。”

她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不过当她柔然温润的手拉住我的时候,我并没有感那么的尴尬,反而更多的是感动。

没想到孙玉珠这么温柔体贴,平时工作上那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可是让男人看了都害怕啊。

我跟着孙玉珠回到了办公室,她把包子放到了桌子上,问道:“什么事情啊,看你也比较着急的样子,你就先说吧。”

“就是关于赵立军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了?”

我这话一说出口,孙玉珠的表情马上就由晴转阴了,她收起刚刚那种温和的语气,一下子变成了平时工作上的那种严肃和可怕。

“你为什么这么说?”

她看着我,一脸阴鹜,那双锐利的眼睛里好像有寒冰似的,要直直的穿透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