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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一百万到手啦,我看到九号球入库,高兴地直接的蹦了起来,刚才我的心都悬在嗓子眼儿了,那可是一百万啊。

我兴奋地甚至比仇天酬都开心,虽然那是仇天酬赢来的钱财,但是就跟是我的一样,我已经不知不觉间,把仇天酬当成了一个最好的朋友了。

“夏天,夏天,一百万,一百万。”

我拼命的摇晃着昏迷的夏天,使劲儿的将他从昏迷的状态下弄醒了。

当夏天迷迷蒙蒙的睁开了双眼,看到我因为过于兴奋,而导致自己的五官都有些扭曲变形了的时候,再加上我只顾着说数字一百万了。

夏天顿时误认为是我们输了一百万,然后立刻又晕了过去。

艾玛,我也顾不上夏天了,高兴地跟一个孩子一样,屁颠屁颠的蹦跳着。

杆爷虽然有些失落,但是并不罢休,不过就是一百万,对于他来说还输得起,毕竟这家伙可是和乔四拜过把子的,实力还是有的。

轮到仇天酬发球了,只见住手将球摆好后,就站在一旁,等着仇天酬击球。

仇天酬站在求台前,先丈量了一下脚步距离球台的距离,然后又挥舞了几下球杆,这才屈身做出了击球的动作。

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白色的母球犹如一道白色的闪电,出球的速度能够达到这种程度,也让杆爷不由得点头钦佩起来。

母球夹裹着风声,直接的将九个花球撞击的七零八落,经过了一阵噼里啪啦的进球入库之后,九号球直接的入袋。

卧槽,二百万啦。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眨眼之间两百万就这么轻易地到手了。

直接一击致命啊,就连杆爷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百万他杆爷还承受的起,一口气输了三百万可就有些坐不住了。

重新摆放之后,仇天酬继续击球,母球继续如同离弦之箭撞向花球,九号球又是再一次的直接入袋,如果说第一次是仇天酬蒙的,那么接下来那可就是常态了,几乎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种情况。

看台上的那些球迷们也都是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大多数都是杆爷的人,自然是站在杆爷那边了。

“牛逼,一千万啦。”

我大声的提醒着杆爷,让他知道他自己是几斤几两,别以为天老大他老二似得,这个世界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牛逼人多了去了。

我刚刚喊完,夏天迷迷瞪瞪的醒来,刚睁开眼睛,就听到我喊了一千万,当时又一次的昏了过去。

虽然夏天也算是富二代见多识广的人,可是一千万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笔巨款了,就连他们家族想要调动这笔巨款都需要一个繁琐的程序呢,更不要说这些闹着玩的富二代了。

“换一个,改轮到斯诺克了。”

死胖子沉不住气了,嚷嚷着要换一个。

这可是违背赌约的,一开始杆爷和仇天酬都说好了,要轮着来的,可是现在仇天酬还在庄家的位置上,没有下来呢,凭什么就要轮换呢,分明是他们看不到希望,如果任凭这样发展下去的话,迟早被仇天酬把底裤都给赢了去。

“成,那就斯诺克。”

对于仇天酬来说,玩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换成哪一样都是轻轻松松的赢他们的钱而已。

杆爷不停地擦拭着身上的汗水,其实擦布擦都无所谓了,此时杆爷的身上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我看着特别的兴奋,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孤立,怎么看都是仇天酬在唱主角,我成了一个摇旗呐喊的拉拉队长了。

现在看来,这个仇天酬真的不一般啊,无论是打架的身手,一个人可以硬抗十几个高手,现在社会像这样的高手还真的少见。

而他的台球技法更是高超,几乎无敌手,如此威风八面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呢?

甚至夏天都没有调查出来哪怕是一点端倪,我就更觉得仇天酬这个人奇怪了,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呢?

斯诺克就不像是花式九球那么快了,几分钟一局,斯诺克打起来特别的浪费时间,我看了都快四十分钟了,好像才打了一半不到。

杆爷已经是输不起了,几乎每一杆都特别的谨慎,反观仇天酬玩起来特别的轻松,随随便便的出球,好像仇天酬并不想进攻,一直都在玩弄着对手。

台面上看,仇天酬没有攻入哪怕是一个红球,可是账面上的分数却比杆爷还高。

这就是斯诺克的精髓之处,杆爷每进一个红球就的一分,彩球视为花色的不同,分数略有差异,总之杆爷得了七十多分,而仇天酬却已经得了八十多分了。

原来仇天酬一直都在做’斯诺克‘。

将母球藏在彩球和红球之间,让杆爷无从下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打了就丢分,不打还丢分。

这对于杆爷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急得他额头上都是汗水,也是无可奈何。

我们台面上的账目已经累积了一个很高的地步了,这个时候夏天也清醒了,拉拽着我的衣角说道。

“我和杆爷还能说上话,要不缓几天,你和仇天酬跑路去吧。”

我皱了皱眉头,把账目拿给夏天看。

夏天不看还好,一看眼睛都闭不住了,连扎眼都不会了,要不是眼眶保护着眼睛,他的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我本来还想听夏天手写什么赞美的话呢,可是这厮愣了半天的神儿,然后又是一个昏迷不醒,倒在了一旁。

着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也就是夏天是一个富二代了,见多识广,要是个穷鬼还不眼气死啊。

仇天酬打的正在兴头上呢,忽然从外面闯进来了二十多个壮汉,一个个都是虎背熊腰的,随便的拿出来哪一个,都要比我还壮实。

仇天酬的眉头不由得紧皱了一下,然后瞥了一眼杆爷,显然杆爷也有些错愕,看来那些人并不是杆爷叫来的。

这时候那个死胖子站了起来,招呼道。

“虎哥,这边。”

听了死胖子的话,为首的一个汉子,坦胸露乳的走了进来。

“哪个是送死的,敢欺负我兄弟?”

说话间一股无形的王霸之气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