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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我的事儿冷风怎么了如指掌,难不成我被他盯梢了不成?

不过冷风似乎对我已经不感冒了,只是轻描淡写的放了一个屁,就把我给抛弃了,连他兑现的那些物质财富都绝口不提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讨价还价呢,就被冷风简单粗暴的挂断了电话。

我还没有从冷风那里冷静下来,晴姐姐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张小正,你好小子,立刻给我滚回来,后果很严重,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也保护不了你了。”

听了晴姐姐的警告,我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看来我是被人利用了,还浑然不知。

“晴姐姐,你可不要不管我啊,我这就回去。”

我仿佛是闯了大祸一样,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一进门就看到晴姐姐正在跟着电视里的节目锻炼瑜伽呢。

她穿着很性感的紧身运动衣,将完美的曲线展露的极其诱人,就连我心里绰绰不安,也还是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昨天晚上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张小正,你还知道回来啊。”

似乎晴姐姐早就知道我会回来的,看到我进了门,不慌不忙的说道。

“晴姐姐,我是不是闯祸了?”

我也感到自己的行为有些鲁莽,不过看到晴姐姐哪个样子,忽然有了一种被利用我的人就是她的感觉。

“是啊,而且很严重,你不知道么,蛇鼠一窝,纪委会真的重视你的举报材料?”

听着晴姐姐的话,我的脑子当时就像是被炸弹炸开了似得,只觉得头晕目眩的,我好像真的掉进了深渊里无法自拔了。

“晴姐姐,我该怎么办,我也是为你分忧才那么做的。”

我心说,尼玛现在我只能朝着她那里靠了,就死抱着一个大腿吧。

“那我就谢谢喽。”

她似乎很清楚我内心真实的想法,然后一改刚才吓唬我的嘴脸,变得温柔了许多。

“那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晴姐姐的老公可是实权派,想弄死我这样的小屌丝,甚至连动嘴都不用动,就会有人主动地替他分忧的。

“抱大腿喽。”

晴姐姐说着伸出来了她那修长的大白腿,朝着我的方向分成了一字马的形状,这不是引诱我吗,可是我真的没有那个心情啊。

我傻站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迟钝而感到不满。

“我不是说过了吗,抱我的大腿,才能让你解脱。”

这一次她的口吻没有了刚才的柔和,有的只是威胁的意味,似乎我少了她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哦。”

我机械的应了一声,就顺着她贴着地面的身体匍匐了过去,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大白腿,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顺着白皙的皮肤,钻进了我的鼻孔之内。

“这几天比较敏感,你那里也别去,就呆在我的屋子里,只有这样我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她像一个长着似得,轻轻地梳理着我的头发,仿佛我吃定了她,没有她我就活不下去似得。

我那个时候真的有些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儿,索性就仰仗着她吧。

那几天我更像是一个被包养的小三,只能被关在这座牢笼里,每天所做的事儿无非就是吃饭,看电视,睡觉和陪着女主人滚床单。

而且经过这几天的磨合,我发现晴姐姐的欲望特别的强烈,甚至我认为已经成了一种病态,几乎天天都要。

一开始她也不是这样的人,没想到被我开发之后,彻底的被激发了原来的潜质,时间差不多过了一个星期了,我就像是脱像了一样。

站在镜子前,我看着自己的那张枯瘦的脸,仿佛一下子老去了十几岁一样。

看着我的变化,我就觉得这件事儿实在是有些蹊跷,我翻来覆去的在想,到底是哪里除了乱子呢?

因为最近这件事似乎对于我来说太过不可思议,趁着她还没有回来,我也是闲着无聊,就胡乱的翻着她的东西。

可是随着我拉开抽屉的那一瞬间,我有些蒙逼了。

那几个抽屉曾经是她命令告诉我不要乱动的,还特别的上了锁,不过那些都是密码锁,百位的,最多兑上九百九十九次就可以对开了。

我闲着无聊就随便的对了几下,没想到居然对开了,我拉开抽屉,看到里面装着的全都是各种床上用具,和一个大学女教师的身份地位绝对的不匹配。

好奇心让我继续对开了另外的几把密码锁,然后伴随着里面秘密的出笼,我终于发现那个女人真实的身份,她压根就不是什么大学教授,既然我可以顺利的进入大学,她为什么不可以呢?

怪不得她和那些同事几乎没有任何的交流,原来她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同事,哪里有话说呢,所以一路上让我看到的就是一个闷骚型的女人,还以为她是一朵白莲花呢,看来我是被这个假象给迷惑了。

既然她不是这所大学的员工,那么那个所谓的冷风也绝不是真正的冷风,毕竟我没有见过冷风真人,只是在当时的富婆家里偶遇了那个男人,所以现在想起来,我怎么觉得这里面就是一个套路呢?

看着满抽屉里装的情趣用品,我仗着胆子给冷风回拨了过去,电话那边传来的永远都是忙音,很显然那部电话已经取消了。

当时配合我吓唬我的不仅仅是那些富婆,还有我的佩姨,她可是亲口告诉我,冷风很难对付,千万不能招惹他的这回事儿。

我给佩姨挂过去电话,也不知道佩姨正在忙什么,也可能只是无意间触碰到了按键,反正我只听到佩姨那边很热闹,而她本人却没有在接听电话。

“再喝一个,佩姨我可要好好地谢谢你。”

我听着那个声音特别的熟悉,好像那个正在说话的男人就是冷风。

“臭小子,你怎么谢谢佩姨呢?”

佩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淫荡,带着撩拨得腔调说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听着那边缭乱的靡靡之音,夹杂着两个人的闷骚,不时地透过听筒传导过来。

佩姨居然和冷风搞在了一起,呢喃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