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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正,你交出了一份优秀的答卷,考验合格,现在真正的考验就在眼前。”

冷风笑了一会儿,忽然脸色一拧,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似得,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

呃?不是刚才那个?难道这又是演戏啊。

我也不敢说什么,谁让冷风是黑恶势力的代表呢,在他的面前我也只有服从的份儿了。

“我有一位老客户,他的老婆是一个性冷淡,你懂得,只要你能把她给伺候好了,张小正你放心打今儿个起,有我冷风一口吃的,就有你张小正一口吃的。”

冷风说着递给我一张照片,我一看差一点没吓死,这尼玛也是你的客户?

我可是在电视里看到过的,那个女人可不是一般人啊,她就是咱们省的那个谁的老婆吧。

我不敢直白的说出来,只是表示出来了诧异,怪不得说冷风的背景很复杂呢,谁都惧怕他,你看他都接触的是什么人就知道了。

可能冷风也看出来我情绪上的变化了,就安慰着说道。

“你不要瞎联想,就把她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就是了,她的老公都不怕你给他戴绿帽子,你还有什么顾虑呢,再说了你不是同样绿了老子么。”

冷风不提这个还好说,一提这件事我就有些心病,那个男人不在乎这一点啊,不过经过冷风这么一点拨,我立刻就明白了,他那个好朋友该不会也是和他一样是好基友吧。

“哦,明白,我这就去做。”

我接过照片就准备离开,一把被冷风给拽到了椅子上。

“不去哪儿啊,你以为开个房间提枪就干啊,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儿,我不是说了么,她性冷淡,这个可是需要磨合的啊。”

冷风的说法也没有错,对于一个不起性的女人来说,我是没有多大的吸引力的,所以必须首先要给她十足的好感。

“那我该怎么办?”

我从冷风的话里已经找到了答案,那就是冷风估计十有八九已经安排好了这一切。

虽然幕后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就目前来说我要做的,就是按着冷风的计划去实行就是了。

“你也知道她是大学的教授对吧,我安排你去校园和她慢慢的接触一下,时间长了就会有感情的,慢慢的培养,这个事儿不着急。”

冷风把最后的不着急故意的拖得很长,似乎是在暗示我,要把这件事儿使劲儿的往后拖才对。

我点了点头,就被冷风安排进了本市最大的综合性大学,我当然不是学生了,而是以一名教职员工的身份,干的是行政管理,毕竟对于专业的知识,我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而行政就来的快多了,嘴上两张皮,怎么说都有理吗。

因为这种事儿不是急活儿,所以必须遵循着一个慢节奏,那个女人也算是中年了吧,三十八九岁,皮肤保养得不错,气质更是超凡脱俗,一看就知道那是属于白莲花那种。

自命不凡,很是清高,自打我去了那里之后,竟然都快过了一个星期了,愣是没有找到和她打招呼的机会。

不是我不努力,而是那个白莲花压根就不给我这个机会,她甚至拒绝和一切的男人交往,从来都不和男同事说一句话。

就连他的丈夫打电话,都是爱理不理的,简简单单三两句就完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就是在和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说话呢。

直到有一天,学校里有一名女学生被其他的男生搞大了肚子,哭哭啼啼的在她面前哭天抹泪的,我才有了这个机会。

那个男生是一个很极端的家伙,被老师叫过去批评了几句,就怀恨在心。

那天早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我每次都是跟着她的,就像是影子一样,如影随形,反正我干的就是这个活吗。

她刚刚和怀孕的女生交流完,让女生先回去了,就在她刚刚收拾好了东西之后,还没有来得及走出办公室的时候,那名男人手里拎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闯了进来。

一看就知道那名男人喝了不少酒,不用开口就带来了一屋子的酒气,凶神恶煞般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卞老师,我就那么的让你讨厌吗,为什么要开除我,你凭什么那么做?”

醉酒的男生很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厉声质问着她,而且似乎有失控的危险,这个时候其他的要职员工都离开了,要不是我留下来,她真的就危险了。

“你最好冷静之后在找我说话。”

白莲花就是白莲花,都什么时候,还那么的清高,那小子已经明显的失去了理智,可是她却还在和他讲道理。

男生已经不受自己的行为控制了,在酒精的麻醉下,男生的判断力也失去了最基本的行为,再加上被她强烈的刺激之下,挥舞着手里的匕首,就朝着她痛了过去。

我一看这可是要人命的节奏啊,我不能不管,无论是处于什么目的,我都要出手。

那一刻我冲了出去,可是还是有些晚了,男生手里的匕首,已经划破了她的胳膊,鲜血顿时就流了一地,幸好我及时的感到,一个过肩摔,将那个连走路都有些困难的男生,牢牢地控制在身下。

我按着那个家伙,回头看了一眼她,她痛苦的紧咬着牙关,眼睛都被痛苦的表情挤成了一道缝。

鲜血不停地往出流淌着,这可是大出血的节奏啊,如果不及时的止血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对着那个行凶的男生就是一顿锤,打昏了那小子,这才跑过去搀扶着已经站不起来的她,让她坐在了椅子上。

不过白莲花本能的反应是拒绝我的帮助,条件反射的想要把她自己的胳膊从我的手里抽回去,不过失血过多让她显得力不从心。

我扯下自己的衬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给她做了简单的包扎,然后拨打了急救电话,这才来了救护车和警察处理此事。

在医院里我站在走廊等候着她,医生说她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流血比较多,需要多休息。

“谢谢你。”

她清醒了之后,第一个主动地感谢我,这也是她第一次和我说话,虽然显得还是很陌生。

我假装心疼的样子,看着她受伤的胳膊,眼圈也在那一刻湿润了,她对我的反应有些错愕。

“还疼吗?”

“嗯。”

“都怪我,那天还是去晚了。”

“你是说,你每天都去看我的吗?”

她忽然瞪大了眼睛,眼睫毛一眨一眨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