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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是打算推荐你这个金牌男公关去陪她的,可是现在看来我真的要换人了。”

佩姨也是有些遗憾的说道。

我猛地抓住了佩姨的手腕,攥的佩姨有些疼了,脸上露出来一丝痛苦的神色。

“佩姨,再给我一次机会,你看这一次行不行。”

我说着就按着培训的教程开始在佩姨的身上复习了一遍,虽然对于这些教程佩姨也是轻车熟路,可是驿动的身体对于这些千百年来总结出的套路也招架不住。

我吐出舌头,吃出了吃奶的力气,顺着佩姨那柔美的曲线,不停地交织着编纂一曲动人的声乐。

也许是我这一次比较专注的缘故吧,我全身心的投入其中,满脑子想到的那就是这个女客户绝对很重要,到时候一定可以赚上一大笔,到时候我就可以急流勇退,和三哥重新言归于好,回家乡去创业去。

因为我太过于敬业了,甚至连佩姨娇喘连连都没有察觉到,在我炉火纯青的技术下,佩姨被我弄得,就如同是天外飞仙一样欲仙欲死的节奏里。

佩姨的俏脸被红霞笼罩着,就连耳根都红成了一片,这是达到高速的体现,说明佩姨此时已经处在了巅峰时刻。

而且被我搞得已经全程忘记了自己的角色,佩姨刚才的那种配合,已经从刻意的验证,在无形之中转化成了自愿的配合,而且还是潜移默化的那种只体现在动作之中,并不是刻意为之。

最后佩姨满足的依偎在我的怀中,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问道。

“张小正,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轻轻地撩拨着佩姨粉色的小葡萄,搞得她继续陶醉在急速之中,脸上的红晕依旧停留在刚才那一刻。

“因为我认真了。”

我心说佩姨啊,你不知道我多需要钱,我要钱去创业,你也说过这个职业只是吃青春饭的,过几年我就没有机会了,所以我拼了命也要多赚钱进行原始积累。

“行,你也看到了,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很敏感,她的老公是国内屈指可数的人物,具体是谁我想你最好还是不知道为好,所以最重要的一点,一定记住了,只谈钱不谈感情,千万不要生出感情来,到时候对谁都没有好处的。”

我不知道佩姨这一次为什么这么严重的强调这一点,在往常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最后这个任务还是给了我,我按着实现的约定,主动地找到了那个照片上的女人,此时的她正在无聊的在私人的别墅里和几个贵妇们在搓麻将。

当我进去的时候,发现那几个贵妇的身旁都坐着一个模样很帅气的小白脸,他们都是被这些贵妇包养的男公关。

有几个我还眼熟,虽然并不算是朋友,但绝对是认识的,可是在那个场合,并没有我们说话的地方,所以我们就像是一件物品一样,并不能随便的说话,只是花瓶,摆放在那里,象征着这些贵妇们的地位。

我并没有和他们说话,而是径直的坐在了照片女人的身旁,看着她手里的牌面,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心情很不好,而她的麻将牌就仿佛是在配合她的心情一样,简直糟透了。

全都是散乱的牌面,听牌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好不容易要吃一张绝张了,却被其他的贵妇给碰跑了。

你说这心情也没谁了,所以全程女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就好像是一个哑巴似得。

我看着她的心情不太好,也就没有怎么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哎呀我说司晴啊,你怎么手气这么差,我看换人如换刀,不如让你的小可爱替你摸几把,说不定改改运气呢。”

其中的一个贵妇一边划拉着麻将牌,一边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说道。

“对啊,对啊,试一试看看好使不?”

另一个贵妇衣着华丽,脖子上挂着那么大的一个玉吊坠,一脸淫笑着,还在说话的同时摆弄着身旁的那个小白脸,极其暧昧的样子笑道。

她那么一说,别人和都跟着笑了,言外之意不用说大家都清楚。

从刚才那个贵妇的嘴里,我也知道了她叫司晴,佩姨可没有告诉我她叫什么,因为佩姨不想让我陷得太深,生怕我创出什么篓子来。

我也没有感觉道这个叫司晴的女人有什么危险的地方,就是从面相上看有些忧郁罢了。

司晴看了看我,很简单的问道。

“你会吗?”

我心说,说的什么话啊,打麻将可是我们男公关培训的时候,必修课啊,这些都是一技之长,而且技术肯定要比你强。

但是我可不敢那么说,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试一试。

于是司晴就让了我坐在正位上,她自己则是做到了一边,细心地看着我出牌。

还真的如同那个女人所说,换人如换刀,我一上来手气立马就不一样,牌面上如同是撞了大运一样。

大家都刚刚码好牌,都等着我出牌呢,司晴也是紧皱着眉头,看着我手里的那副牌有些困惑。

我这个人的习惯就是不把牌都摆整齐了,而是散乱的就那么的码放在一块,我一看那就是天胡啊。

难怪司晴这个女人手气那么差呢,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也难怪她只能输牌。

“天胡役满,不好意思我要收钱了,每位五千块。”

我将牌面推倒之后,立刻引来了一片惊呼之声。

“我赛,司晴你好运气啊,有这么一个小招财进宝的宝贝,要不换给我几天好不好?”

一个贵妇就像是在谈论一件商品一样的谈论我,这让我感到很不舒服,不过想一想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吗,我们这些男公关本来就靠着色相讨生活的,随他们说去吧。

“呵呵。”

司晴听了那个贵妇的话,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也许这就是她略显忧郁的性格使然吧。

“这个待会儿再说,咱们继续,我就不信了,好运气都让他一个人给占了。”

另一个贵妇一边不服气的说道,还一边赌气似得使劲儿的揉搓的麻将牌,似乎要把好运搓回来似得。

“哎,要不这样吧,咱们都让自己的宝贝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