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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钱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失态之状,我这才体会到,原来我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左右一个女人的情绪。

俗话说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就是浑身是铁,又能撵几颗钉子呢,当我从钱新的床上滚下来的时候,钱新依依不舍,一把揪住我的脖子,使劲儿的想让我多待一会儿。

可我心里想的却是钱新摄像机里面的芯片,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不就是为了里面的画面吗,好给他老公找到离婚的理由。

“爽不爽?”

我知道钱新这个时候还没有从高速上下来,挑逗的问道。

“你们男人都是那么坏,我还想要……”

钱新还没有说完呢,我赶紧的伸出手捂住了她的樱唇,这不是要爽的节奏,而是要我的小命啊。

“好吃的也不能一口吃个胖子吗,那得留着慢慢的品尝,你说对不对?”

“嗯。”

此时的钱新就如同是一只被我驯服的小鸡似得,乖巧的点着头。

“没想到你和我还有同样的喜好,我也喜欢把两个人最亲密的时光保留下来,等到寂寞的时候再拿出来欣赏,这样吧,视频我拿回去,你没有意见吧,我要收藏。”

我看到火候到了,试探性的问道,心想钱新一定不会拒绝我的。

可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却是,钱新听了我的话,竟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她那爽朗的笑声,似乎预示着什么,好像是已经察觉到了我心底的小九九,让我思想上的压力突然倍增了不少。

“你笑什么,不愿意就算了。”

我心里有些发虚,毕竟钱新也知道我和玉梅姐的关系,指不定她就联想到我和玉梅姐里勾外连合起伙来欺负她呢。

所以我赶紧的表示出我并不是非常看重那份视频资料的。

“怎么生气了?”

依旧是紧紧地搂着我的钱新,看到我的脸上似乎笑容都凝滞了,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可能也是紧张的缘故吧,不想被钱新看穿了我内心的心思,才在脸上表露出来这幅样子的。

“没有,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我越是这么说,钱新就越是觉得我小心眼,不过似乎她并不想惹我生气,赶紧的给我解释说道。

“你也知道我和我老公都有两年没那个啥了,刚才不是有点激动吗,就忘了开机了,所以才不能让你带走,因为根本就没有啊?”

钱新这才说完了真相,我当时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股无名火腾地就冒了起来。

“卧槽,你早说啊,感情我全是在浪费感情啊。”

尼玛,我这不是吃力不讨好吗,索性一屁股从床上跳了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要出门去。

钱新还以为是因为她的缘故惹我发火呢,吓得赶紧的跟着我下了床,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开,双手抓着我的衣服不放。

“你不要是生气吗,要不咱们重来一次,我现在就开机。”

艾玛,你当我是机器人啊,连轴转不辛苦啊,老子晚上还要加班加点的继续辛苦呢。

我也不好给钱新解释什么了,反正今天算是白费劲儿了,我录得全都被钱新放置的摄影机给挡住了画面,除了声音之外,什么也没有。

“要不这样吧,我听说迪士尼挺好玩的,咱们明天哪儿玩去吧。”

钱新为了哄我开心,建议我们一起去玩一次。

我看着钱新真诚的眼神,忽然有了一个新的计划。

我将手里的衣服重新的丢在地上,一把将钱新搂了过来,我挽着她白皙的脖颈,深深地和她来了一个拥吻。

我知道女人这种动物得哄得,俗话说骗死人不偿命吗。

“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的眼睛,让她误以为我是认真的,这招考验神的杀伤力也是培训的时候学到的。

“嗯。”

处在深情之中的钱新,下意识的就频繁的点着头,我一看这不是很轻松的就解决了玉梅姐交给我的任务了吗,还用的着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不,不可以,我们只能在私下里见面,我们不能结婚,不能,因为我是有夫之妇。”

忽然钱新像是触电了一样,猛地一把就把我给推开了,嘴里喃喃自语,眼睛里也露出来了凶光,让我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非常的危险,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等着她还没有解决。

“为什么?你老公不是要和你离婚吗?”

我就纳闷了,对于一个要抛弃自己的男人,有那么的值得留恋的吗?

“不,你不懂,你不知道的,我不能和他离婚。”

钱新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这倒是我左右不了的。

“你倒是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啊?”

我现在并不想拆散他们了,倒是好奇心占据了主要的方面,我就想知道钱新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你永远都理解不了的,因为你就是一个屌丝,不会理解上流社会人们的思想,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这涉及了家族的利益,你是不会明白的。”

钱新就像是疯了一样,疯狂的摇晃着脑袋,双手使劲的撕扯着有些凌乱的头发,看来她的压力要比我大得多。

钱家,好像带我来的老女人也无意中提到过,说在我们城市里,有个钱家非常的有影响力,甚至可以影响到市政府的决策层。

难道钱新也姓钱,和那个钱家有关系吗?

而钱新的丈夫就是赫赫有名的郑家,资产不亚于钱家,正如钱新所说的,这些对于我来说,我真的搞不懂。

“那么好吧,你也知道玉梅姐和我的关系,你说她还有戏吗?”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了,我也不想噎着瞒着什么了,反正钱新在我无意之间就被我驯服了,以后的话我们就可以长久的厮混在一起,这也是一个即成的事实。

“哼,你说的那个保姆吗?”

一提到玉梅姐,钱新只是轻蔑的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看样子钱新丝毫没有把玉梅姐当一回事儿,从钱新的态度来看,玉梅姐有些把自己看的太重了,还以为自此可以和钱新平起平坐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你认为我丈夫会娶她吗?”

钱新自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