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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师说话是算数的,现在我的身份已经完全不同了,在经历了科班培训之后,摇身一变成了会馆的金牌男公关。

一般的老杜想做我的经纪人已经有些够不着我了,我是直接的被会馆直辖的。

那一天佩姨找到了我,直接的把一张金卡递到了我手里。

“小正,你的春天来了,这里是十万块,会馆的一个老客户,要去新加坡游玩一星期,决定选派你陪行。”

十万块啊,一个星期就能赚十万块,我没有听错吧,我反反复复的看着那张金卡,金黄色的卡片显得特别的可爱。

要知道这在以前对于我来说,那就是无异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梦想的事儿,遥望而不可及。

“嗯。”

我点头答应了下来,当然也是顺手接过了那张金卡,踹到了兜里。

我简单的收拾了必备的行李,特别是那好了护照,这个东西可绝对的不能少了,要不到了机场可就麻烦大了,对会馆来说,那就是放了客户的鸽子,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能够开这个会馆的,都是有背景有实力的家伙,说他们是黑社会也没有什么错,我就亲眼见到过一个男公关放了一个重要贵宾的鸽子,然后就吊打了好几天。

当我把金卡递到三哥手里的时候,三哥笑的嘴都合不拢,无不羡慕的问我说道。

“那个啥兄弟,你们那儿还缺人不,你看三哥我能不能也去搭把手。”

我也知道三哥只是说笑罢了,收拾好了行李就急匆匆的赶往了机场。

经历了淬火考核之后,美女和丑女都在我这里基本上免疫了,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区别,她们都是女人而已,而对于我来说,她们都是钱罢了。

走到了贵宾候机室,我才看到我的客户,是一个看上去显得特别雍容的贵妇,年龄大概在五十岁上下,保养得相当不错,皮肤也是光滑照人,模样很大众,比起来淬火的丑女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至少贵妇没有恶臭吧,我主动地上前打招呼,礼仪培训也是我们接受的科目,对于这一点我掌握的也是相当不错。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已经被培训的有了做特工的潜质,专门的吸引那些有钱的贵妇。

我主动地伸出了手,贵妇也是回礼的抬手,我顺势将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唇边吻了一下,尼玛,五根手指头上就带着五块宝石戒指,这种炫富也太高调了吧。

红绿蓝白黑五色应有尽有,目测一下仅是这几枚戒指,也得价值百万吧,上面镶嵌的宝石比鸽子蛋还要大,我都替她累。

“我们这次主要是商务旅游,我要去新加坡开个研讨会,闲暇的时候你就陪陪我。”

贵妇很直接,听她的话还是一个女强人。

飞机落地之后,我们按部就班的住进了新加坡最有名的五星国际大酒店,这也是我第一次住进了总统套房,里面灯壁辉煌,咱这个农民出身的泥腿子也享受一下总统的待遇。

早有门童将行李都搬了进来,我也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等到贵妇关好了门,我就主动地上前询问今天她需要好好地休息呢,还是想尽情的玩一次。

贵妇想必也不是第一次带着男公关出来玩了,很直爽的要求我让她尽情的享受一下。

在古代都是帝王翻侍寝的嫔妃的牌子,而我正是贵妇在会馆相中的,特别的看到了我哪方面的优势地位。

我也知道,可能这也是我最有价值的地方吧,以前在农村的时候,老是有那些什么小寡妇还有小媳妇的,盯着我那儿看,都不由得吃惊怎么还有长这么大的物件的人呢。

有钱人就是任性啊,吃好的,住好的,生活中总是要最好的,就连夫妻生活哪方面也要最好的服务。

她的老公也是体制内的人,不过早就对她不感冒了,她也算是女强人,仗着家族雄厚的背景,占据着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资源,开创了不菲的资产。

既然是女强人,那么就一定有比一般女人更强的那种渴望。

我就觉得自己够厉害的了,上一次一个人伺候了五个老富婆,虽然也用了一些小药丸,可还是完美的完成了这项任务。

而这一次这个贵妇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无情的压榨着我最后的极限。

都说一夜七次郎,尼玛这个老娘们几乎是永无止境,一晚上都不带歇口气的,也不知道被压抑了多久了,一旦释放就没有底线。

累得我是太吃亏了,这样下去,我看连小命都要交代在这儿了,十万块一点也不值得。

眼看着从傍晚一直玩到了凌晨四点多了,我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汗水早就布满了全身,老女人也是如此,叫唤了几乎整个晚上,要不是总统套房的隔音特别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了。

最后一次,我甚至已经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精尽而亡的感觉了,下面就像是在喷火似得,感觉火辣辣的疼,可就是没东西射出来。

老女人心满意足的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像爱抚小猫似得,轻轻地给我梳理着头发。

“我的宝贝,你好厉害,休息一会儿吧,辛苦你了。”

尼玛,终于可以放下工作了,这活儿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我几乎是一头扎进被子里,就呼呼地睡着了。

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屋子里空无一人,老女人早就出去开会去了。

还真的是一个女强人啊,在某些方面甚至我都自愧不如,她的精力太旺盛了,就像是收割机一样,让我无所适从。

不行我的加价,像他这样无休止的索取,十万块还不够我的营养费呢。

精血之气多珍贵啊。

就在我感到有些寂寥的时候,屋子里面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我看了看那是一部台式机,也就是说,知道这里电话的肯定不是我,估计老女人也不清楚吧,她要是有事儿的话,一定会打我的手机。

铃声不停地响起,我好奇的拿起了电话,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外国女人的声音,说的都是外语,我也听不懂。

我唯一会的就是一句yes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随口应了一句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