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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完了杯中酒,这才发现那几个富婆此时都直勾勾的看着我,特别是那杯子里面的小药丸已经消失不见了。

“嗨起来吧。”

三百斤的大肥婆一站起来,整个屋子都跟着颤悠,举着臃肿的手臂兴奋地喊叫着。

其他的几个贵妇也跟着扭捏着令人作呕的身躯,开始在屋子里像是狂欢一样的摆弄着水蛇腰,简直就是群魔乱舞的节奏。

我知道这是我要经历的第一关,我必须客服视觉的恐惧,不能因为土肥圆就嫌弃她们,要知道她们可是给我送钱来的,我要把他们看成人民币,就当那是一坨人民币组成的肉团好了。

这间屋子看上去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房间,实际上里面别有洞天,一旦交易达成之后,沙发后面的墙壁就会进入开启模式。

原来那是一面可以自动敞开的门,这也是为了应付那些扫黄打非突击检查而应对出来的对策,俗话说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人类的智慧是防不胜防的。

开启了那扇门,我被富婆们簇拥着走了进去,里面原来是一间更大的情趣房间,一张直径大约是两米的大圆床就摆放在最左边,而对应着大圆床的位置,是一部同样圆形的坐浴。

里面也是开启了美国的休闲模式,浴盆里面足足的可以容得下好几个人,到处都是带有按摩功能的水流。

不是向我这样的泥腿子可以想象的,要不说贫穷真的限制了我这样的人的想象能力。

在坐浴和圆床之间,还隔着一扇薄薄的细纱,粉红色的主色调迎合了玫瑰的主题,靡靡之音不时地从音响之中散播出来,更加的给人一种奢靡颓废的念头。

我们刚刚跨进里间屋,大肥婆就迫不及待的脱下了那层黑色的纱纱连衣裙,我的妈呀,一身白花花的大肥肉,晃得我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了,就和我们家里养的乌克兰大白猪一样一样的。

“来姐这儿来,姐有这个。”

大肥婆出手特别的大方,可能她也知道就凭着她那身肥肉也很难吸引我的注意,但是她招呼我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只比脚腕还粗的金镯子。

这可是我见过的最大的金镯子了,那么粗那么厚,怎么说也得有几百克了。

“哎呦,你以为你是土豪金啊,我说姐啊,你就不能低调点,宝贝,你看姐这儿的你更喜欢。”

那个老一点的女人,也毫不示弱,一串蓝宝石的项链闪现在我的面前,我目测了一下,怎么也价值十几万了,我要是拿出去当了,怎么也能换一款代步小汽车了。

这就是老杜说过的,新人,价码往往会出的更高一些,我终于明白了老杜为什么让我做少爷而不是一上来就做男公关了。

那一刻我有些感激老杜了,我也知道按着行情,我也要给老杜意思意思,一般的行规就是三七分或者是四六分,如果惹恼了老杜的话,对于男公关可不是什么好果子。

没有了人脉资源,那就只能是坐吃山空了,毕竟人都有厌烦的时候,一道菜吃的时间久了,也有吃顶的时候。

所以要想不断地有客源,那就必须和老杜搞好关系,所以那一刻起,我就决定把金镯子给老杜,而我留下那副宝石的项链,给三哥也换一个汽车潇洒潇洒。

尼玛,为了钱,我就把眼前的那两个丑婆娘当成了人民币吧,我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勇敢的走了过去,从她们的手里接过那些价值不菲的物品。

因为这个时候主要是我刚才喝过的小药丸起了作用,我有些按捺不住了。

那个大肥婆真能叫唤,直到我下来为止,她就没有停过,就跟杀猪一样,叫的那个爽啊。

听得那几个贵妇们一个个都按耐不住了,相互之间挣得是面红耳赤,都想快一点的享受一下。

可是那个中年女人却一直都在充当着看客,似乎就没有一点的那个意思,我有些纳闷,难不成她是这里的白莲花,清高不成?

不过那些贵妇并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她们都一个接一个的像是几辈子都没有吃饱的饿死鬼似得,极尽饥渴的向我索要着。

也就是仰仗着小药丸的效力,我才能硬撑了下来,几轮战罢我也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觉,嗓子眼就跟冒了烟儿似得,干渴的我难受极了。

而且从额头上开始,黄豆大的汗珠子不停地滚落下来,那些贵妇们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只是一味的索取,唯有那个中年女人就像是我的初恋情人一样,忠实的守候在我的身旁,不时地给我擦汗。

看到我实在是有些力不能支了,还特别的说道。

“姐妹们,咱们玩点花样好不好,别老是这么直接的,来谁输了谁上。”

中年女人搞活了气氛的同时,也给了我一个休息的时间,这让我打心眼里很感激她。

而且一路走来她都没有越雷池一步,只是在一旁为我打下手,要知道男公关可是一件体力活,不但如此,还是十分耗身体精髓的工作。

像我这样初出茅庐,对这行业真的是一窍不通,一上来只知道猛打猛冲,按着后来老杜的话说,我这不是在伺候那些贵妇,而是在‘夯’她们。

我的力量让她们欲罢不能,乖乖的紧闭着双眼爽哒哒。

因为有了这一次的缘故,我的名声也开始远播出去了,自此圈子里都知道了有我这么一号人物。

就像是那个男公关说过的,他很看好我。

做完了第一单工作,我有些痛苦,真的是被掏干的感觉啊。

我就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躺在那张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大圆床上面,呵斥呵斥喘着粗气。

那些贵妇们丢下一笔不菲的财富之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门,我的身旁只剩下了那个中年女人。

她冲着我微笑着,轻轻地爬在了我的身旁,她身上的香气,是那么的沁人心脾,不像是刚才那些贵妇,喷的香水让人腻歪。

“傻孩子,哪有这么敬业的,这样的话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从这行里消失了。”

中年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摆弄着我的好兄弟,只是不管她如何的抚慰,小弟弟就跟死了一样,像一滩泥一样趴在那里。